我不是担心梁洛珈,而是实在见不得隔一会就有几个毛手毛脚的家伙被梁洛珈修理得缺胳膊断腿。
这帮人怎么就这么没眼力价呢?难道是个美女你就得调l戏两句往上扑吗?你们也太不矜持了把?
说起来这贫民窟里流l氓无赖多也是情理之中的,只是经过今天这一次,这个小区估计得清净几天了。梁洛珈这个女人吧,倒并不会太在意谁占她的便宜,但是如果是你让她觉得恶心的话,那你还是早点给自己准备好棺材吧!
这帮小流l氓都是社会底层的混混,平时偷鸡mo狗的,那爪子能干净吗?就这满是老坑,不知道撒尿的时候蹭了些什么在上面,散发着恶心的腥臭气的手,在梁洛珈那白如凝脂的下巴上勾一下或者到她脸上mo一下揩油,她能不把你这小子打残吗?
好吧,有句话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有些家伙就是前赴后继的要来送死,还以为自己人多,幻想着能搞个轮流或者共同享受啥的,我能有啥办法?
就这样,在胡同里留下一地的伤残混混之后,我们终于踏进了任志煌在这个贫民窟里的窝点。
这是一个小小的阁楼,也就四五平米的样子,人在里面几乎是站不直腰。而且里面空气流通不太好,闷热的很。我估mo着任志煌是不可能在这个地方住了,这里应该是他一个藏东西的地方。
梁洛珈和我的想法一样,一进屋就翻箱倒柜的查找起来。很快,她就挖开了地板上的一块暗格,从里面抄出了几块麻将大小的黑色魂玉。她闭着眼睛探查了一下说道,“这些里面有五十年的阳寿,”
我听了ting失望,才五十年,那我们两个才能分多少?唉,不过寥总胜于无。
梁洛珈一边说,一边从这暗格里面又翻出了一本小本子。
她翻开本子看了起来。
“这是他做鸦片生意的账本,”梁洛珈看完,把本子合了起来,有些失望的道,“这在阴间也算是个大案子了,可是和我们要找的任志煌无关--这里就是任友明的一个藏身窝点而已”
“哦,这个阳寿我们也有份吗?”
我有些悻悻的点点头道。
“嗯,二草,我知道你经济条件不太好,但是我做事得讲原则,这50年的阳寿我会交上去,然后返还的百分之一,我会全部给你的。”梁洛珈的意思其实很清楚,就是这里虽然有五十年的阳寿,但是她不能违纪把这些钱中饱私囊。
“嗯嗯,我了解,了解”我点点头道,我也不和她客气,她肯定不会缺这点钱了,她愿意把全部的份子都给我,我自然没意见。
这一圈,我们没有查到任志煌的下落,不过我倒没怎么泄气,毕竟还是有点收获的,兄弟晃了一圈就赚了半年的工资诶。
“对了,到时候这个阳寿还是以我的名义领,然后我再私下里补给你”梁洛珈突然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嗯,嗯,了解”我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她这又是要做戏给刘局看了,我无所谓,反正有钱拿就好。
然后这剩下的一天我们又跑了两个地方,依旧是一无所获。这两个地方,一个就是一间空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估计就是这任友明偶尔住的地方。然后到了第三处地方的时候,里面倒是有人,不过是个女人。
“说!任友明在那里?”
梁洛珈揪住这女人的头发冷冷的问道,唉,我发现梁洛珈对自己的同胞似乎也从来不会手软。
“我,我我是被逼的!我也不知道他有家室啊!大姐,您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这都是任友明这个老东西他骗我说他老婆已经死了呀……”
卧槽,这任志煌看起来少说也有六十了吧,这任友明和他一模一样的话,那也就是这个年纪了,而眼前这个女人,丰乳肥臀的也就二十出头吧?看来她是把梁洛珈当成了来寻事的正房了。
“放屁!”梁洛珈刚想纠正,我连忙拉拉她,拦住她。
“咳咳”我清清嗓子道,“这位大姐,我和我表姐千里迢迢的从乡下来找我姐夫,其实也就是想和这个老家伙早点断绝关系而已,你看看,我姐长得这么如花似玉,他那配得上我姐,你说对吧?”
这女人抬头看看凶神恶煞的梁洛珈,很赞同的点点头道,“是啊是啊,姐姐您长得这么水灵,这老东西那配得上您啊”
“所以啊,我们老家那边的警察局长看上我姐了,可是呢,我姐和这老东西有婚约在身”我说着不自觉的抬眼看了梁洛珈一眼,只见她有点嗔怒的瞪了我一眼,我连忙转过眼睛,对着那个女人接着道,“所以啊,我们这次来找任志煌就是想和他办离婚手续的,我们还带来五十年的阳寿,五十年的阳寿值多少钱你知道吧?只要你能想办法把他骗出来,让他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们就给你十年阳寿做报酬,怎么样?”
我看着这女人道。
“这个,这个……”这个女人似乎不是太相信天底下能有这么好的事,生怕我们有啥阴谋要害她。
“姐,让她看看咱的钱”
梁洛珈闻言就取出了那几块装着阳寿的魂玉。
这大波女人见到了阳寿一双眼睛都绿了,连连点头道,“行,行,你们如果愿意给我这钱,让我杀了他也愿意啊!”
“呵呵呵,我们不用你杀了他,你只要帮我们找到他就行了,还有啊,你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我们在找他,不然,这老小子躲起来,我们都不知道到那里去找他了”
“嘿嘿嘿,你们放心吧,我一定帮你们把这个老家伙给找到!”这娘们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好,你如果有什么线索就到蓬都旅社找我们,这是我们的房间号,发现他千万别擅自行动,你只要来告诉我们,我们立刻就付一半钱给你,你把我们带到他面前,我们就给你另一半。”我说着写了张纸条给她。
这娘们如获至宝似得把纸条塞进了xiong脯里。满脸堆笑的回答道,“有数有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