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梁洛珈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可以考虑放过你”
“我说,我全都说!!你们想知道什么?”大波女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得挠蒜似得点头。
“你知道任友明已经死了对吗?”
“天地良心!我都快一个礼拜没见过他了,他死了?--”大波女人愣了一下,转而嚎哭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已经死了!我只知道他在这里有个密室,我也带你们来了,我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啊!求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呜呜呜”这女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着祈求着我们。
我和梁洛珈互相看了一眼,看起来这女人似乎是确实不知道任友明的事。
梁洛珈闻言就继续问道,“除了我们,之前有其他人想你打听任友明的下落吗?”
“这个,这个--”大波女人想了想说道,“好像是有,嗯,……”
“这个人什么特征?”梁洛珈闻言一把揪住了大波女人的半个衣领把她给从地上拎了起来,因为这一下子力大,次啦一声把她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了一个大缺口,她xiong脯一侧的那一坨好肉啪的跳了出来。
看到这违和的一幕,我有些戚戚,现在这个大波女人看起来其实真的ting惨,完事我们还得杀她灭口……唉,我咋突然觉得我们现在干的事似乎是……我觉得胃里一阵的不舒服,我突然想起了周双喜说的本心,这事明显是违背了我的本心啊。
“哦,哦!我知道,我说!”大波女人大骇,连连的点头答应道,“那个人穿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然后……”
灰色中山装?我和梁洛珈互相对望一眼,难道?
“哦,我想起来了,这人讲话口齿不清的,会把我说成鹅!”大波女人像溺水的人一般挣扎着尽量向我们抛出她所知道的所有信息,以期待我们能够看她这么配合的份上,网开一面,放她一条生路。
灰色中山装,口齿不清,把我说成“鹅”,好吧,就这两个特征,我们已经完全能够锁定之前来探听任志煌下落的人是谁了。除了那只灰老鼠,还能有谁?
“还有其他人吗?”梁洛珈继续问道。
“有,还有”
我们又面面相窥,看来盯上任志煌的不止一人啊。
“这人长啥样?”
“是个中年男人,长得还ting帅,穿一件棕色的皮衣,对了,他喜欢叼一个咖啡色的烟斗”
说起来,这个大波女人的表达能力还不错,三言两语的就能把一个人的最基本特征给描述出来。这个形象特征,我们很快就在脑海里找到了定位--刘探长!
“他找你干什么?问了些什么?你告诉了他什么--还有前面的那个人,你告诉过他们什么?这个地方有告诉过他们吗?”
“没有!天地良心,这里我只告诉了你们,我为什么要告诉他们?他们又不给我好处?没好处的事我是不会做的!他们向我打听任友明的事,我就忽悠了他们一通,我看从他们身上也榨不出什么钱来,所以也就没和他们多啰嗦”
“我们给你十年的阳寿,你不是照样还想弄死我们吗?”我这么说了一句,其实内心就是想给我们弄死她找个合理的借口,毕竟如果我们只是普通人的话,肯定会死的非常惨,而梁洛珈更是会被他们残害得生不如死。
“天地良心!我就是想吓吓你们!我真的没想过要杀你们,我就是想吓得你们把钱交出来而已!!你们要相信我!!”
说实在的,她这个借口实在是太站不住脚了,要吓我们她用得着把我们引到乱葬岗?
见到我们依旧冰冷的目光,大波女人恐惧的有些癫狂了,她疯狂的的甩着xiong前的那一坨肉,怪叫着要冲去门去。嘴里歇斯底里的叫着“别杀我!我有孩子!我真的有孩子!!我有孩子要养啊!救命啊!!救命!!”
梁洛珈怎么可能让她逃走?一道残影掠过,她已经出现在了大波女人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不要啊!我的孩子!!”大波女人绝望的向前冲,想绕过梁洛珈。
只听砰!的一声,大波女人原地就跪了。
不过梁洛珈那一下并没有杀掉她,只是一脚踢在她肚子上,把她踢晕了而已。
看起来她似乎是不想下手杀她,以她的能力,如果真的要做,一招杀掉一个普通人应该不难,她没有一招弄死这娘们,她这意思就是想让我来了?
果然,梁洛珈一脚干翻了大波女人以后,从房间里找了一条绳子,打了个活结,交给我道,“你来吧”
卧槽,你这么凶残的女人都下不去手,你让我情何以堪?
我低头看看侧趴在地上的大波女人,她已经失去意识,半个xiong脯裸露在外面,很大的一坨,压在地板上变了形,那坨肉在压力下似乎是渗出了有些粘乎乎白哒哒的类似是某种液体的东西,这是什么?乳汁吗?难道她还在哺乳期?那么她说的孩子是真的了?
我的心砰砰的跳着,真的,要杀一个手无寸铁,且失去抵抗的女人,这简直就是一个人内心最为残酷的拷打。我颤抖着双手,把绳套套进了大波女人的脖子。
我犹豫不决的慢慢收紧,收紧……、我脑子很乱,这女人反复的提到她有孩子,如果她说的是假话,地上这些溅出的乳汁怎么解释?就算母亲杀人越货,再十恶不赦,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如果我们杀死了他的母亲,孩子以后靠什么生活?怎么生活下去?
可能是憋气,大波女人的身体开始本能的出现了抽搐,一会儿功夫,我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她大小便失l禁了,面孔青紫,整个人开出抽经似的抽l动起来。我一下子丢了绳子,大叫道,“我不干了!我不干!你要干你干!”
梁洛珈也看到了这一幕,她并没有接过绳套。而是在旁边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拖着下巴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