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把我问住了,干什么的?杀人放火,****捋掠,抢人阳寿?这些当然都不能说!
不过好在兄弟反应也快,闻言便连忙装得很二很天真的问道,“这个,应该是……走私吧?”
这魏振天闻言左右看看,一伙人便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这么理解也行,不过我这里可不是随便啥人都收的,你会干些什么?”这魏振天笑完便道。
“这个,这个……”我闻言踌躇了好一会,关键我是一个过阴人应该是逃不出这魏振天的眼睛,那关于我的能力,我该怎么给他解释呢?
如果我实话实说的话,他的团伙估计是需要我的能力的。但关键问题是,我怎么解释我的能力是那里来得?
我曾经是警察的身份是绝对不能提的,因为从我突然调到工商局然后就跑到地下赌l场找他小弟换小姐,这一切实在是太巧了。
巧到连白痴也知道这里面有问题--虽然说地下赌l场换小姐的事情其实确实是个巧合。
但是站在魏振天一伙人的角度,我主动的找上门去那就不可能是巧合。
所以我想了半天,在那里磨叽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真怕自己说错话。
“呵呵,行了,如果你在工商局混不下去的话,就来我们这里混吧,这段时间你先和赖子联系”这魏振天说着就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突然这么说我倒是真没有想到,不过转念想想,我估计他是把我当成一个还未开化的过阴人了。
毕竟这个社会上过阴人并不多,他这种犯罪团伙是要跨越阴阳两界作案的,所以手下是过阴人那是基本条件。
像魏振天这样的存在,一眼看下去应该也就能mo出我有几斤几两了--特别是在我没有隐蔽自己的气息的时候。我这人怎么说潜质也不算太差。
关键问题不在于我已经具备了什么样的能力,而在于他认为我能达到怎样的能力--潜质是基础,各种能力可以后天培养,其实黑社会也一样。
这么看来,我终于算是勉强的混进了他的团伙……估计现在属于考察期……
这魏振天对我说完就回屋去了,而于此同时,屋里间或的会传来女人的惨叫声。
卧槽,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想这家伙应该是有变l态怪癖,而且比王大拿要更严重。
因为我当时在杨志刚落地窗外的时候就听到过杨志刚姘头的惨叫声,照理说这魏振天找杨志刚弄阳寿,应该没那个姘头啥事,后来他弄那个女人应该纯粹就是他的变l态爱好。
我坐在屋子里也没啥事干,那边两个打牌的悍匪,我也不敢去招惹。就这么一个人谨小慎微的坐在那里。
一直坐到大概快凌晨的时候,我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便站起身来,对着那个还在那里一声不吭的打牌的家伙满脸堆笑道,“老哥,现在几点了?”
这个一只眼睛上戴着眼罩的家伙撸起袖子看看手表道,“五点多”然后就继续和对面的人打牌。
我见他没意思和我联络感情,便只能坐回他们让我坐的椅子上继续等……
大概又过了个吧小时,那个魏振天看来是爽完出来了。
我见正主出来,连忙站起来对着他点头哈腰的道,“大,大哥”
“哦,二草啊,你先回去吧,工商局那边如果呆不住,就回来找我们。”
听他这么一说,我连忙起身站起来道,“那,那,要不我这就先回去?”
“去吧去吧”
得到首肯后,我如蒙大赦的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出了那间屋子。
那个里面实在是太窒息了,在那样一间满是血腥气的屋子里,我觉得我要疯了。
一出门,我就狠狠的呼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然后就匆匆的朝着一处早晨的煎饼摊子走去,我现在肚子很饿,我想先弄点吃的。
“老板,来碗豆浆,然后再来两个大饼”,我搬了张凳子坐下以后,便对着小贩说道。
凌晨的空气有些清冷,我双手扶着上臂在自己单薄的衣服上搓了搓,
现在我已经混进了他们的团伙,魏振天就在这里,我在考虑现在是不是直接去找梁洛珈,让她带着特遣组过来抓捕。
我一边想,一边接过这小贩递给我的那碗热腾腾的豆浆喝了一口。
一股暖意顺着喉头流入了胃里,我顿时觉得浑身一阵的舒爽。
也许是一晚上的熬夜损失了太多的精力,我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就把整碗的豆浆全都喝了。
“老板,再来一碗”
就在我把侧翻空碗递上去交给那个小贩的时候,突然发现碗底的反光里什么东西晃了一下。
开始我以为是我眼花,但因为有了这么多次的生死经历,我本能的警觉起来。
同时我的额头也渗出了大量的虚汗。
我突然想到,我刚才差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如果我直接去找梁洛珈的话,说不定我们两个都会被魏振天弄死!
我现在才刚刚接触他们团伙的核心,而赖子还被人给打残了腿,就凭我嘴皮子说想入伙,他们就能相信我?这种可能性为零!
魏振天如果平时都这么粗线条的话,也不可能这么多年朝廷都逮不住他。
我现在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身后有人跟踪!而且是那种能够完全屏蔽自己气息的高手。
我现在绝对不能放出精神感应去探索自己的四周,我最好的处理方式应该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该干嘛就干嘛。
想着,我便站起身,一手里拿着烧饼,一边啃,一边朝着车站走去。
我在车站等了一会,间或的会装作无所事事的四下张望一下。
我并没有看到附近有什么可疑人员,但我能肯定那个跟踪者在附近,无法解释,只能说这是我的感觉。
等了好一会,公交巴士总算是来了。
因为是凌晨,我上车以后发现车上只有一个乘客,而我的身后也没有人跟着我上车。
直到车开动了以后,除了售票员和司机,车上还是只有我和那个一脸木讷的老头两个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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