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的这一下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噗哧一声,细剑从这老妖婆的侧脑穿入,直接贯l穿了她的整个脑袋,从另一边的脑袋齐根透了出来。````
直到这一下,这老妖婆才彻底的不再动弹,几秒以后,整个人扑通一下倒了下去。
“化龙,你怎么样?!”我抽出劍,却也不敢怠慢,一边紧张的注视着倒在地上的王婆,一边从地上扶起身上插了一把大剪刀的余化龙。
“……我还行,还行……”这余化龙咬着牙从自己的身上拔出了那把大剪刀。
看样子可能是因为这老妖婆的两只手都被我用细剑戳过,她拿剪刀的手多少也有点不稳,所以这一剪刀插的有点偏,似乎是并没有给余化龙造成太致命的上。
这余化龙一拔掉身上的剪刀,就暴怒的扑到王婆的身上,噗哧一声,双抓就没l入了王婆的腔,然后咔嚓一声骨裂声传来。
这王婆的整个腔就被蛇怪余化龙给翻了开来,里面血红血红的,就像是一个被掰开的西红柿……
只见这蛇怪余化龙把腔里那颗还在微弱跳动的的心脏一把扯了出来,塞进嘴里就大嚼了起来……
卧槽!这王婆的心脏果然是长在中间的……
眼看着这王婆就算再怎么小强,也应该活不回来了,我拍拍余化龙的肩膀道,“化龙,你吃完了别忘了给情操留一条舌头,我先回去看看情操。”
“您放心吧!主子!”这余化龙满口的肉浆吃的正欢,闻言便把手伸进了王婆的嘴里,两只手分别掰住王婆的下巴和上颚,稍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
这老太婆的上下颚就被撕了开来……
“主子,我现在就帮您把她舌头拔出来”这余化龙说着,便伸手去拔王婆的舌头。
“行,行,等会你吃完了帮我带过来就行了。”我说着便连忙回身朝着来路走去。
说实在的,我对这种场面还是有些受不了,我不是怪物……无法理解怪物在分裂和食用人类的时候的那种毫无压力的心情……
有了这王婆的突然诈尸,我对情操的担忧也降低了不少,毕竟从这王婆的情况看来,这狱魔的生命力可比我想象的要强的多。情操就是肚子上被捅了一刀,应该还不至于会致命。
我回到刑房的时候,情操趴着的位置看来是换了一个角度。
我注意到,这娘们趴着的方向是朝着那个大铰链的方向。
我们追着这王婆离开的时候,她应该是想爬到铰链那里帮王胡子他们把铁笼子打开,以让他们能从这铁笼子里面爬上来。
不过看来她还没有爬到铰链,就昏过去了。
这不对劲啊?王婆被我戳了这么多剑也不见昏迷,怎么这情操就肚子上被捅了一剪刀就一动不动了?
想着我连忙一个箭步冲到她的身边,把她扶到怀里,用力的摇晃着她道,“情操!你怎么样!情操!!”
我发现她的喉头稍微动了一下,但并没有醒过来。
同时我也发现,她的嘴唇已经变成了深紫色!
她这是中毒了!
好在,我抱着她的时候还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还有热气,而且还有微弱的脉搏。
但关键问题是,她如果中了毒的话,我没有解药可怎么办?!
我开始后悔刚才杀王婆杀得太草率了。
“二草!你在上面吗?二草!”下面的土笼子里传来王胡子的声音。
我听到王胡子的声音,连忙抱着情操起身到铰链处,在一个圆柱型的机关上试着按和拉,在我拉出那个机关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这个笼子便打了开来。
“胡子,你自己上来吧,情操看来中毒了,我带她去找点解药”。我说着便抱着情操匆匆的朝着余化龙正在啃食王婆的地方跑去。
情操肯定是中了王婆的毒,既然是王婆的毒,她身上应该是有解药——但愿这余化龙别把王婆的衣服一起给吃了……
我来到余化龙那边的时候,这家伙正在惬意的扯着王婆的大腿肉吃。
此时王婆的尸身上已经是没有衣服,看样子这蛇怪为了方便啃食,已经把这老娘们的衣服都给剥掉了。
不过令我感到震惊的事,这王婆的身体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是个皮肤干瘪的老太婆——她的躯干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
“哎呀~~主子,您来了~~~”这余化龙见我公主抱着情操跑过来,连忙谄媚的从旁边捡起一整条完整的舌头恭恭谨谨的递上来道,“主子,您的舌头~”
我没有搭理他,而是皱着眉道,“她身上的衣服呢?你把王婆的衣服丢那里了?”
“哦,哦哦,在这儿”这蛇怪闻言连忙从旁边的石堆里翻出了一堆衣物。
我见状连忙把情操放在一边,在这老妖婆的衣服里翻找起可能的解药来。
这老妖婆的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ting多,各种药丸也不少,但关键问题是,我也弄不清这些药到底那个是解药那个是毒药,万一弄错了,那可就直接毒死情操了。
我当然不可能给情操一样一样的药试过来。
“主子,您在找什么呀?”余化龙一只手捏着一条大腿骨一边啃着肉一边凑过来问道。
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夹杂着他的口水发酵的口臭喂传来,我被他熏得有些晕,往后避了避道,“情操中毒了,我在找解药。”
“中毒?是从这老娘们的嘴里喷出来的那把小剪刀吗?”这余化龙闻言,又拿起大腿啃了一口问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才看到这老娘们嘴里喷出剪刀来的——呸,这老东西真是个变l态!”这余化龙呸了一口道。
好吧,我心说,你还吃人,你更变l态!
“主子,我建议您给情操小姐喝点老妖婆的血”这余化龙一边嚼着大腿肉,一边建议道。
“诶?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您想呀,这老妖婆把这剪刀塞在自己嘴里当暗器,万一不小心割破了嘴,她自己不是也得中毒吗?她既然敢怎么干,那肯定就是这老东西不怕这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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