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远古的一口悬棺,这没有什么好怕的,里面只是一个死人而已。主要是看守这悬棺的守门犬会伤人。”这蒙熬闻言回过头很认真的解释道。
“死人?是什么人?”我更加疑惑的问道。
说实在的,相对于他说的看门口,我其实对这莫名其妙出去的棺材更加的警惕。
这家伙之前只说了看门狗,却一直没有提过这里面居然是一口如同墓葬一样的地穴。
这也让我有了一些不太好的联想。想着,我一边提起了十二万分的警觉,跟着这蒙熬沿着那条稀稀疏疏,零零散散的梅花桩,小心翼翼的朝着前面走。一边严肃的问道,“这里有棺材,你为什么之前不说?”
此刻的我是附在傀儡的身上,用傀儡说话,这声音有点娘气——而且还有点那种电子音的感觉,但不管怎么样,这声音里面的指责之意还是很清楚的表达了出来。
“勇士,您多虑了,我刚才已经说过,这棺材里不过就是一具死尸而已,没什么好多说的,能够伤到人的,无非就是那看门的地狱猎犬而已。如果您因为我刚才没有为您事无巨细的交代这地宫的情况而生气的话,那我向您道歉。”这蒙熬闻言,摆出了一副非常坦然的态度对我回答道。
好吧,听他这么一说,反倒好像是变成我小心眼了。
其实我也想过了,毕竟我现在是以替身的状态进来的,即便是这棺材里真的藏着什么奇怪的东西,也不可能伤到我——所以,蒙熬故意要利用地形陷害我的可能性并不大。
想着,我便转换了和气的态度继续问道,“那这棺材里的到底是什么人?这个地穴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下这么大个地宫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出生之前这里就存在了——小心!”
这蒙熬话音未落。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从不远处的侧面袭来!
我连忙一矮身,本能的朝着四五米外的一根“梅花桩”石柱跃去。
“嗷呜!”
铿锵的金铁之声同来的,是一声狂躁的低鸣!
我沿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一条浑身披着白银色发亮铠甲的小牛犊大小的生物,正张着满嘴的獠牙,对着我发出威吓性的警告。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
我定睛看去,初步判断,其实就如这蒙熬所说,这铠甲里面应该是类似狗一类的犬科动物——只是块头比一般的狗要大了不少,应该有小牛犊子大小。
但最奇特的地方,是这东西身上的铠甲,白银色的,看起来好像是用很高档的金属材料所制造而成。
那时候我还是土包子,也不知道白金什么的,反正,这东西身上的铠甲看我看着觉得应该能换不少钱的样子;玉毒。
除此之外,那铠甲上好像还铭刻着一些奇怪的铭文。这些铭文是阴文(凹陷下去的文字),像流水一样,非常流畅。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一句话,这蒙熬口中的所谓的看门狗,用现在的话来形容的话,应该是算,高端,大气,上档次……
其实我没想到我们会遇到这种披金戴银的高档货,我一直以为这家伙说的看门狗,或者说所谓的地狱猎犬,应该是那种浑身长满着肿瘤和烂肉,散发着尸体的恶臭,然后身上即便有铠甲,也应该是那种灰不拉基,生满铁锈的低档家畜。
就在我对着那浑身闪耀这富贵光泽的地狱猎犬上下打量之际,突然又是一声低吼,伴随着金铁的铿锵声,另外一只同样的白银猎犬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勇士!快使用您的重剑,只有您劍的重量才能够破开这地狱犬的铠甲!”这时候,这蒙熬突然在一边大叫道。
好吧,我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这两条地狱犬的铠甲看来确实不是等闲之辈,目测防御力就肯定不会低,就像这蒙熬说的,我们这些人里,只有我的重剑才有可能破开他们的防御。
其实也轮不到我选择了,这个时候,一条地狱猎犬已经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一般一下朝着我这边扑了过来。
说实在的,这地狱犬的速度太快了,我还没来得及一眨眼,这家伙就已经扑到了我的面前。
我连忙条件反射的横着一刀切了过去。
嘎吱一声难听的切割声传来,然后那地狱猎犬居然正好撞在我的刀口上。
那一刻,我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冲力传来,这地狱犬一下扑过了的动能太大,我这尸葵的身体本来单薄,不由得整个人都被它给撞得退出了好几步。
好在我所站得这一片,“梅花桩”的柱子相对比较集中的聚成了一团,所以我在倒退了几步以后,倒是终于在这一片“梅花桩”石柱的边沿堪勘稳住了身形。
站住了身形以后,我朝着自己的刀锋前看去。只见刚才一道白银色的流光,此刻已经变成了一条卡在我剑锋上的地狱犬。
这家伙侧到脖子处的铠甲连接处已经被我的重剑给削了进去,在铠甲的裂开出,我看到了正湍湍的不断流淌出来的鲜血。
“嗷呜!”这家伙悲鸣了一声,但并没有死,而是咬着那一口锋利的獠牙,死死的卡在我的重剑上和我角力。
而就在这个时候,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只见旁边的蒙熬和另一条地狱犬撞了一下以后,两相都朝着相反的方向反弹了出去——这地狱犬的力量果然非同一般,连蒙熬这样的金刚战士也能撞得势均力敌!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孽畜的力气贼大,所以在正面的一次强烈对冲中,因为两相力量的叠加,我的重剑能够砍进它们滴水不漏的铠甲里。
这个节骨眼上,那条没受伤的猎犬似乎是听到了同伴的悲鸣,放弃了那边的蒙熬,便一个箭步朝着我这边扑了过来。
此刻我正持剑和另一条地狱犬角力,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冲出来的帮手,我自然应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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