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小子,你倒是有两下子--不过你遇上了了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这孙传邦冷冷的道。
“不,是你的死期!”我一下从手腕中拔出了迅速变大的常光,一刀就朝着对面那人影刺去。
这孙传邦躲闪不及,被我一刀刺进了手掌。
但这家伙毕竟是枪林弹雨里滚出来的军阀,我常光刺出的时候,这小子好像就已经感觉到不对,身体偏了一个角度,
就是这么一点点的偏差,我的常光最终从他的脸颊边上堪堪的擦了过去。
这孙传邦看到我突然从身上拔出了一把小刀,而且那刀还会迅速变大,也知道我手里的不是凡物。
一下从后跃出,丝毫不管受伤的手掌,飞速从怀里拔出了他的勃朗宁。
我心道不好,但这孙传邦使枪的本事已如化境,那砰的一声枪响我是断无法躲过的。
我的口顿时传来一震--我******中枪了!!
而与此同时,我还听到了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从脚步声上看,此刻外面有不少人正朝着我们的茶室冲过来。
这孙传邦是军阀,他身边肯定有近卫军。如今我已经中了枪,一个孙传邦就已经很难对付了。如果外面的人是孙传邦的人的话,今天恐怕我插翅也难飞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咣当一声玻璃破碎声传来,茶室面对街口的玻璃窗突然碎裂,一道黑色的人影闪了进来。
“主子快走!”
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与此同时,那道黑影一下挽起我的胳膊,就把我朝着窗外拖去。
“想跑!?”
那孙传邦冷哼一声,接着就是砰砰砰的三枪,那扶着的黑影顿时身形一顿,但还是忍着剧痛,用力的把我朝着窗外拖。
也许是我身上有哭蛹护体,虽然中枪,但却似乎并没有丧失行动能力,甚至于,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此时的我也已经完全看清了形式,现在不是留在这里义气用事的时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连忙随着身边的人影,一同一下从窗户里窜了出去。
这里是三楼,一般人如果直接这样跳出去,不死也得弄个半生不算。
当时的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么跳出去,要么给这孙传邦的人打成筛子。
不过我们两个运气倒是还不错,在我们窗户的正下方,有几道木质的雨棚,而且质量都不算是太好,我们两个坠下去的时候,一连撞散了一溜烟的雨棚,阻挡了不少下落的冲力。
我实力本就不弱,在这种情况下,落地的时候,倒是还勉强能运功蹲住。
但我身边的那条人影却显然比我伤重的多,落地的时候就已经支撑不住,扑到在了地上。
“情操!”我惊叫道。刚才她破窗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认出这是她,因为孙传邦第一枪已经打在我的口上,那是要害,基本不用补枪,所以这王八犊子后面的三枪,都是朝着情操的背后打的。
“主,主子,你快走!”情操用力的推了我一把。
“一起走!”我说着,便忍着口的剧痛,一下将她扛到肩头,没命的朝着街角的黑暗中跑去。
砰砰砰!又是数声枪响传来,我扛在身上的情操期间又突然震了一下,我想可能是她又被打中了,但此刻的我不能停下来查看她,不然我们都会被打成筛子,我只有跑,不停地跑。往黑暗中跑。
孙传邦的枪法简直就像是附了魔一样,我能感觉到他的每一枪都是紧紧的咬着我,虽然此刻我已经跑进了一片黑暗中,但他的眼睛好像是能看清黑暗一样。
我又听到好几声噗哧噗哧的子弹入肉的声音,我明白情操又中枪了,因为我扛着情操的原因,站在楼上的孙传邦即便是百步穿杨,凭着感知对我开枪,却也分不清那个是我,那个是我扛着的情操,虽然我扛着情操是为了救她,却无形中令她变成了我的盾牌……
此刻的我心如刀绞,只能心里不断的祈求这几枪千万不要打到她的要害。
终于,我看到街边出现了一条小巷子,我撒开了丫子背着情操,不要命的冲了进去。
直到这个时候,此起彼伏的枪声才终于停了下来。拐进小巷子,这孙传邦就算是枪法再神,也不可能打到我们了--枪子是没法拐弯的。
也是奇怪,我刚才明明感觉是口中枪,但这一路跑过来,却好像根本没有受伤的样子,并没有感到体力上的不济,也没有感到被击中的口处有什么太过疼痛的感觉。
黑暗中,我也看不清我的伤势具体怎么样,但那个位置是在左--心脏的位置。
至于为什么没有死,我也不是太清楚。或者是我身上的哭蛹已经升级,能够瞬间治愈抢上?难不成连心脏被穿了都能立刻治好?又或者是兄弟我的心脏位置长偏了没被打中?但为啥连疼痛感都没有呢?
现在我没有时间去计较这些,孙传邦的人随时可能会追上来。更可怕的是,孙传邦自己追来。
我也意识到,孙传邦这个人,最可怕的并不是和他肉搏--而是他的驭枪术,如果不是情操突然出现为我分了三枪,当时的我恐怕是没机会活着离开了。
我扛着情操飞快的在小巷子里穿梭着,一边不停地用精神力探测着周围的空间,以保证不要撞上什么障碍物。
在强大精神力的帮助下,我终于沿着复杂的小巷一路的狂蹦,一口气,跑出了两里多地。
直到来到一扇亮着灯的窗口外,我才小心翼翼的将情操从肩上放下来,扶进自己的怀里,不安的用脸挨了挨她的脸颊道,“情操,你怎么样?”
她没有回答我。
我顿时紧张起来,而这个时候,我感觉搂着她身体的手上全都是粘乎乎的。
我把手翻过来就这窗户里透出的微光一看,全是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