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娘们自控能力还是有的,终究没有对着我破口大骂,而是强压着怒气道,“你,你这话说的就没道理了,这次不是你提出要抢他们,我能遭上这么样的事吗?”
“唉(第三声),此言差矣,鸟儿无利不起早,你办这事,无非是为了赚足够你吃十年的烟土,本来就是因为你狮子大开口问加查马帮一次性定了太多的货,才引来这样的祸事,千错万错,也怪不到我们的头上啊?这次的事如果我们不管你掉头走,也是一点都没有违背道义的,我们选择了过来救你,你怎么反倒对我们一点感激之心都没有呢?桂生姐,咱都是在道上混得,做人可得上道啊~”说着说着,我的语气居然变成了谆谆教导……
好吧,我都佩服兄弟我的口才了。这一通说得这林桂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居然心塞得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老半天,这林桂生终于咬咬牙点点头道,“好!我林桂生做人不喜欢欠人情,这个人情算我欠你的,两千大洋没问题!现在我们可以讨论怎么铲平加查马帮了吧?”
“等一下,桂生姐啊,这个说道具体事宜呢,关于这个分成比例,我觉得还是需要再小调整一下。”我闻言老谋深算的笑道。
“这,我已经说了,是四六开,是你六我四啊,已经是给你大头了,你,你--不要太过份了!”这林桂生又一次激动愤怒的敲桌子道。
“啊呀~~桂生姐,您不要激动嘛,你听我给你分析啊,您看,这如果是要灭加查马帮,您这边手下也没有什么太厉害的角色,所以头阵肯定得我们打,送死的都是我的兄弟,您只是为我们提供情报而已,相当于坐着赚钱,这样的生意,您觉得您拿这四成,合适吗?”我反问道。
其实我早就看明白了,这林桂生自己是绝对没有能力灭掉加查马帮的,至于我们--我想应该是有这个能力的,毕竟这林桂生在看过我们和加查马帮之间的火并以后,会提出这个计划,那这个计划应该是具备可操作性的。
这林桂生听我这么头头是道的一番洗脑,叹了口气道,“唉,话我是说不过你,你说吧,你要怎么分?”
“呵呵呵,其实这个事情嘛,本来就是我们友情帮助您消除加查马帮的危机,按道义说非但所有的好处都归我们,您这边还得另外补偿我们一些收益。”
“什么!!!?”
“您别激动,听我说完”我说着,便转换口气道,“不过嘛,咱们也算是自己人了,所以,我决定!非但不问您要这额外的补偿,反而还要再送你一成的利,算是为我们长期合作的一份花红,您看怎么样?”我说着,便摆出了一副义薄云天的架势,看向了坐在对面的林桂生。
只见这娘们此刻的表情看起来很有那么点戏剧效果,那就是吃惊,不解,迷茫,还外加一点无奈。这些元素被杂糅在了一张脸上……
我想这林桂生应该是这辈子第一次遇上我这样榨干她最后一分利的人吧。
这娘们愣了好一会,不过最终还是点点头道,“我服你了,好吧,这事我同意。”
“好!那咱现在就开始谈谈正事,首先,我想知道这加查马帮有多少人,几条枪?”谈好分配事宜,我便把话题切入了正题。
“加查马帮的人数大概在两三百人,不算是最大的帮会,因为贩烟土,财力比较雄厚,所以军火上肯定是不差的,但他们中还有相当一部分是驻留在金三角那边负责控制货源的,所以以我们的实力要分步正面消灭他们并不是很难,但是他们平时行踪比较隐秘,要找出他们才是比较费劲的事情。”这林桂生表示道。
其实她说的这些,我差不多已经猜到了,这林桂生看着也是个精明的女人,如果我们吃不下加查马帮的话,她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而且她的回答,基本和我自己的分析一致,像这种跨境的贩毒组织,肯定不会把大多数的人员都集中的一处,金三角那个地方是他们的货源地,相对来说是他们的命脉,所以驻守的人肯定是最多的。
那么,这就相当于给了我们一块一块的把他们分割吃掉的可能性。
林桂生的判断我是赞同的,不过这娘们最后提到最大的难度是这伙人行踪不好把握,我虽然也认同,不过这明显是她申明自己在这件事情中的重要性的一种行为。
虽然说各方面条件都已经谈妥了,但生意这个东西,不进则退,我可不能让她觉得自己的功劳比天大,到时候事情办完分赃的时候又觉得自己不划算。
所以我咳嗽了一声道,“桂生姐,关于这个加查马帮的行踪的事情啊,我们这边的鲥鱼是专门负责情报工作的,他以前在军统干过,是这方面的专家,这件事你可以和他多多合作,相信加查马帮的行踪是逃不出我们的手心的。”
“他,他在军统干过?”这林桂生闻言,有些震惊的看向了鲥鱼。这吃惊的表情,远比当初她看到化龙和她一样的蛇眼的时候要剧烈的多。
好吧,我想这军统应该是一个比较牛逼的部门,虽然咱家鲥鱼是被里面排挤出来的,但看这林桂生的反应,应该是很吃这一套。
所以我摆出一副非常无所谓的态度道,“这个桂生姐啊,鲥鱼也是厌倦了官场,觉得我们的组织更加能发挥自己的能力,才选择了跟我,如果你觉得我们组织不错的话,你也可以加入我们,不过么,入了我的门,就得服从我的规矩。”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是那个组织的?”这林桂生再次问了我的这句话,这次她的表情,显然是远比第一次问的时候更加的惊讶。
“咳咳,桂生姐,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如果那一天你愿意加入我的组织,自然会知道我们的底细。”我换了一下二郎腿的次序,又高雅的咗了一口雪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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