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尸体找不到?那她们怎么知道是跳楼的?”更加纳闷了。
“对,我也觉得奇怪,我问下来她们说这几个跳楼的姑娘在跳楼前,因为正好有目击者看到她们从楼上跳下来--有一个是在厕所洗漱的时候直接从厕所的窗户跳出去的<=".。”情操回答道。
“厕所?”我有些纳闷。
“女工的厕所也作盥洗室用的,是很多人一起合用的,晚上洗漱的时候是很多人一起的。”情操解释道。
“哦,这么说来,这邪祟连宿舍里面也去?”我之前得到的消息好像是只在厂房那边活动,既然会从盥洗室里面跳出去,难不成这厂子里已经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好像也不是,听说这几个犯病的,之前在厂房里开机器的时候就已经不正常了。”情操解释道。
“开机器?”
“嗯,这个纱厂很奇怪,从上个月开始,就只是偶尔的会开机上工,平时就是把人养着,也不准人离开纱厂。”情操回答道。
“嗯,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这是为了作秀给买家看得。”我闻言摆摆手后,接着问道,“你刚才说这些人跳出去以后就消失了?楼下都没有尸体吗?”
“嗯,听说是这样的。”情操点点头道。
“这就奇怪了……”我闻言陷入了沉思中。
既然这邪祟是在厂房里出没,但这人从宿舍跳出去,尸体却在半空中消失……那就说明它也会出现在外面。
“怎么奇怪?”情操问道。
“你刚才说所有出事的人,一般都是在厂房里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神志出问题的对吧?”
“嗯”情操闻言点点头。
“这个和我之前从男宿舍的王凯这打听来的消息是一样的,那也就是说。只要不进厂房开机器,就不会出事。”我皱着眉在原地来回踱步了一圈以后道,“但为什么从屋子里跳出去以后。人就会消失不见呢?难道这邪祟也会离开厂房活动?”
“嗯,应该是这样的。反正现在人心惶惶的,那些女工都害怕的很。有的人说这是中邪,有的人说是被保安把尸体收拾掉藏起来了。”情操点点头道。
“哦?保安藏尸体?”我闻言饶有趣味的问道。说实在的,这种可能性也很大,而且更加符合逻辑。
“对的,这里的女工对这些保安是又恨又怕,我还听说这些保安经常乘机欺负厂里的女工。”情操。
她说的这个欺负,我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这么大的一个纱厂。像个监狱一样的关着几百号的女工,这过程中,这些对女工能够予取予夺的保安,怎么可能不乘机找点乐子?
想着我便问道,“那她们一定都很想离开这纱厂吧?”
“这是当然的,可是这纱厂里面现在是只能进不能出,这些保安把门把得严实着呢,这些女工根本就像关在笼子里一样,哪有办法能出去啊。”情操有些不忿的表示道。
“这不是有我们么~~”我闻言意味深长的笑道。
“诶?主子,您的意思是要救她们出去?”情操闻言。有些小激动的问道。
“呵呵,人肯定是要救,不过不是现在--什么人?<=".!”
我正和情操说这话。突然感觉到一股微弱的精神波动。
接着,啪的一声轻响,声音很轻,轻得好像是受到惊吓的老鼠逃开。但我知道那绝对不是老鼠!
“哪里走!”我一下释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如同雷达一般瞬间便笼罩了整个食堂的空间。
在我的感知里,一小撮如同萤火虫一般微小的精神波动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朝着二楼窜去。
实际上,如果不仔细的分辨,这么小的一缕波动,真的很像是类似猫或者其他什么小型生物的活气。但我也不是刚出道的菜鸟,我能感觉出这一簇气息。应该是某个非常懂得隐藏自己气息的高手--比如我曾经遇到过的口齿不清男,叫啥名我忘了。反正当初这小子躲在楼上偷听被梁洛珈揍个半死,那时候我感觉这小子的气息就像老鼠。
在场的基本都是高手,在我一发动,便全都瞬间化作了几道残影,跟着我追进了食堂的后面。
食堂后有一条狭窄的楼梯,看着像是通往楼上的,我感觉到那道气息正在飞快的往上面运动,便也顾不得那许多,一个箭步就朝着楼上窜去。
因为楼梯太过狭窄,一群人没法并排上来,化龙最夸张,直接就一下跳到了墙壁上,如同壁虎一般,搜的一下便窜上了楼去。
因为这小子几乎是直线运动,所以上楼的速度比我快了许多。
等我们一行人沿着楼梯,七歪八拐的跑到半路的时候,就听到上面传来噼里啪啦的打斗声。
“化龙!留活口!”我连忙对着上面叫道。我知道这小子手重,可别把线索给我弄没了。
“主子,啊呀!”化龙的叫声传来,接着化龙在啊呀了一声以后,便突然销声匿迹了。
“啥!?”我闻言也是一惊,化龙突然没了声音,让我突然有了一种极不好的感觉。
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了楼。
这食堂的二楼,好像是平时都没有使用,堆满了杂物,现在是晚上,里面没有开灯,我只能就着外面厂区的灯光,大约的看到屋里的情形。
看来刚才有过打斗,此刻的屋里已经一片的狼藉,屋子里有一个人影,但不是化龙。
“化龙!!”
我顿时紧张起来,化龙跟着我很久了,是我最贴身的小弟。这次真的太诡异了,化龙从来没有这么快被人秒杀过。
更加令我感到背脊发凉的是,化龙居然就这样消失了,整个屋子里都感觉不到化龙的气息!
此刻,屋子里的那个背对着我们的女人,慢慢的转过了身,看向我们。
那是一双在黑暗中绿莹莹的眼睛,充满着怨念的看着我们。
“是你?!华龙呢?!”我看到这女人的脸,已经认出来了--这正是之前在食堂里给工人们打饭的那个中年妇女,那张不像活物的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