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李老大,您刚才说赚钱的事情,那个--”
这岳老大因为刚才我提到赚钱的门道的事情,似乎是很意犹未尽,很有些着急的想和我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岳老大,才不入急门。呵呵呵呵。”
我说着,便客气的拍拍这岳老大的肩膀,然后站起身道,“来人,送两位客人去客房休息。”、
这岳老大听我这么说,便只能意犹未尽的跟着佣人先上楼去休息。
“鲥鱼。”我对着鲥鱼招招手。
“主上。”鲥鱼见状,连忙恭敬的凑到了我的面前。
“那个刘全你还联络着吧?”我垂问道。现在的鲥鱼相当于是我情报部长的角色,这种反水的卧底,一般都是交由他统筹联络。
“是的主上,您需要联络他吗?”这鲥鱼闻言连忙点点头答道。
“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来公馆一次。”我指示道。这刘全怎么说也是斧头帮的一个堂主,也算是高级干部了,家里不可能没有电话。
“现在吗?”这鲥鱼问道,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这个时段,也就是我们刚踢完馆回来,所以都还醒着,这刘全八成应该是还睡着。
“对,让他现在过来。”我肯定的点点头道。这刘全是吃了我们豹胎易经丸且之前还和我一起勾结侵吞过斧头帮的烟土,有把柄在我的手里,所以我谅他也不敢不随叫随到。
“好的,我马上去”鲥鱼领命,就要去打电话。
我见他出去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拦住他道,“等一下。”
“主上,您还有什么吩咐?”这鲥鱼闻言连忙恭敬的回过身来问道。
“你先去看看黄大勇那边情况怎么样了,身体好一些没有,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让他安排一下,我们和刘全在他的地界上碰头。”我指示道。我考虑到这刘全毕竟还是斧头帮的人,这华格臬路的公馆怎么说也是我的老巢,太早暴露给他也存在风险,万一这小子突然反水,那就相当于斧头帮知道了我的老巢,这可不是好玩的。所以我便打算让黄大勇找个折中的地方给我们接头。
鲥鱼按照我的吩咐找了黄大勇,给他说明了情况以后,这小子知道兹事体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便把自己最近买下投资的一套房产提供了出来,表示可以给我们作密会使用。
……
刘全对我果然还是买账,大概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们便在黄大勇的私宅见了面。
这小子一边连连的打着哈欠,一边恭敬的对我行礼道,“李老大,您这么晚找我有啥事啊?”
“呵呵,老刘啊,坐。”我指指八仙桌对面的位置,客气的道。
等这刘全坐下来,我便从化龙手里接过了两卷红绸裹着的银元放到桌子上,推到了这刘全面前,笑呵呵的道,“老刘啊,您幸苦了,这些算是兄弟把你叫起来的补偿,呵呵呵呵。”
“啊呀,啊呀!李老大,这怎么,怎么使得……”这刘全是个见钱眼开的主,看到桌上红绸裹着的两卷银元,虽然嘴上说着怎么使得,手里却momo索索的就把银元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其实刘全这种人,是属于最好对付的人。一个是色,一个是贪,这两种人基本是没有什么气节或者原则,属于有奶便是娘,你只要给他好处,他祖宗都能背叛。
当然,这种人不能放到身边重用,充其量只能作为炮灰棋子。
看这刘全mo到大洋以后本来ei靡的精神已经完全一扫而空,我便往前座了半步,进l入主题道,“这个老刘啊,这次找你来呢,是有件是想请兄弟你帮个忙。”
“好说好说,您吩咐便是。”
……
第二天早茶的时候,这岳氏兄妹在我的邀请下,来到主桌和我一起共进早餐。
因为来了两个乡下土包子,我特地命保姆到西餐厅订购了各式甜点,牛奶面包,还有不少连我自己也没吃过的西式餐点。总之,一个字,贵。除此之外,我还让保姆把所有的餐具都换成了珐琅的骨瓷和纯银雕花的高级货。
在土包子面前,就必须先用真金白银亮瞎他的眼再说。这是一种策略,所谓对方缺什么,就得在他面前展示什么,这样就能最大程度的压低对方的气焰,长自己的威风。
这是很有意义的,因为只有对方感到自卑,被你的财力所折服的时候,他才能重视我的意见,乖乖的按照我设计好的方案去做。
“来来来,老岳,思琪,请坐。”我客气的对他们兄妹招手,让他们坐到桌前和我一起吃早点。
这岳老大和岳思琪兄妹两个看样子应该是这辈子没有看过这么高档的餐点和餐具,mo索着互相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终于那岳思琪没有岳老大那么拘束,因为实在忍不住桌上盘子里那精致的西点,伸手就抓了一块往自己的嘴里塞去。
“呵呵呵,思琪妹妹可能不习惯西餐,情操啊,你教教思琪妹妹怎么用餐具。”我笑着对着情操吩咐道。
情操闻言,便连忙上前手把手的教导这岳思琪使用餐具刀叉。那岳老大因为自己用不来高级餐具,多少有些难为情,一张老脸涨的通红,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情操的动作,并有些笨拙的模仿情操使用餐具的样子用叉子去叉盘子里的西点。
说实在的,吃西餐的这套玩意我也不熟,只是因为要在这两兄妹面前充文化人,临时突击让情操帮忙补习出来的。所以我稍微做做样子吃了两口以后,便咳嗽了一声,对着正笨拙的那刀叉切割着培根往自己嘴里塞的岳老大客气的道,“老岳啊,早餐还和胃口吗?”
“哦,哦哦,好吃,好吃!谢谢李先生!”这岳老大连忙和这满嘴的培根肉连连的答应道。
哦哟,这老小子改口叫我先生了。嘿嘿,这是个好兆头。在申城这样的地方,先生这个词,一般都是对有身份有文化,更重要的,是有钱人的称呼。特别是从岳老大这样的一个有点身份的流l氓老大嘴里说出来,这更加是一种对我高贵身份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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