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所谓的领受圣体的仪式,只见那修女米希亚带着一行女孩,每个人的手里都托着一个银制的盘子,盘子里好像是放着一张类似白色面饼的东西,还有一杯血红色的液体。-乐-文-小-说---
听他们说,这领受圣体的意思好像就是吃天主的肉,和天主的血的意思。
……好吧,我感觉这说法有点变l态,不过那李志清说这所谓的血肉,实际上只是面饼和葡萄酒而已。
只见女孩们托着盘子在一排排的信徒身边走过,然后将盘子里的面饼和葡萄酒分发传递给信徒。
米希亚走到我们这一排的时候,我和琨赛正好是站在最外侧,看到周围人都会撕一块面饼,然后象征性的喝一口葡萄酒,我便也学着那样子伸手去想撕块面饼尝尝这东西到底是啥味。
“李德兄弟,您还没有经过洗礼,不能领受圣体。”米希亚见我伸手去拿面饼,便将手里的盘子避了壁道。
“哦,哦哦。”我连忙点点头表示了解。
“请您帮忙将圣体传给里面的人。”米希亚对我说道。
“好的好的。”
我闻言连忙接过盘子,将盘子传递到里面的李志清他们的手里……
礼拜做完后,人群很有次序的慢慢散去。
“大哥,你不走吗?”
这李志清见我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便问道。
“哦,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我点点头道。
“嗯,那我先走了,回见。”李志清闻言,也就不再多说,便和那朱丽叶结伴离开了。
“米希亚。”
我朝着正在指挥着一行女孩收拾信徒们吃剩的盘子的米希亚走了过去。
“诶?李德兄弟,您有什么事吗?”,米希亚问道。
“是这样的,这位琨赛兄弟看了我给他传的福音,觉得很好,也想成为信徒。”我指指琨赛道。
“嗯,好的,欢迎您,琨赛兄弟。”米希亚闻言,对着琨赛微笑着道。
“对了,米希亚,你前面说的那个洗礼,我什么时候能参加?”我问道。
“这个啊,需要您听完专门的课程,您对天主有了足够的爱才可以的。”这米希亚微笑着回答道。
“课程?这个课程要怎么参加呢?”我连忙问道。
好吧,我要更深l入的了解他们这个组织,那就势必得混得更加的深l入,我已经决定去参加他们的那个所谓的洗礼了。
“这个每周都有培训的,您可以看门口公告栏贴出来的公告。”米希亚解释道。
“好的,那谢谢您了。”我闻言点点头,便告辞了米希亚,带着琨赛离开了教堂。
到现在为止,我还是在这圣玛利亚教堂外围试探。其实无论是成为信徒,还是参加培训班,以及参加洗礼,这些都只是很普通的行为。
连李志清这样的普通老百姓都有参与这圣玛利亚教堂的礼拜活动,我平时来做个礼拜或者参加洗礼其实也根本不显山露水。但是这个过程中,我能一点点的从外面的表象,去分析出这个组织隐藏在内部的秘密……
……
最近我每天都会按时到玛丽亚教堂报道,去听他们的所谓的培训。
实际上就是说他们的那个所谓的神的历史故事,什么亚纲夏果什么的,总体来说类似于我们华夏传说中的盘皇女帝。不过这亚纲夏果并非创始者,在他们的上面,还有一个全知全能的神,是一切的开端和创造者。
由于培训的人并不多,所以采用的是小班制。其实也就是十几个准信徒围坐在一起,听神父像座谈一样的宣讲神的故事。
“神用亚纲的肋骨创造了夏果……”满头银发的维克多神父摇头晃脑的坐在椅子上说道。
“维克多神父,您说这夏果是亚纲用肋骨制造的?”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是的,李德兄弟。所以我们说,神是用了男人的肋骨制造了女人。”维克多神父闻言,一脸慈祥的回答道。
“那个什么,一根肋骨咋能造出人呢?”我不耻下问道。好吧,我好奇是一个方面,其实也是故意的胡搅蛮缠,给这维克多神父找话头。
“呵呵呵,李德兄弟,神是万能的,别说是一根肋骨,就算是一根头发,也能创造出生命来,呵呵呵呵。”这维克多神父,闻言,一脸虔诚的表示道。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着好像想起了什么又道,“不过这夏果如果是用亚纲的肋骨制造的话,那岂不等于她是生于亚纲?”
“是的,可以这么说。”维克多神父闻言,慈祥的点点头道。
“这么说来,这夏果和亚纲岂不是有血缘关系,然后您说他们还整出后代来,那岂不是乱了纲常?”我好奇道。
这维克多闻言,顿时脸上抽抽了一下,僵在那里好半天没说话。
与此同时,和我一起参与听课的其他几个准信徒似乎听到我的说法,也深以为然,互相窃窃私语的讨论起来。
“咳,咳咳,这个……话也不能这么说,万物其实都是由神创造的,严格的说,我们大家都是神的孩子,是兄弟姐妹,所以不存在李德兄弟所说的纲常问题。”这维克多果然是老辣,在稍加思索一会以后,便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故作恍然大悟的道。好吧,本来我就是想逗逗他,却没成想这老小子还真能说出个鼻子眼睛来。
“呵呵呵,年轻人,你很有探索精神啊,你课后留一下把,我们探讨一下如何?”老小子突然建议道。
好吧,我不知道这维克多突然提出要我留下来打得是什么主意,不过我本就有更深l入一步的了解他们底细的需求,所以便点点头道,“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
等其他人走了以后,我和琨赛两个留了下来。准备听听这维克多到底是想给我说些什么。
“呵呵呵,小伙子,跟我来。”这维克多说着,对着我和琨赛招招手,示意我们跟着他走。
我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便起身跟着他朝着走廊的尽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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