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李先生,您等一下。”这鲥鱼说着,便连忙手忙脚乱的两三下扯断了捆着那女人的绳索,将那女人从椅子放了下来,“你先回去吧。”
那女人一瘸一拐的被赶出了办公室后,这鲥鱼便连忙殷情的前对我道,“李先生,您找属下有什么事?”
“哦,其实也没什么事,是好久没有看到过李幼斌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在云滇那边混得怎么样,一直都是你在和他联系,你知道他的情况吧?”我随口问道。
“哦,您说李幼斌啊!这小子可好着呢,根据他传回来的电报,说他在滇缅那边发展的非常好,已经接连的端掉了附近好几个马帮,现在我们控制的加查马帮已经几乎是一家独--”这鲥鱼说到这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顿了一下。
好吧,我想这鲥鱼应该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这小子对林桂生那边说我们加查马帮那边鸦片的收成不好,另一方面,却又在这里对我说现在加查马帮正发展得如日天,那鸦片的收成怎么可能不好?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当然,这鲥鱼并不知道我和林桂生已经见过面,这只是他自己心虚而已。
“呵呵呵呵,没想到这小子还ting有能耐的嘛?”
想到这里,我便爽朗的大笑道。
“是是是,这李幼斌带兵确实是有一手,这也都是李先生您用人有方啊,嘿嘿嘿嘿。”这鲥鱼闻言,便连忙的甩了一ding高帽道。
“哈哈哈哈,鲥鱼啊,你很会说话。”我哈哈大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赞扬道。
“嘿嘿嘿,李先生,属下说的都是事实,我们这帮人,如果没有李先生您的领导,那完全是一盘的散沙,尤其是属下,在黑龙会的活地狱里,如果没有李先生您的引领,恐怕手下现在早变成孽镜地狱里的一具干尸了。”这鲥鱼说着,最后还颇为动情的感慨了一声。
我听他这么一说,倒是也不由得转过头目不斜视的看了他好一会道,“鲥鱼,你说的对,我们是一个组织,每个人,包括我在内,都是组织的一个部分,正是因为我们团结,所以黑龙会,和很多威胁着我们的的势力,才不至于乘虚而入,我们因为组织的存在,才能得以生存,如果没有了组织,我们什么都不是,你觉得呢?”
我这么说,其实是想提醒他,他之所有拥有现在的一切,是因为组织的栽培,如果他背弃组织,打自己的小九九,那也终有一天会被组织所抛弃,到了那个时候,他什么都不是,甚至连个人的生命安全也是无法保证的。
对于这样有才干的人,但凡还有一点可能,我还是会尽最大的努力挽回。
鲥鱼是个聪明人,即便他一时还无法从我的字里行间琢磨出这这番话的具体意思,但也多少感觉到了我这番话有意思在里面。所以在愣了一下后,便连连的对我躬身道,“主,属下今生都不会忘记主您今天的教诲,属下生是组织的人,死是组织的鬼,属下愿意为组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嗯,你能这么想很好,记住,身体力行,很多事情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个世界存在太多的诱l惑,引诱着我们去犯错,但人犯错了不要紧,重要的是懂得悬崖勒马,守住自己的本心,这样,我们才能成大事业。”
我说着,顿了顿,继续道,“你记着,这个世界,钱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势--有了势,有了势力,有了一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难理解我说的话吧?”
说实在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说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这是袁大总统当时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但这句话,似乎是已经钻进了我的脑子,这次,居然也这么莫名妙的说了出来。
这鲥鱼听完我这番话后,似乎是心情也有些不太平静,只见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抬起头来对着我道,“主,属下明白,主您有如此鸿鹄之志,属下也愿意赴汤蹈火,誓死追随!”
“嗯,行了,我今天的话也有点多,说到这里吧,天色也晚了,你早点休息。”
我说这,便带着琨赛走出了鲥鱼的办公室……
说实在的,我不知道鲥鱼听了我今天的这番话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但我想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怎么选择,看他自己了……
离开了鲥鱼的办公室后,我觉得没有什么睡意,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了办公桌前沉思。
其实我很不希望对鲥鱼动手,毕竟如果把鲥鱼拿掉,那相当于我自砍了一条臂膀,而且还是一条非常得力的臂膀,他运作的情报部门,是我所有部门里最有力量的一个部门,我相信这个部门,在未来会给我和组织带来极大的利益。
他会怎么选择呢?他能明白我的苦心吗?
这鲥鱼听完我这番话后,似乎是心情也有些不太平静,只见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抬起头来对着我道,“主,属下明白,主您有如此鸿鹄之志,属下也愿意赴汤蹈火,誓死追随!”
“嗯,行了,我今天的话也有点多,说到这里吧,天色也晚了,你早点休息。”
我说这,便带着琨赛走出了鲥鱼的办公室……
说实在的,我不知道鲥鱼听了我今天的这番话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但我想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怎么选择,看他自己了……
离开了鲥鱼的办公室后,我觉得没有什么睡意,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了办公桌前沉思。
其实我很不希望对鲥鱼动手,毕竟如果把鲥鱼拿掉,那相当于我自砍了一条臂膀,而且还是一条非常得力的臂膀,他运作的情报部门,是我所有部门里最有力量的一个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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