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钟情笑骂着!
贫穷限制了想象力,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想到这个情节的!
不知谁说过艺术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这句话果真是能经受实践的考验。
钟情依稀记得不知胖子还是姜杰说过,这种情节在欧美和岛国的片片里是有的。
他自己没看过,不过想来这两人应该不会骗自己。
实在是叹为观止。
“表嫂!小鬼就是跟他玩些小把戏么?”
“什么小把戏!!!”
表嫂瞪大了眼睛,转而化为鄙夷,看得钟情浑身不自在,要不是今天穿的是校服运动裤,他是以为自己没拉裤链,被她耻笑为小儿科。
“这对女人很重要好么!!!特别是像我...咳咳,像她一样有点年纪的女人!难道你认为她老公还行么?阴影大得很!”
这个钟情倒是认同,根据国外科学报告,有超过九成的男人是有杀丈母娘的想法,如同老丈人有杀女婿的想法一样。
跟自己老婆温存,突然样子变成了丈母娘的样子,的确吓人,更不要说变成了老娘的样子,钟情还是想象不了,活该自己贫穷。
“好吧,我换个说法!”钟情诡异的笑着,“除了令他们下半身得不到幸福,有没有危害到生命的事情发生!”
表嫂摇摇头,“那倒是没有,只是生不如死而已,经常有妖娆的女人勾引她老公,令她老公把持不了,裤子脱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在商场里面。”
“有时候动作都做出来了,突然眼前一亮,发现原来自己竟然在给下属开会,奈何他的下属都是男人,吓得几乎都辞职了,没有辞职的便来勾引他!”
“还有一次...”
“好啦!”钟情摆摆手,开头还觉得是好笑的事情,后来已经变成了恶心,“一句话概括,是不是所有事情都跟这方面有关?”
表嫂侧着头,想了一阵子,突然惊异道:“对了,我怎么没总结出来,还真是那样!”
“嗯,我知道了!”钟情点点头,“这都不是严重的事情,你跟她约个时间吧。”
曾雄凯的事情暂时没有眉目,钟情也似乎失去了调查方向,既然如此,倒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有时候做事情便如做数学题,你冥思苦想,都不得其解,放弃了,不管了,突然又会无端端冒出一个灵感,甚至,这种灵感会在睡觉的时候乍现。
钟情故意说得平淡,其实心中了了。
厉鬼做事都是十分有目的性,他可以断定,那个骚扰男人的一定是个女鬼,要不是女鬼,那更恐怖,就是一个gay鬼。
也不难想象,这个男人一定是对这个女鬼或者gay鬼做过不可描述的事情,然后将人家杀死。
现在厉鬼报仇,开始不过是玩一些猫捉老鼠的游戏罢了。
是要慢慢将男人折磨致死,可见他们之间的仇怨极深。
钟情说得淡然,只是不愿意表嫂把事情搞砸,要知道像她这种性格的人,能把小事宣扬成大事,大事的话,不可想象,也能坚信,表嫂的嘴巴藏不了秘密。
“越快越好!”表嫂一把抓着钟情的手,“现在去吧!任务急了,还可以让她加钱,她家里大把钱,不差钱!”
“明天!”
晚上去跟明天去,对钟情来说没什么区别,只是他生来就不愿意受到强迫。
表嫂拉着自己的手,有点强迫成分,他下意识怎么也要明天,心里才舒服。
当然,把表嫂的脑袋换成徐夜儿,身材也换成徐夜儿,他是不能拒绝的。
“好!那明天你给我电话!”
“行!”主动权变成自己,钟情心里倒是舒服。
要走了,表嫂还不忘嘀咕着,“嗯嗯,最好他能熬到明天,不要在今晚就给厉鬼勾走了魂魄!”
“勾他魂魄的是鬼差!我认识!”钟情半开玩笑道。
说了这话,他自己呆住了,心中似乎有一些东西,可也说不上,不过肯定,只要想通了,便能解决问题,到底要解决什么问题呢,他也说不上,反正是心底的一个压抑。
他的临时放空以至于苏小杏跟他告别他也是懵然不知,苏小杏叹了一口气,便离开了。
“钟情!你把苏小杏气走了!咔咔咔!”
汪汪汪!
杨羚拍着钟情的肩膀,土狗小三拍着他的鞋子。
“杨羚,话说你是学霸,万物皆有本源,几个意思?”
“我不是学霸!因为我根本就没学!”杨羚认真道。
钟情:“......”
他受到一万点伤害!
班上的学霸说自己回家后根本没看书,钟情是不相信的。
杨羚这丫头,除了回家做家务,跟她的小三除去小四到小十六玩,便是睡觉。
关键是她从来不带课本、作业回家。
她说的可是大实话!
证明人---钟情!
“万物皆有本源,没听说过,不过希腊有一个叫泰勒斯的说过,水生万物,万物复归于水,水是万物的本原。”
“水么?”
钟情陷入了沉思,海水、湖水、江水、河水、溪水、井水、汽水...
一晚下来,毫无头绪,梦里除了水,也没有任何提示。
第二天一大早,钟情把死皮赖脸说“钟情能请假,为什么我就不能,男女不平等”的杨羚赶回学校后,便拨打了表嫂的电话。
这趟拜托表嫂来找钟情的女人叫李凤莲,人称莲姐,她老公叫陈应军,表嫂叫他军哥。
在表嫂的带领下,钟情穿过了一个菜市场,来到一条旧街。
所谓旧街便是相对新街而言。
以前这里是商贩集中的地方,现在都搬去新的街市,这里便成了冷巷一般。
商铺都变成了仓库或者麻将馆。
按“先敬罗衣后敬人”的标准判断,这个军哥和莲姐不能是有钱人。
不过表嫂一直坚称他们非常有钱,还有多少家公司,多少员工,钟情猜可能是“大隐隐于市”吧。
两人进了一家麻将馆,里面有三张麻将桌子,桌前各自坐了四人,后面又围了几人,好不热闹。
麻将桌上的人都热情的跟表嫂调侃,对话内容可知,表嫂以前也是这里的熟客,看来她跟莲姐是麻将桌上的朋友。
表嫂熟络的带着钟情从小门走上楼梯,“二楼便是他们住的地方!莲姐喜欢打麻将,平常都不住别墅,爱呆这里!”
上了十二级楼梯,来到一个平台,往上看去,再走十二级楼梯就是主人的地方了。
一个粉红色的气球从窗口吹了进来,飘飘荡荡的落在表嫂身前。
表嫂手贱,从脑袋上拔下一个发夹,往气球上一戳。
“手贱!”钟情不禁骂了一句。
嘭!
气球爆炸声十分沉闷,原来里面是装了液体,液体淋得表嫂满身都是。
“艹!哪个小屁孩恶作剧...妈呀!好痛!是硫酸!”
表嫂全身都冒着白烟,给硫酸攻击她是在电视上看过的,知道一些紧急措施。
她惊叫着,双手用力一扯,把上衣的扣子都扯掉,她要脱去衣服,然后找清水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