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你,生命才变得多姿多彩,而不是了了无生机的一滩死水。
“我们老师最毒舌了,他说过的话可以编成一本毒舌老师语录。”楚灵暖扁了下小嘴,“他最爱说的话就是,你们脖子上长的是脑袋吗?一个一个的明显就是猪头,还有,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吸烟吗?那是怕把你们这些草包一个一个的全都给点着,还有还有,我有个同学姓尚,名字叫清华,是个女生,那次她考的不好,他就说人家,你还尚清华,就算清华的墙塌了,你爬都爬不进去!我听其他同学说,清华同学当天回家就闹着让她爸妈改名字,哭了好久好久。”
慕容丰着实汗了一下,考虑了下才说:“毒舌是病,你们老师肯定是受过什么刺激才变的这么毒舌,你要同情他,别和他一个病人一般见识,他说什么话,你就当他犯病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别理他!
楚灵暖眨眨眼睛,乖乖哦了声,“我知道了,他是病人,是弱者,我要同情他,以后不和他一般见识。”
“乖。”慕容丰宠溺的摸她的小脑袋,“我们家暖暖心肠最软,最善良了,我最喜欢,来……亲一个……”
微微俯身,薄唇在她小嘴儿上狠狠吻了一下,占便宜没商量。
楚灵暖猛的捂住嘴巴,眼珠左瞟右瞟,观察敌情,看有没有人发现。
“怕什么?”占了便宜的某人眉飞色舞,“我亲自己老婆合情合理,天经地义闺煞。”
楚灵暖小脸更红了,不依的在他胳膊上轻捶了下,“你又胡说,我才不是你老婆。”
她艳红如胭脂的小脸酡红如醉,惹的慕容丰心痒难耐,停住脚步,将她抱进怀里,鸟儿一样,左一下右一下,逗弄的啄她。
楚灵暖捂住脑袋,他就啄到了脸,她捂住脸颊,他就啄在了嘴巴,到最后她被他逗的气喘吁吁,刚要发火,他一把将她抱起,塞进车里,“不闹了宝贝,带你去吃大餐。”
萌宝贝在他怀里顿时安分了,眨巴着比星星还亮的眼睛期待的看着他。
慕容丰洋洋得意。
所以说,娶老婆一定要娶个吃货,不管遇到什么事,抛出好吃的哄一哄,立马ok.他将楚灵暖带到了郊外湖边新开的一家涮锅,叫虾吃虾涮,专吃虾的,各种各样的虾,各种各样的吃法。
据他观察,楚灵暖最近对虾情有独钟,他便投其所好,命属下满世界的转悠着找做虾做的好吃的地方。
而这阵子最嗨皮的,则是小曲小直兄弟俩。
找美食嘛,当然要亲自试吃过才能知道这美食到底美味不美味,于是属下向他们报告哪里有新开的美食后,他们先去试过,确定合格,才报道给慕容丰知道。
于是,假公济私的他们,最近吃的油光水滑,不亦乐乎。
到了虾吃虾涮,楚灵暖的眼睛果然更亮了。
因为饭店开在郊外,地皮便宜,饭店面积很大,紧挨着贵宾房的地方,还建了一座像古代王公贵族府第中那样古色古香的小花园。
小曲小直帮他们定的当然是贵宾房,带着楚灵暖坐下,楚灵暖扒着落地窗看外面的景色,新鲜的不得了。
假山流水,回廊小筑,绿萝藤蔓,还有争奇斗艳的各种鲜花儿,将窗户开个缝儿,就能听到鸟儿啼鸣,嗅到花香阵阵,楚灵暖简直爱死了这个地方。
盯着楚灵暖兴奋的笑颜,慕容丰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在她嫩的像水豆腐似的脸颊上狠么了一口,“喜欢吗?”
楚灵暖用力点头,眼睛闪闪发光,“爱死这里了,如果可以在那里散步,一定像个公主!”
慕容丰笑眯眯的又亲她一下,“我的暖暖,在我心里,不管何时何地,都是公主!”
楚灵暖冲他做鬼脸,“你嘴巴最甜了!”
“哪里。(一本正经,“我只是最擅长说实话罢了。”
楚灵暖被他哄的心花怒放,绝色小脸似染了胭脂,酡红如醉,慕容丰心猿意马,用力揉她的脑袋,“如果我会魔咒就好了。”
楚灵暖好奇看他,“嗯?”
慕容丰柔声说:“如果我会魔咒,就让你一夜长大,那样我就可以娶你,让你做我最美的新娘!”
他灼热的目光像是要烧起来,楚灵暖被他盯的脸颊发烫不敢看他,假装被院子里的景色吸引,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
可她耳朵根都红了,慕容丰怎么会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慕容丰凑过去,轻声坏笑,“宝贝儿,是不是在想穿婚纱和我一起进礼堂的样子。”
楚灵暖脸颊更红,捶打他的胸膛,“才没有!你坏死了,干嘛老是逗我?”
慕容丰愉悦的笑,抓住她的小手,在她指尖一根一根细细吻过去,如珠如宝,珍爱到极致。
虾熟了,楚灵暖望着煮的咕嘟咕嘟直冒泡儿的涮锅咽了口口水。
慕容丰爱死她这副萌到骨子里的样子,忍不住凑过去亲了她脸颊一下,趁她恼羞成怒之前,利索放开她,帮她把虾夹在餐盘里。
果然,刚想发火的楚灵暖立刻眼巴巴的望着盘子里的虾,又咽了下口水。
盯着慕容丰餐盘里的虾看了一会儿,她忽然回过神来似的,懊恼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哎呀!真是笨死了!干嘛看着你的?我自己也可以弄啊!”
她兴高采烈的一手拿筷子,一手拿餐盘,往餐盘里夹虾。
慕容丰皱眉,不满的揉揉她自己敲过的地方,“敲自己脑袋干什么?不会痛么?”
他语气里满满的爱怜,让楚灵暖一颗心又软又酥,情不自禁去看他,不知道怎么的,手一滑,盘子一下跌落在桌子上,煮的滚烫的虾汁溅在她手上,疼的她尖叫了一声。
慕容丰慌了,一把将她捞在膝上,紧紧环住她,将她烫到的手指放进自己嘴中。
吸了几下,又放在唇边用力的吹,连声问:“怎样?痛不痛?痛不痛?”
其实只是烫了一小下下,却触到楚灵暖的伤心事,她猛的扎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流下泪来。
慕容丰更慌了,又是吹她的手,又是帮她擦脸上的泪,“宝贝,告诉我,到底哪儿痛?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楚灵暖搂着他的脖子摇头,“哪儿都不痛了。”
慕容丰的心却一个劲儿的疼,捧着她的脸问:“哪儿都不痛了哭什么?”
“慕容丰,你对我真好。”她搂着他的脖子,钻进他怀里,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小声抽泣着,“我一直很笨啊,总是犯错,不是打翻这个,就是弄坏那个,以前要是做错了事,别人都会骂我的,可你从来不骂我,慕容丰,你真好……你会一直对我这样好吗?”
她好怕。
以前她不小心打翻东西或者打坏东西,养母不是骂她就是打她。
第一次有人,她打翻了东西,不是关心被她打翻的东西,而是关心她有没有被烫到,有没有痛。
她好开心,可同时也好怕。
慕容丰的爱来的好突然,好奇怪,他仿佛从天而降,出现在她生命里,然后霸道的宣布,她是他喜欢的人,是他会爱一生,守护一生的人。
可是,她好怕。
怕他给她的爱,像突然从天而降一样,会有一天忽然消失不见。
她怕他不再喜欢她,不再像现在这样关心她、紧张她。
如果有一天,她已经习惯了他的爱,他的守护,可他忽然不见了,忽然爱上了别人,那她要怎么办?
一直待在冬天的人,不会觉得冷,可如果一直待在温暖的春天,却一下子被人丢进冰窟里,她一定会死的。
有慕容丰的日子,是明媚的春天。
可如果有一天,他厌烦了这个游戏,厌烦了对她的爱,突然离开她,她要怎么办?
慕容丰看不懂她这些拐弯抹角的小心思,“好了,宝贝,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疼了,我当然会喜欢你,会一直一直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人,至死不变!”
“可是为什么?”楚灵暖泪眼汪汪的看他,“我这么笨,总是闯祸,总是给你添麻烦,什么都帮不到你,管家爷爷和那个漂亮阿姨还说……”
她黯然垂眸,手指使劲绞着自己的衣服,“他们还说,如果我嫁给你,生的宝宝会笨……”
这件事,已经成了她的梦魇。
慕容丰对她那么好,她不想害他。
他那么完美,那么优秀,万一因为她,生个像她一样的宝宝怎么办?
慕容丰的宝宝应该是绝顶聪明,绝顶可爱的。
慕容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轻拍抚她,很无奈。
过去的事情如果告诉她,也许会勾起她被绑架时,那些人渣虐待她的记忆。
医生曾经嘱咐过,尽量避免刺激她,不然后果也许不堪设想。
她对他太重要,他丝毫不敢冒险。
可如果不告诉她,她就会像现在这样,永远不知道她有多好,永远怀疑她自己,也永远怀疑他。
他在心底暗自叹了口气,柔声说:“暖暖,在你眼中,我是不是个非常特别的人?”
楚灵暖被他的问题吸引了注意力,停住哭泣,看着他,“当然。”
他是他见过最特别,也是最优秀的人。
只要他想做的事,别人看起来难如登天,在他手里,不过举手之劳。
他是她见过最厉害的人,万能如神,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难倒他。
正因为他这么完美,这么优秀,站在他身边,她才会更加自卑,更加自惭形秽。
慕容丰捧着她的小脸,爱恋的目光在她绝色的小脸上描画,“宝贝儿,我已经很聪明了,不需要另外一个绝顶聪明的女人站在我身边,我就喜欢善良的、干净的、简单的,像你一样,看到你,我会忘记所以烦恼、所有算计、所有世俗、所有尔虞我诈,只剩下安宁、平和、幸福、快乐……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