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火顿住脚步,缓缓抬起眸,看到卧榻上的洛轻寒用手支着额角,看着她,散淡冰冷的目光。八?一w=w≈w≤.≥8≥1zw.
下一刻,宫殿的门被寒冽的风狠狠破开。
洛轻寒的声音不轻不重,可那样冰冷的声线却足以让殿外的侍卫听得见。
“谁,放进来的。”
紧接着,侍卫齐刷刷在殿外跪下,却似乎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回答。
折火轻轻吸了口气,“洛轻寒,你不用为难他们,我把话说清楚就走。”
洛轻寒听到这句话,却更是瞬间拧起了眉,蓝眸冷冰冰地盯着她许久,砰地再次关上了门。
紧接着,他又冷冷淡淡地眨了眨眼眸,稍稍坐直了身体,姿态散漫却又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寒冷,随手拿起了案几上的奏折看了起来,看都不看她一眼,口气轻淡地道:“说。”
折火不能装作看不到洛轻寒的冷漠,也不能装作不知道他的眼神他的语气都让她感到无比压抑,可她面上却又表现得出奇的平静,甚至声线平稳地轻声说:“飞照是我的同门师弟,当时那样的情况,我别无选择,就算是我欠你这次,可我也还你了,我该做的也都做了,所以,不管你心里怎么想,这些都与我无关。”顿了顿,折火似乎是还想要说什么,可她感觉自己的喉咙拼命涌上来一股酸涩,很想哭,鼻翼也微微抖动起来,可她张了张口,咬紧牙关强行忍住了,轻轻呼吸着道,“我说完了。”
然后,她抬起头,她看着洛轻寒。
洛轻寒冷冷地垂着眸看着奏折,时不时翻着页,连看她一眼的工夫都没有,仿佛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又或者说一副根本没有在听她讲话的样子。
折火说洛轻寒怎么想都与她无关,可是,事实上却是,她看到洛轻寒这个态度,不知是心寒还是心痛,总是心口窝子好像是被什么扭曲绞在了一起,疼到无法呼吸。
她却咬紧了牙关,深深地深深地握紧了拳头,指尖掐着自己还受着伤的掌心,掐到清清晰晰地感觉到血再次渗透纱布流了出来,她却浑然不觉似的,终于,转身就走。
然而,却在伸手要推开宫殿的门那一刻,身后疾风灌来,折火整个人被狠狠撞在门板上,洛轻寒掐住她的手按在宫殿的大门上,她痛得想要叫喊出声,却被冰冷残酷吻住了唇瓣,不,那不能称之是吻,洛轻寒狠恶地重重地反复撕咬着她的唇瓣,凶狠可怕到就像要活生生把她咬死的程度。
折火根本叫不出声儿,或者说,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都痛到抖。
两只被按着的手儿软绵绵的虚软无比地被他掐在掌心里,仿佛随时粉碎,鲜血浸透了纱布,湿-黏的偷过她的指间,再流进他的指间。
这样的酷刑不知进行了多久,等到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掀起眸,却是眸光阴狠而寒烈地狠狠盯住她,“这就是折火要说的?在折火心里,我连一个同门师弟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