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这些基督信徒如何堕.落淫.乱,如何混乱不堪,但我现在已经安然无恙了.....既然她们接受了我的恭维,自认为‘善良温柔’,那么她们用手枪轰开我脑袋的可能性,对我而言,相当乐观。
天雅从窃喜中回过神来,她问:“海尔辛他....什么时候回来?”
“视情况而定,但我坚信他这样勇敢高尚持己严谨的英俊青年,是不会在战况结束前离开的。”
桑莎听我夸海尔辛,笑得跟罹患少女病的笨蛋一样,但又忍不住担心的问:“那儿真的在发生变异虫灾吗?我听外面的传闻都这么说,这就像科幻的题材一样啦。”
“那是一场你们无法想象的虫灾,当木遥北镇毁灭的时候,我仿佛身处末日浩劫的风暴之中。我不知道世上的人如何揣测其情,但依我之见,这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天雅立即说:“我要去朝晖!”
桑莎立即不甘示弱的喊道:“我也要去!有些事我要和海尔辛说个明白!”
布勃说:“你在胡说些什么呢?那里可能是全世界最危险的地方了。”
天雅与桑莎不理会这个公子哥儿,相互之间用警惕的目光望着对方,看来她们心里有数,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自己潜在的情敌,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就此撕破脸皮,赢得追求恋人的主动权。
我心生慈悲,知道自己应当引导她们。让她们明白友谊的重要性远胜过不可靠的爱情。
我叹道:“在战斗之余,当我们在篝火旁休憩,缓解一天紧张的心情与疲劳的时候,海尔辛会说:他一直在受到其余女人的追求,动摇他对真爱的信念。那些女人总是对他说他恋人的坏话。在梵蒂冈的时候,他没有一天不受此困扰,诱.惑与诽谤让他心神不宁,意志不坚...”
天雅哼了一声,说:“这些长舌妇,她们的舌头除了舔.老.二。就只能喷.粪了。”
桑莎冷言冷语,话里有话,她说:“没错,某些人一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的话才叫难听呢。”
天雅哈哈大笑。忍住怒火,说:“我对好人,对朋友总是温文有礼的,对那些贱.货却何必客气?”
桑莎冷笑三声,说:“海尔辛可不喜欢那些两面三刀的婊.子,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为我的美貌与纯洁颠倒。”
天雅说:“他有时会亲我的全身,就好像吃.奶的婴儿一样。他才不会真心喜欢某些飞机场呢。”
桑莎怒道:“他喜欢一些短腿大象?这可真是新鲜?”
她们两人全神贯注的撕.逼。功力尽出,各显神通,可谓空明返照。万物不萦绕于心,周遭气氛凝重,颇有摄人心魂之妖,旁人在一旁站的久了,功力深的,尚能支持得住。若是功力稍浅,受到波及。此刻已然头晕脑胀,脸色煞白。心惊胆战,奄奄一息。
我匍匐在地,趁着她俩心无旁骛的时候,一点点朝门口爬去,我见到门口的灯火,那微妙而闪烁的希望呀,是洗去我囚徒污秽的雨,是我重获自由时芬芳的空气。
阿斯兰博说:“别吵了,那个尸鬼故意挑拨你们,他已经跑到门口了。”
她们顿时噤声,扭头朝我望来,我高声怒喝,双手一撑,如骏马腾跃,如饿虎扑食,瞬间蹿出了大门,我听见身后有人开枪射击,子弹嗖嗖的从我耳畔飞过,击在对面的木墙上,破开几个拳头大小的口子。子弹上附着神圣的破坏力,和泰雷尔的战锤有些类似。
我骂道:“海尔辛才看不上你们几个荡.妇呢!”
她们齐声尖叫,我觉得那比女妖的哀嚎还要难听,我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下楼,穿过死气沉沉的礼拜堂,借着月光一望,见到她的车横在眼前,车窗没有关上。我欢呼起来,朝前一冲,钻入车内,手指变形,连入车子的发动模块,几秒钟之后,我启动了轿车。
她们才刚刚跑到教堂门口,满脸错愕愤怒的表情。
我笑道:“顺便一提,我爆过海尔辛的菊.花!他叫的可浪啦!这小.骚.蹄子....”
天雅朝我开火,子弹以恐怖的速度飞了过来,我吓了一跳,一缩脑袋,子弹擦着我的头发飞了过去。这女人的枪法不错,在紧要关头还能瞄的准老子的脑门,万一她射中汽车的轮胎,那就万事休矣。
我一踩油门,汽车直窜了出去,我借助后视镜预估她射击的方向和时机,在关键的时刻扭转方向盘,避开了她射来的子弹,她果然瞄准了轮胎,但却落了个空。子弹击中地面,发出当当的响声,地面出现两个小坑,像是被坚硬的诺记手机砸过一样。
我一声长笑,飘然远去,瞬间已经跑出三十米远。我心里得意至极,暗想:“这等智计,这等手段,真是诸葛再世愧拜,杨修自叹弗如。当世之中,只怕没有第二个人比得上了.....”
汽车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前轮空转,后轮摩擦地面,有什么人正在拉着它往后跑。
我惊呼道:“见鬼了!”急忙左右张望,透过后视镜,我见到阿斯兰博伸手拽住汽车的后杠,正在一点点把它往回扯。
我盯着车后的文弱青年,恐惧与惊讶掐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发不出声音来。他的速度怎么如此之快?他的力气怎么如此之大?即使是刚刚抵达朝晖时的海尔辛,恐怕也没他这样的身手。他阻止全速奔行的汽车。就像是逮住雏.鸡一样轻松愉快。
我飞快的将前进转为倒车,一脚油门,汽车朝他身上撞了过去,刹那间,我觉得汽车腾空而起。飞上了天。我人在车里颠簸碰撞,苦不堪言。在恍惚中,我怀疑是他将车子往天上一扔,防止车屁股撞到他。
这已经是血族大妖魔级别的力量了,这装死的闷葫芦是一个怪物,他并没有使用任何圣力或神术。这是他与生俱来的强大与反应。
更可气的是,他居然戴着一副眼镜!让他看起来有几分秀气与沉着。他根本用不着这眼镜,他以为自己是谁?克拉克.肯特吗?这装模作样的混蛋呀。
如果车子落地,我一定会被他从车子里拽出来,我可不甘心束手就擒。于是奋起余勇,以难以置信的力气推开车门,纵身一跃,飞身而出。呼啸而来的风让我一时喘不过气来,我在空中悬了片刻,开始飞速下降,地面极快的朝我脸上撞来,我意识到他先前将我扔上了数十米的高空。
我一头撞在地上。但我令脑门变得弹性十足,借着这一撞之力,我如弹簧般再度飞了出去。我优雅的转了个圈,伸手撑住地面,捕捉周围的信息素,双眼紧张的睁开,看着眼前的景象。
我离阿斯兰博大约有十米的距离,他愣愣的站着不动。不知为何突然变傻。
汽车在空中翻了个身,重重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轰响,但他浑然不觉。只是担忧的望着周遭。
我注意到周围突然冒出来二十个人影,我摇摇脑袋,以为自己看错了,但很快就确认,这些人并非幻觉,而是实打实的真人。
这些人缓缓的包围了上来,我注意到他们每个人的衣着都不一样,但他们的脸....该隐啊,每个人的脸几乎毫无差别。圆滚滚,光秃秃,皮肤苍白,张着嘴,嘴角毫不掩饰的露出尖牙,目光呆滞,动作机械而麻木。
天雅、桑莎、布勃与阿斯兰博身处包围圈中,前三人十分紧张,阿斯兰博仅仅表现出提防,愁眉苦脸,但并未感到畏惧。
天雅装填子弹,对准走的最近的一人,说道:“你们是萨巴特的血族!?我看本地的亲王没有管好自己的底盘,这儿竟然多了那么多狗.杂.种。”
这个人似乎是这群人中的首领,他的容貌与其余人迥然不同,这是一个优雅的中年男人,身穿讲究的衬衫与长裤,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这人也是个老外,但周围那些二十胞胎却是本国人。
老外说:“本地的亲王于一个月前离开此地,他恐怕无暇管理我们这些血亲。卡玛利拉管事的时间太久啦,是时候改换门庭,用萨巴特的方式来统治这些凡人啦。”
我观察他的行为举止,觉得和曾经遇到过的乔.禅很像,他的动作装腔作势,容貌精雕细琢,常人也许会觉得赏心悦目,可却给我不协调的感觉。
我猜测他是一个大妖魔,他散发出来那样的气质。周围那些血族却相当平庸,也许会有一、两个妖魔,但无法与眼前的此人相提并论。
布勃威胁道:“你们想怎么样?如果你们敢动手,我会让你们吃足苦头。”
老外说:“我打算怎么样?我还想问问你们呢,年轻的闯入者们。你们占据了我们集会的教堂,在这平和的街道上大打出手。你们这群缺乏教养的毛孩子。”
我奇道:“为什么你们会挑教堂作为集会地点?”
老外笑着说:“我觉得那样做更具有讽刺意义,不是吗?被基督徒遗弃的圣殿,由我们血族来维护。虔诚与亵渎,神圣与污浊,那是一种矛盾的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