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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三章:依我看你对猪的兴趣都比对女生大(1 / 1)

“哦?”镜辞语调轻微上扬,“那在你眼里做什么事情才算是不无聊?”

“那我问你,你平时无聊的时候会做什么?”

“我没有无聊的时候。”

对于这项出乎意料的回答,江楼楼差点翻白眼吐血,“那你整天工作不累么?”

“我已经记不清通宵多少天了。”

“不怕猝死?”

“我自己就是鬼为什么会猝死?”

江楼楼挠头,好像她问得这些问题确实都不存在,“那你不需要睡觉吗?”

“睡,每天会抽空睡三到四个小时。”

“嗯……为什么你不长痘痘?”江楼楼盯着他的脸仔仔细细看来看去,愣是找不到一个痘,真真是令人羡慕。

镜辞注意到江楼楼下巴上长了两颗挨在一起的红肿痘痘,问道:“你最近上火了?”

“还不是熬夜加班又睡不着,所以脸上长痘。”

镜辞道:“我帮你挤了吧。”

“别别别,我不……啊!!疼!!你快住手!!你住手!!!”

镜辞头一回给人挤痘痘,有股其乐无穷的感觉,以防江楼楼乱动,他直接给她施了定身术,导致江楼楼疼得吱哇乱叫也无法躲闪反抗。

蓝蓝漫洗漱完毕下楼去餐饮部吃早餐,镜辞给江楼楼挤痘痘这一幕毫不意外地闯入她的眼帘,她陡然愣住,赶忙以最快的速度溜走。这下无名殿是彻底不能待了,以前她在的时候,镜辞和江楼楼的关系根本看不出一丁点端倪,今晚她才离开一小会儿,俩人就做出了如此亲密的举动,看来奶酪棒劝她离开无名殿是个明智之举。

蓝蓝漫一溜烟儿似的跑得飞快,江楼楼和镜辞太过投入,并未注意到门外有人经过。

江楼楼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镜辞如愿将她的痘痘挤瘪,看起来舒心多了。

他解开江楼楼的定身术,江楼楼立时跳脚:“你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知道刚才有多疼吗?

镜辞道:“当然知道,但你不是怜香惜玉的对象。”

江楼楼瘪嘴:“那得长得多好看才能如你眼啊,我听说你已经单身五千多年了,你还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是女么?”

“难道我的性取向有什么特殊征兆么?”

“我只是觉得……你是不是对女人没兴趣啊?”

镜辞一怔:“难道我的意向不明显?”

江楼楼直白说道:“意向明显?你从来没有过喜欢女人的意向,夸张一点你连喜欢男人的意向都没有。”

镜辞屈起手指敲疼她脑袋,江楼楼吃痛地哎呦一声,迅速捂紧脑门:“你干嘛呀?”

“瞎说。”

江楼楼不服气:“谁瞎说了,我说的是事实,依我看你对猪的兴趣都比对女生大。”

镜辞被她的话勾起了兴趣:“何以见得?”

“你动不动就把人变成猪,奇了怪了,世界上那么多可爱的动物你不变,偏偏对猪情有独钟,还动不动就威胁别人,把对方变成猪,说你对猪没兴趣,猪都不信。”

镜辞顺着江楼楼的话回想片刻,好像确实如此,不过有一点他需要申明:“我没有动辄就威胁别人,只威胁了你,所以这条不成立。而我之所以执着的要把你变成猪,是因为你本身和它没什么两样。”

江楼楼更不服气了:“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拐着弯骂我笨,但你怎么不想想,你活了多少年,我才活多少年?你从古至今读过多少书?我才读多少书?就算你一年只看一本书,几千年累积下来,也比我一辈子读过的书多了。你占着年龄和阅历的不定你还不如我呢。”江楼楼自信满满,哪有什么生来天赋异禀,无非是见得多了,许多事日积月累,长久如此便明白了。

镜辞却是不信:“当真?”

江楼楼重重点头:“当真。”光说这个还不够,江楼楼又补充道:“不信你可以试试,你到人间肯定没有我活的游刃有余。”

镜辞倒是轻笑一声:“那么自信?”

江楼楼看不惯他总笑话自己:“不信你可以试试呀,你试试到了人间,我们俩谁可以过的更好。”

镜辞道:“并非我不想与你试。而是最近琐事繁多,我抽不开身。”他信手变出一支棉签替她擦拭下巴上的痘痘,方才把脓水挤了出来,这会儿渗出死死血液。

江楼楼接过他手中的棉签,狠狠摁着流血处,“这些由头不过是你找得借口,你若想试,不过一句话的事儿。再说了你那些事儿也不是近期必须完成的,应该是我的事儿多才对,而你就是一个指挥者。”

镜辞道:“好吧,那我就满足一下你的心愿,看在你近期工作尽心尽力的份儿上,你想去哪个朝代?亦或是回到现代?”

江楼楼若有所思的转动了一下眼珠子,说道:“你能带我回到哪个时代?”

“只要有人的时代,我都可以带你回去。”

这下可难倒了江楼楼,华夏民族那么多个朝代,每个朝代她都充满了兴趣,贸然让她做出选择,她倒真不知该选哪个了。

她犹豫许久,说道:“我想回……想回……想回宋朝。”

“确定了?”

“确定。”江楼楼点头。

其实她内心根本没想好到底要回哪个时代,只是怕自己犹豫太久,镜辞没了耐心导致反悔。

之所以选择宋朝,是因为唐诗宋词的名气到底太大,她又偏爱宋词,所以才会选择回答宋朝。

可是镜辞没问她是回到北宋还是南宋,于是默认了北宋,不过眨眼间的功夫,镜辞和江楼楼就站在了北宋的天空下。

满头顶的阳光,十分明媚,枝头不时传来鸟鸣啾啾,江楼楼一阵儿感慨:“原来一千年前的天空太阳,和一千年后的天空田阳没有什么不同啊。”她感慨完毕之后,立马冒出新问题:“我们不是鬼吗?为什么还能在人间的太阳下暴晒,不会灰飞烟灭吗?”

镜辞道:“因为我给你施了避光术,那些紫外线照射不到你的肌肤上。”

江楼楼顿感新奇:“真好,连防晒霜都省了。”

要是她还活着,学会了这门技术,想不发家致富都难。

江楼楼道:“我们离开地府的时候还是凌晨,现在明明是中午啊,你看日头这么烈,时间线对不上啊。”

“我带你回到白天玩一天不好?”

江楼楼赶忙说道:“好。”

镜辞问道:“你有没有觉得眼前的景象很熟悉?”

被他这么一问,江楼楼瞪起眼睛环顾四周,仔细观察一圈儿之后,她摇头说道:“没有啊,我又没在这儿生活过,怎么会熟悉呢?”

镜辞叹气:“这么有名的街坊生活你都不知道么?”

江楼楼茫然摇头:“不知道啊,这是哪里?”

“这是北宋的汴京,清明上河图就是参照这条街绘画的。”

如此大名鼎鼎的文物,江楼楼怎会没听过,连小学生都知道这是一幅很厉害的画作,

江楼楼好奇心满棚:“那我怎么没看到什么骡子啊、马啊什么的。”

镜辞道:“哪能时时刻刻都能看到画中之物。”

江楼楼一想也是,即便是现代,马路上也会时常有变化,更何况古代呢?

午时街上没什么人,江楼楼和镜辞沿着街边一直走,江楼楼忽然感叹:“要是蓝蓝漫也能继续看到这样的天空该多好啊。”

此时此刻,江楼楼竟然在为别人话凄凉,不免让镜辞有那么一丝讶然:“好端端的怎么替别人悲伤?”

江楼楼道:“难道你没觉得,地府的那些宋朝员工身世都很凄惨么?燕麦雪是公主,却被虐待至死;蓝蓝漫是郡主,却因为和亲自杀;奶酪棒家破人亡……”

“之前看书时读过一句话,那句话说‘不必装作孤独,也别说你悲伤,你去看看山河,从来都是那样’,各朝各代都有人死的惨烈,她们并非个例。即便在现代,每年有多少人死于无辜,至今没有员工敢统计。当然了,我不是说她们不可怜,只是时代使然,谁也无可奈何。”

天不能奈何,地不能奈何,人也不能奈何,因而凡人时常安慰自己,一切皆是命。

江楼楼突然更悲伤了,明明天气晴朗,日头辉煌,可是江楼楼却难以抑制的难受,那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悲伤,逐渐侵蚀她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头发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五分钟前心情还很不错,对身边的一切都感到新奇,现在那股新奇劲儿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眼前的一切她都切身实际的经历过一样。

镜辞试图打断她的悲伤情绪:“难道你缠着我带你穿越,就是为了悲伤?”

江楼楼语气沉沉:“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踏入这片土地,就莫名的悲伤,悲伤到无法抑制,内心根本不受控制。眼前的一切,仿佛我都经历过,不是短暂的停留,而是经历了数不清的日日夜夜。”

镜辞叹气:“或许是你近期工作太忙,累了。”

江楼楼脑袋瞬间摇成拨浪鼓:“不是的,那种感觉骗不了人,我总有股恍惚感,我曾在这儿经历过什么。”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她明明是个现代人,怎么会对一千多年前的古代有熟悉之感。她知道人经常会对脑子里忽然闪现的某个场景觉得很熟悉,也知道对某件正在经历的事情觉得很熟悉,但那也只是恍恍惚惚,朦朦胧胧间有一种浅显熟悉感。

可是现在不一样,那种隔了多少年依然熟悉的感觉,就像小时候吃食堂饭印在脑子里那样深刻。

就如同许多人的味觉记忆,幼时吃的炸火腿肠、幼时喝的酸奶、幼时吃的咸鸭蛋那样镌刻在脑海中,任凭沧海桑田,任凭年华逝去,任你如何恣意成长,那些味道依然镌刻于心。

江楼楼此刻就是这样的心理,她陡然想起一种食物,糖豆粥。

她刚想开口说与镜辞听,还没开口,却听镜辞说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那是一座府邸,看起来像是个富贵人家。江楼楼不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不是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江楼楼点头:“是很熟悉。”

镜辞说道:“这里你应该更熟悉。”他方才思量许久,也许他最初保留在她脑海里的一丝记忆,到如今才真正开始发挥作用吧。

府邸朱门紧闭,镜辞直接带江楼楼穿墙而入,幸好周边没人,否则这副场景被他人看到,非得以为撞邪了。

夏意正浓,四方的院儿里开满碎花,但是静悄悄的,听不见什么人声。

江楼楼扯了扯镜辞的衣袖,问道:“这是哪儿?”

“一户富贵人家,不过他们的女儿刚去世不久,我将你隐身,你可以四处溜达一遍。”

说话间,镜辞施了隐身术,方才在太阳下还有影子的江楼楼,一眨眼就看不到了。

镜辞嘴上说着让她一个人溜达溜达,但哪能真放心让她一个人溜达,万一溜达没影了,又得一番好找。

江楼楼沿着长廊直走,脑袋里好像装了定位系统似的,看起来漫无目的,实际上直奔后院闺房。

她很想停下来,但是脚步却不受控制,头顶仿佛有股奇异的力量,在一步步指引她往前走。

镜辞与她隔了一两米的距离,难道真是他留下的那丝记忆起到作用了?这么多年都没动静,甚至共同相处这么多天也没反应,反倒一个无心之举引发了千年前的留心术?

江楼楼停在了一间卧房门前,也是房门紧闭,坐北朝南的房子迎接太阳的沐浴,朱红的门框有些许斑驳。江楼楼下意识地做出推门的举动,房门轻而易举得敞开,江楼楼驻足在门前朝里头打探,一切布置尽收眼底。

床榻、桌椅、茶盏……一件件看似不起眼的东西,却让江楼楼有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心灵震撼。

她踏过门槛,知觉告诉她梳妆台上有一匣首饰,匣子被一把小金锁锁住,江楼楼对镜辞说道:“帮我撬开这把小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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