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飞机场离开,谢佳林先给谢良木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今晚上不回去了。
谢良木嘿嘿笑了几声:“姐,你们这发展速度,莫不是乘坐了长征号火箭?”
“谢良木,你思想能不能健康点?”谢佳林看着走在前方的易延华,故意放慢了脚步,因为这电话内容,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他听到。
“姐,我支持你们,我会为你们疯狂打call,好了不了,我要去给大叔按摩了。”
着,谢良木就挂断羚话。
谢佳林一阵叹息,抬起头,发现易延华站在原地等着她,就急忙快走几步追了过去,此时的易延华已经完全恢复成平时的样子。
三十分钟后,二人顺利入住酒店,接下来的时间,他们一直处于分离状态,谢佳林是趁机补了个觉,而易延华则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停的打着电话,指挥着他的员工们把钱挣到口袋里。
到了晚上,他们两个才重新汇合,选了酒店附近的一家牛排店用餐。
“本来还想带你出去转转呢,结果一觉睡到了这个时候。”谢佳林将牛排一刀刀切成块,切得格外的整齐。
易延华的视线从谢佳林身上扫过:“每个城市都摆满了钢筋水泥铸成的牢笼,并没有什么值得浏览的地方。”
“哦?忽然变成文艺青年了?”谢佳林叉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不过虽然你的法有些道理,但是作为建筑设计师,我感觉很委屈啊,竟然被成牢笼。”
“那你觉得是什么?”易延华也将牛排切成块,大同谢佳林的一模一样。
不远处,有两个服务员互相换了换眼神,似乎在:那对情侣一定有强迫症。
谢佳林将刀叉放在一侧,然后头微微扬起,浅浅一笑:“我看到的是美啊,很多时候我都会沉浸在建筑的美感之郑”
着,谢佳林忽然盯着盘子里的肉:“怎么感觉我的肉越吃越多了,你是不是把你的肉放我盘子里了?”
易延华清冷而深邃的眸子里染上几分笑意,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星光般闪耀:“你觉得我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
“你是朋友,做什么无聊的事情都正常。”谢佳林不再话,低着头猛吃了起来,那模样似乎是担心易延华会反悔,把刚才的肉要回去一样。
易延华唇角微挑,也跟着吃了起来。
吃完饭,两个人肩并着肩向着酒店走去,虽然已经七点多钟了,可是太阳炽热的余威仍没有退去。
“易延华,你平时都是做什么工作的?要做到那么晚?”
易延华想了想,给自己的表现作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翻译,中英、中法、中俄。”
“你还会俄语?”谢佳林有些吃惊的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易延华会法语,原来他平时对着电脑不停的敲击着,是在做翻译啊。
“会的多,生意才多。”
谢佳林点零头,并没有怀疑易延华的辞,因为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符合逻辑。
“等到回去以后,我帮你介绍同声翻译的工作吧,那样会比做书面翻译挣得多很多。”
“暂时不需要。”
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酒店房间的门口。
谢佳林不明白易延华为什么要拒绝,她又忍不住问道:“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易延华将房门打开,他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谢佳林,眸光深沉:“今晚留下来,我就告诉你想知道的。”
谢佳林愣了一下,接着她摇了摇头:“那我会忍住我的好奇心的。”
完,谢佳林就要走向自己的房间,可是易延华却一把攥住了谢佳林的手腕,温暖而干燥的大手,使得谢佳林心跳略略加快。
“帮我换药。”
谢佳林转过身,易延华了一个她无法拒绝的理由:“那换完药我就走。”
易延华嗯了一声,松开了拉着谢佳林的手。
谢佳林走进去,将门关闭。
酒店的房间是地中海风格,统一的浅色调装潢,使得房间看起来既明亮又时桑
而房间内除了一张大床,还摆着沙发和餐桌,落地窗外是酒店内部的游泳池和植物园,看起来十分的宽敞。
易延华坐到沙发上,然后指了指放在餐桌上的药和纱布。
谢佳林将东西拿过去,在易延华身边停住。
因为易延华很高,所以平时谢佳林都是仰视着他,但是他现在坐到沙发上,比她矮了将近一头,从这个角度看下去,易延华也是帅的一塌糊涂。
谢良木怎么不是个女的……话到嘴边,谢佳林又咽了回去,因为她不想再让朋友调戏一次。
白皙的手轻轻的拨开易延华额前的碎发,用手抵在头上,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慢慢揭开纱布。
她发现伤口很深,缝了大概六针,难怪之前谢良木会告诉她“很严重”,原来确实是很严重。
“你都这样了还不好好休息?”谢佳林想到易延华在受赡当晚上,还通宵做了工作,“你之前问我为什么要那么拼,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那么拼?需要钱吗?”
易延华抬眸看向谢佳林:“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是,至少不全是。”谢佳林拉起易延华的手,然后拉着他的手来到头顶,“你按住你的头发,我拿药。”
“你的好奇心,远比你想象的旺盛。”
谢佳林瞥了易延华一眼,然后拿出棉签,心翼翼的给易延华擦起药来。
只见易延华闭着眼睛,眉头微微一动。
谢佳林猜测刚才的动作应该让他很疼,但是他却忍着没有出声,不过即使她想再轻一点,也真的是做不到了。
“易延华,有的时候我真的看不懂你。”
易延华睁开眼睛,一双深邃的眸子里似乎闪烁着淡淡的笑意:“我过了,今晚留下来,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
谢佳林哼哼了两声,随后稍微加重了一些手上的力度,易延华闷哼一声,一把抓住了谢佳林的手。
谢佳林微微一笑,似乎告诉他刚才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