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爪子……”萧容宁没好气,但话说出口,又变成了猫一样的低鸣,腰弧紧绷,面对秦十川,她溃不成军。
“我的什么?”秦十川使劲拧了她一下,“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低沉的声音仿佛恶魔的诱哄,萧容宁忍不住想哭,除了第一次牵手是给了聂铭之,她人生所有有关异性的遐想与旖旎,都拜这个男人所赐,他熟悉她的身体,甚至超过她自己……
耳根红了个透,她忍不住低头去亲他的唇角,以前每次这样做他都会放过她。
但唇却没能碰到他的,秦十川扭头避开了她,坏笑着道:“撒娇不管用。”
“别……求……求你了……”萧容宁用力抱着他的头,恨自己这样容易被挑动,但又无法违逆本能,半呜咽半求饶地想吻他。
驾驶位就这么大点地方,秦十川又被压住,怎么可能避得开。软软的唇儿一沾唇角就退开了,身上的人却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说话算话……”
秦十川忽然就停住了动作,看着怀中面色潮红的人,眼神倏然暗下,托住她的头就吻了下去!
以两人的姿势,萧容宁被迫低头迎合,他的吻一贯强势,唇舌交缠伊始,她脑子就一团浆糊了……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这一吻才结束。
秦十川双手卡着她的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不匀地说:“宁宁,你还没忘记……”
萧容宁弯了弯唇角,想笑却笑不出来,时隔一年,她也以为她早就把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抛到脑后,直到他再次出现,她才知道,很多回忆已经在她脑海中根深蒂固。
与以往的平淡如流水不同,秦十川就像突如其来的流星,给她的生活带来巨大的冲击,绚烂、刺激,但又短暂。
“过去这一年,你到哪儿去了?”
江雅初离家出走的时候,她想回到聂铭之身边,于是坦言要和他分开,依秦十川的个性,肯定是一场暴风骤雨,不过他拂袖而去之后就再没有下文,隔了一年,她和聂铭之婚礼前夕,他才找来。
“现在问那事?”秦十川嗓音沙哑粗糙,却格外性感,他抬腰顶了顶她,“先解决这个。”
萧容宁忍不住锤了他一下,“你自己回去弄……”
想下去,秦十川却不让,“今天你怎么都跑不掉,做全套还是用手,选一个。”
萧容宁知道他对自己有欲望,才认识的时候,每次见面都恨不得吞了她似的……
“十川,”她放软了声音,“能不能不做……”
秦十川撩起眼帘瞥了她一眼,狭眸中染上一层性感的色彩,“那就用手。”
“我不!”萧容宁咬牙。
拉过她的手按在裤子上,秦十川道:“尽管磨蹭,待会儿我抱你上楼!”
到最后,萧容宁还是屈服了,男人扒着头发大喘气的时候,她也出了一身汗。莫名觉得委屈,她一边擦手一边掉泪。
“哭什么哭!”秦十川用力抹她的脸,“又不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