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么是什么事?天没亮便把人叫醒。”郑延看着教室稀廖的人影,和萧墨都打着大大的哈欠。
“昨晚都做什么去了,也不看看这什么时候了。”班长没好气地看着眼前这大祸未去仍不争气的两人。
“冤屈必定须自己亲手洗刷。”郑延浩气荡然。
“你就说得再好听些吧。尽会添乱的家伙。”百事通一直看不惯郑延对待任何人的态度。
“昨天我们去查看了录像,有一个较大的发现,检测着校门口的远程摄像,原来是直照不到警卫室之内的,只能清晰地看着你们离去校门的身影。”
“但是,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下,纪风委员会却急于给你定下了罪状,这不像纪风委员会的一贯作风啊。”善言者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是那段时间确实极少有人经过,但是纪风委员会不是去了学生会的共研室商议决定嘛。”
“就为了一件没有确凿证据的事情,也不同于寻常。”善言者反驳道。而后,摸了摸下巴道,“难不成是你们得罪了纪风委员会的人?”
“也许是呢,让他们如此着急定我们的罪。”
“诶,不是吧。”萧墨的洗罪希望被浇上了一盘冷水。
“有着监察学生会权利的纪风委员会,应该不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组织。”班长下意识仍是相信着处事公正的纪风委员会。
“班长大人说的没错,纪风委员会怎么会做出不公正之事呢。”百事通不论何时都深信着心中的班长大人。
“那个警卫怎么样?”郑延平静的表情问道。
“有点可疑,当时候说休息了没有见到。”
郑延笑了一下,估计班长见到昨晚自己所见到的那个场景,也会恨不得想揍人。
“是太可疑了。”萧墨想着说道,“身体健壮得或许能和几头发狂的牛搏斗。”
“你怎么知道?”善言者吃惊地看着萧墨问道。
“啊,猜的。。。”萧墨让自己顿时停掉思考能力。
“昨晚睡觉梦的,所以才那么困嘛。”郑延又打起了哈欠。
“那还真是羡慕啊,两人能同时做着同一个梦。”班长起身向讲台走去。
“啊~~”百事通伸着懒腰,“准备迎接上课的又一天了。”
“做的最多的又不是你,别讲得要一天累到晚似的。”善言者看着不舒服地道。
“难道你没有作为班干部中的一员而去努力吗,班长大人可是辛苦地忙活着。”百事通瞪大着眼睛说道。
“善用脑力的人的滋味你是感受不到的,班长大人可是脑力劳动者。”
“行了行了,别一大早在这里唧唧歪歪。”
“啊啊,都吵去吧。”郑延挖着耳朵走进教室。
萧墨睁着睡眼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让脸贴着凉凉的桌面。
2
洁白散漫消毒药水味的医院病房,电话的铃声微震响起。
“少爷,您要我做的这什么事嘛,说来探望的人越来越多,会不会闹大了。”
“没事,尽快出院吧。就说倒下时什么意识也没有。可能是近日的劳累病。”
“是,少爷。”
“老大,怎么了?”
“切。。。就差那么一点就成功地给恩师报仇了,学生会怎么会有人察觉了,险些连累了帮助我们的人。”说话的人眼神尖锐地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所有的人都有着背叛的可疑。
“老大,我们什么也没有说啊,只是去和举重部的人商量怎么去和他们两个比试呀。”
“对啊老大,我们怎么会给他们喘气的机会。”
两人生怕说错一个字。
“他们,比试?”
“晨练那时候他们在足球场上开罪了不少人,其中不少是举重部的人,听说他们接下战书,便研究着比试的内容。”
“那真是天助我也,你们一定要想到那两个东西怎么也无法做到的比试。”
“老大放心。”
“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3
天色变得有些暗淡,似乎在酝酿着一场雨水的到来。
萧墨看着门口前方‘共研室’的几个字,上一次来到这里似乎还是昨天的事,没想到如此就过去了三天,时间每到这个时候总是会不愿去数它是怎么过去的。
“我说你。”站在一旁的郑延开口道,“早就想过来了吧。”
“什么?”
“见你想见之人。”郑延走了进去,“别不承认,都写在了脸上。”
“是吗。”萧墨摸着自己的脸。
“哟,是来自首的吗?”见到进门的郑延和萧墨,纪风委员会的一小群人中,一个人得意洋洋地说道。
“是来让你撒泡尿照照镜子的。”郑延一点也不客气。
“喂喂,这么说没关系吗。”萧墨小声对郑延说道。
“要有什么关系,你怕他们什么。”
“还真是会自说自话,都死到临头了。”紧挨着名为“广野”的一名纪风委员瞪起眼睛。
萧墨苦笑一声,“我是来到什么黑暗组织了吗。”
全场一阵肃静。正在搞弄自己东西的学生会者纷纷停下手中的东西,转头看向萧墨。
“说得没错,都闭嘴吧。”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的萧墨,看见话来自一张充满着正义之气的脸上,不是陌生的面孔,应是在哪一次与纪风委员会的会面中见过,萧墨脑子里即现出眼前的人,絮絮不断的正义词句。唉,就这样也认识了不少人了。
“你还真是会一语惊人啊。”郑延笑着。
“那么,为你们翻案的证据呢?证明你们的无关系事件。”纪风委员说道。
“别那么着急要证据,你们不也是没有证据就把我们硬抓过来了。”郑延缓缓地说道。
“这个我们确有做得欠缺,请原谅。”一脸正气的人对着郑延与萧墨致歉。
“傅悠,我们用不着说这些。”广野在旁轻声说道。
“不,这是部长的意思。”傅悠双眼直视前方。
“部长?”
“是啊,部长对我们前几日的行动好像不满。”有人在广野的耳旁悄声道。
广野脸色一黑,沉下声,“部长他知道什么!”
“学生会们是怎样看待这样的事情呢?”郑延走到坐在邻座的学生会上。
“你希望我们怎么看待呢?”坐在空了两个位置之后的一个男生看着电脑说道。
“你们是学生会里调查小组的吧。”郑延看着后面的几人,“空着的位置是留给你们上司的吗。”
“没错。”
“看来你们不怎么喜欢坐在面前的纪风委员啊。”郑延凑到其身旁。
“对。”男生非常诚实地回答。
“请问,你们以什么为证为自己辩解?”纪风委员继续问道。
郑延转回身,露出犀利的眼神,“那我想问,那位被击晕的警卫在哪里?”
“仍在昏迷当中。”
“昏迷到什么时候?他一直不醒难道我们都是犯人。”
“医生也还在努力,谁都希望他能早日醒过来。”坐在广野旁的男生自信满满地像正在病人身旁的医生说道。
“是嘛,凭那一段不堪的录像还有你们口中还醒不来的人,就这样简单地加罪于人。”说完郑延食指抬起,指向中央大屏幕,“那这些都是什么?警卫有个一起入院的双胞胎兄弟啊。”
几张被放大的照片映照在众人眼前,在座的学生会一下哗然,大部分的纪风委员们则屏住了呼吸。
跟着一起哗然的萧墨觉得郑延指向屏幕的那一个动作,比任何时候都要潇洒,“那不是昨天见到的场景?什么时候被拍下来了。”
学生会比萧墨更要吃惊,照片什么时候传到大屏幕上去的?
前座戴眼镜的男生很快会意过来,朝郑延一笑,“身手还挺快的嘛,只一眼的功夫。”
“过奖,过奖。”
“这是怎么回事?”傅悠瞪起眼睛。
“我、我们的人去医院了解的情况,都是说昏迷中啊。”旁边的部员回答得哆哆嗦嗦。
“是谁去查看的消息,最近的一次汇报是在什么时候?”
“先别着急,别着急。”广野吸了几口气,像是在安慰着自己一样,“也许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情况。”
“这么说,你们还是没错了?”郑延气势汹汹。
“录像那里,你们无法辩解!”广野斩钉载铁说道。
“那警卫室的录像呢,警卫室侧方的录像呢?只能证明我们经过,根本无法证明,是我们干的!”
“他说得有道理,不能因为一段没有证据的录像而去断定。”学生会开始发表了意见。
“而且,上面的照片明确地显示了警卫已经苏醒,当务之急是尽快与他取得联系,好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是学生会最棒了。”郑延鄙视了纪风委员会的众人一眼后,甩身走向门口,“我们走。”
“啊。”萧墨感叹自己又做了一回听众。
4
“警卫大人,您还好吧?”
“啊,学生们啊?真是谢谢你们还过来看我这副弱身躯了。”警卫缓缓说道,“老毛病最近犯得厉害啊,不得不认老啊。”
“那警卫你晕倒是。。。”
“最近瞌睡得严重,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间没了知觉了。”
“我们还以为有人。。”
“出了什么事?你们以为我被人打昏了吗?”
有人点点头。
警卫露出苦笑,“真是对不起,搞出了这样的事情,请你们原谅!”
“不,你没事就好。”
“大叔,还真谢谢你能如此早醒过来啊。”
“失礼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