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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懂为什么要叫做种花草,但是君临天还是很大方给她做了一个示范。
然后他神秘兮兮地道:“你若想咬我,晚上给你咬,现在赶紧穿衣服,马上琰太子和七皇子要来了。”君临天暗压制自己的心情,将花道雪的被窝掀开,赶紧给她穿起衣服来。
除了肚兜闹腾了半天,其他的地方君临天倒是穿得很顺手,就连花道雪也不得不佩服他。
虽然来这古代好几个月了,但花道雪确实对古代繁杂的衣物感到头疼。
明明两件能解决的东西,却能折腾出来六七层,看着倒是飘逸美艳,可是却是太折腾人。
古人就是觉得越繁杂的东西越有水平,字也是繁体字,诗呢要做得佶屈聱牙才是水平,衣裳呢越多层次感越富贵。
难怪大富人家一定要有丫鬟,否则谁愿意受这个罪。
“你对女人衣服这么有经验,难不成经常帮段绯丝穿?”花道雪好奇地问。
有点奇怪的是,君临天的大掌怎么几乎把她全身肌肤都摸了一遍,弄得她有些躁热起来。
这货到底是在穿衣服还是趁机占便宜。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偏生那大掌里的小茧弄得她痒痒的。
君临天低头攫住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惩罚地咬了她一口之后才道:“从来没有过。”
“那你干嘛没事要帮我穿衣服?知秋和红梅哪去了?”花道雪越觉不对劲,知秋和红梅一定出事了。
“她们去山里采药了。”君临天云淡风清地回了一句。
“山里采药?哪个山里?”花道雪警觉地看着他,这货一定是记恨昨晚的事,所以变着法子来惩罚她。
“就城郊的玉山,下午就回了,你上次不是写了几种药么,反正她们也没事就让她们去采了。”君临天走过来搂住她,抚了抚她的额头,用修长的手指将她的黑如锻带的发丝给抚顺。
“真的就只是去采药?”
“不然呢?”君临天挑眉反问她一句。
“就算她们不在,你也可以让其他丫鬟来给我穿衣服,没必要迂尊降贵。”花道雪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货的反应不太正常,他昨天说回来要找她算账,结果没算,结果现在起床还亲自伺候。
这种优待让她有点慎得慌。
“哦,新丫鬟本王怕你不习惯。”君临天嘴角狭促一闪而逝。
“你帮我穿我更不习惯好不好。”花道雪撇了撇嘴,总觉得君临天在做坏事,又看不到破绽。
“全身都被本王咬过了,还有什么不习惯的。”君临天说完赶紧退开了三米,花道雪伸出的脚踢了个空。
“你这个不要脸的不举男,你还有脸说!你个死变态。”花道雪怒不可竭地咒骂起来,想起刚刚她是要试探这货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把衣服都穿好了。
而且还被他反咬了口草莓。
君临天站得远远地浅笑地看着她,朝霞在他身后升起,让他看起来光彩照人,该死的不举男,还长得这么乱魅惑人。
“你过来!”花道雪双手插腰怒瞪着他。
君临天摇了摇头:“除非你答应本王不撒泼。”
花道雪盈盈一笑:“当然不会撒泼了,王爷,我可是非常温柔善良的,我就咬你一口!”花道雪说着人已一个箭步冲上去拽住了君临天的腰身。
君临天无奈地笑了笑:“晚上咬不行吗?”
“谁跟你晚上咬,晚上我要睡觉,现在给我咬,我就不信我咬不出来。”花道雪恨啦,人家一个不举男人都能咬出来,凭啥她弄不出来。
她一个用力将君临天压到墙壁上,冷瞪到他一眼:“不许动,乖一点,知道吗?”
君临天满头黑线,双手不自觉地还是抱紧了她。
花道雪俐落地再次扒开他的衣襟,在他秀色可餐的脖子上用手摸了摸,就在君临天以为她想咬断自己脖子为自己报仇的时候。
花道雪这才张口咬了下去,可是咬得她觉得牙齿都有些动摇了,那脖子上也只有牙齿印。
她冏了,为何她弄不出来。
君临天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女人真是在考验他最引以自傲的忍耐力。
“女人,你这样咬下去永远出不来,不要用牙,要用唇。”君临天狭长的眼眸里透着一抹精光,呼吸渐渐有些不稳。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花道雪绝对会察觉出来什么。
“不早说!”花道雪照做,君临天倒抽了一口气,这女人主动可比他自己唱独角戏刺激多了。
“有了有了!”花道雪高兴地扬起小脸,却跌入了君临天浩瀚的星眸里。
“你你你你……眼神怎么这样。”花道雪赶紧要从他怀里退开,却被他桎梏得更紧。
“女人,你帮本王治病得很成功。”君临天想也没想咬住了她的小耳垂。
“君临天,你给我冷静,你要记得你是个不举的,别引诱我!”花道雪有些慌了,她这是引火自焚了吗?
她是知道君临天是个有冲动的男人,也许他不举,但是那方面却是想要的。
“是你在引诱本王。”君临天深吸了一口气,总算被她的大喊捞回了一些自制力。
“我说你万一很想,你就找那群男倌来帮你想想办法,……他们可都是太后送给你的,受过专业训练的,一定可以让你……啊……”
花道雪被彻底地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所以有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记住,本王不喜欢男人!”君临天的声音狠狠地响在她的耳边,这才放开她,负气地离去。
该死的女人,成天就把他往别人面前推,不是段绯丝就是一群男倌。
明明每次都被自己吻得很喜欢,还死不承认。
在他眼里,花道雪接受他的吻,接受他的触碰,甚至被他种了东西在脖子上也没有寻死觅活,那就是接受了他是她男人的事实。
可是在花道雪的眼里,她觉得君临天反正是个不举的,又长得如此养眼有诱惑力,吃点豆腐并没有什么,反正他们是夫妻。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反抗不了,不如高兴地接受。
反正她又不吃亏,到时候该走还是走,她又不指望以后再嫁人了。
总不能嫁了次人,一点东西都没捞着啊,男女之间的事,说不得谁占谁便宜吧。
她也没想过做一辈子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