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底片,姜舒秋第一时间便去找了沈奕臣。
姜舒夏以为利用这点便想毁了她?她便利用这点,让沈奕臣更加的厌恶姜舒夏。这种能让沈奕臣更加爱她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奕臣,还在忙?”
姜舒秋来到沈奕臣的办公室,眼见他低头忙碌,自觉坐到沙发上,没去打扰。她知道沈奕臣的脾性,若是贸然过去,说不定会让他瞬间讨厌自己。
这一举动令沈奕臣心头一暖,抬眼看着她。
“过来我这里。”
姜舒秋抿嘴害羞笑着,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走过去,坐上沈奕臣大腿。
“今天怎么过来了?”沈奕臣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
“这不是想你了嘛,所以过来瞧瞧,还有,给你一份东西。”
姜舒秋从包里拿出所有底片,递给沈奕臣,眼底闪过一抹奸诈。
她如此煞费苦心为姜舒夏消除证据,以德报怨,如此一来,就算姜舒夏想做些什么,也得看沈奕臣相不相信,
姜舒夏想和沈奕臣结婚?
姜舒秋心底暗暗冷笑一声,也得看她愿不愿意!
“这是什么?”沈奕臣不解的问道。
“舒夏的那些相片,我让人去调查了一番,查到那人也是随手拍的,便买下了所有的底片,网络上不会再出现关于舒夏的那些相片了。”
果不其然,沈奕臣顺手揽住姜舒秋腰身,满眼心疼。
“舒秋,你太善良了!姜舒夏那样对你,你竟然还未她这么着想,只是可惜了,我不觉得姜舒夏会领你的。”
想到姜舒夏面对舒秋时的那种态度,沈奕臣为姜舒秋不值。
“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舒夏的心情,她会讨厌我也是应该的,是我抓着你不放。如果是我拿去给她,舒夏肯定不愿意接受,所以我才来找你。我不希望她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更多的伤害。”
姜舒秋表现得十分大度,却明里暗里的抹黑姜舒夏,引起沈奕臣的反感。
原本想起那晚姜舒夏害怕却倔强的眼神,心底还有些许烦闷,但听到这番话,沈奕臣发觉那股烦躁全然消失。
他喜欢的是舒秋,怎么能为别的女人而感到心疼。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妥善处理。至于与姜舒夏的婚约,我会尽快解决,暂时委屈你了。”
“没关系,为了你,我愿意等。”
姜舒秋窝进沈奕臣怀里,面露阴狠,姜舒夏,等着吧,迟早有一天,我会进入沈家大门,让你生不如死!
与此同时,姜舒夏接收到黑客的截图,图上显示姜舒秋又给崔禄打了一笔钱,加上之前的证据,这些足够证明姜舒秋是幕后真凶。
看着那张截图,姜舒夏嘴角微微一勾,冷笑了一声。
这一次,她倒是要看看,姜舒秋还怎么抵赖?
姜家。
“奕臣,让你多跑一趟送我回来,实在不好意思啊。”姜舒秋挽着沈奕臣的手臂,娇嗔道。
“没事。”
姜海峰恰好从书房出来,姜舒秋赶忙松手。
姜海峰见到两人,点点头,“奕臣来了?快坐。”
几人正要坐下,门突然被打开,下一秒,姜舒夏从门外走进。
“姜舒夏?”姜舒秋没把住嘴,脱口而出,随后觉得不妥,立马合住嘴巴,下意识看了眼姜海峰和沈奕臣的反应。
见两人目光落在姜舒夏身上,暗自松口气,还好没让他们发觉自己的失态。
随后心想,她怎么会在这里,突然回来,真是煞风景!
姜舒夏扫视一眼,发现沈奕臣竟然也在?
微微愣了一下后,便直接无视,走到姜舒秋面前,一巴掌狠狠的摔在姜舒秋的脸上。
“姜舒夏,你疯了!”沈奕臣一把将姜舒秋拉到身后,怒喝。
“舒夏!”姜海峰也愣了一下,喝道。
姜舒夏理都不理会沈奕臣与姜海峰,将证据甩在姜舒秋的身上,冷冰冰的质问。
“姜舒秋,我说了,别让我抓到你的狐狸尾巴,否则,我会一一讨教回来!”
闻言,姜舒秋眼底闪过一丝狠劲,哭诉道:“舒夏,你在说什么?”
“连环计使用得不错啊!先让人轮!奸我,然后再让人拍摄照片发到网络上去,好玩吗?”
姜舒夏冷哼一声道:“姜舒秋,我可以容忍你一次两次,但不代表我会一直容忍,是你自己去警察局自首,还是我亲自扭送你过去?”
“冤枉啊,舒夏,我怎么可能会做哪些事?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姜舒秋无辜大喊,刹那间哭的梨花带雨,瞧着让人几分心疼。
然而望着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相片,姜舒秋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嘲讽。
姜舒夏冷眼看着,“姜舒秋,你除了卖惨还有别的手段吗?明明心肠歹毒非要装柔弱,恶心不恶心”
姜舒秋心底冷笑,你管我恶心不恶心?有用不就行了?
一旁,沈奕臣早已黑下脸,“姜舒夏,你别太过分了!”
说罢,他将底片甩出来,冷声道,“舒秋买这些底片花费不少精力,她处处为你着想,你却用这些东西来侮辱陷害她,姜舒夏,你是狗吧?”
姜舒夏听出话外之意,是说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呵!我侮辱陷害她?”
这大概是姜舒夏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了!
“奕臣,你别这样说舒夏,她,她其实也不是故意的,她是误会了!”姜舒秋适时插上一句。
闻言,姜舒夏冷笑,这句话说的可真是时候,不仅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还将所有矛头转移,手段果然高明。
“误会?”
姜舒夏目光阴冷的盯着姜舒秋。
“姜舒秋,你可真会说!出事当晚,你给崔禄转了十万,今天又给他转了一笔,你想说你能未卜先知是吧?”
“姜舒夏,你适可而止,这事跟舒秋没一点关系,别什么都栽赃在舒秋身上,你不配。”沈奕臣起身。
由于比姜舒夏高一个头,他看姜舒夏,像是居高临下,仿若一个裁仲者,将姜舒夏定性为有心机的泼妇,感到不屑。
姜舒夏心头涌起怒火,眼神冰冷且讽刺,质问道,“沈奕臣,难道在你眼里,这些都是我陷害姜舒秋的伪证?”
“难道不是?”
刹那间,姜舒夏笑了,笑的可悲可叹。
不管她做什么,在沈奕臣眼里终究是目的不纯,就因为他认为姜舒秋救了他,所以在他眼里,姜舒秋就是一切,而她,不过是一个惯用心计的恶毒女人罢了。
而姜海峰在旁看到一切,眼见沈奕臣如此护着姜舒秋,眼神闪过不明情绪,心中发觉不对劲。
沈奕臣是舒夏的未婚夫,怎么对舒秋这么上心?
“好了,别吵了,再吵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姜海峰出言阻止。
这时,沈奕臣看向姜舒夏,“姜舒夏,我会为你澄清事实,但你别再来招惹舒秋,她是无辜的,你若是再作死,我一定——”
沈奕臣戛然而止,不用想都知道他后面说些什么。
“呵,谁稀罕?我找到证据你根本不信,现在却要为我澄清事实?可笑不可笑?”
姜舒夏看了看沈奕臣,又看了一眼姜海峰,只觉得呆在这里让人窒息,不愿再废话一句,转身上楼回房。
进门的那一刻,她拿出手机拨出一通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