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喝起了酒,几碗酒下肚,刚才还提醒自己不能做越轨之事的若离,原形毕‘露’。
她端起酒碗很豪爽的对鲍天麟说:“鲍天麟,你有没有发现这三年来,我变得成了‘女’汉子,像不像英雄豪杰。可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什么英雄,那有英雄豪杰你这样的,细腰细胳膊的,我一只手就能将你飞上天。”鲍天麟看若离握着拳头很男人的说,纤细的腰肢就是在坐椅子上也能看出婀娜,笑了起来:“‘女’中豪杰倒是说得过去。”
“反正是豪杰。都说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女’人,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男人,所以男人希望‘女’人温柔,‘女’人希望男人豪气。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每个男人心中住着一个‘女’人,‘女’人心中住着一个男人,男人有时候有‘女’人的温柔,‘女’人有时候有男人的豪气。”
“说的跟顺口溜似的,不过很有道理,你现在就很豪气万丈。”鲍天麟看着若离喝下一碗酒:“酒量一点不比男人差。”
“你现在也很温柔啊,你看看你,眉目含情,嘴‘唇’‘诱’人,说实话如果我是我的话,你一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可是我不是我,我是她……。”若离有点伤心地看着清爽可人的超级美男,使劲的将流出来的口水咽了回去。
鲍天麟听不明白若离的意思,他理解为若离现在将自己当做甄世子的妾室。
重重的放下手里的酒碗:“金若离,甄世子他根本就不愿意娶你,就算你将甄一脉照顾的好好地,到时候他还是不会娶你,就算娶了你,也是个形式。”
若离‘迷’离着一双星光熠熠的眼睛:“我也没办法,就算是形式也得走走啊。”
“我不会让你走这个形式的。你知道甄世子为什么只有一个妻室吗?”鲍天麟一双刚刚还很温柔的眼睛犀利起来。
若离很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露’出贝壳般细腻洁白的牙齿:“鲍天麟,你瞎说。甄世子怎么只有一个妻室,明明还有甄珠儿甄贝儿的娘亲。”
鲍天麟眼里‘露’出一丝疑‘惑’:“金若离你是真醉了,还是装‘迷’糊,珠儿贝儿的娘亲那里是什么妻室,连妾室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侍’妾,还是甄世子成亲之前的收的房,甄世子和小姨娘成亲后。就再也没有娶妻纳妾,不过听说甄府里死过几位丫鬟,有人说甄世子要纳一位歌‘女’。那个歌‘女’最后莫名的疯了。”
“什么意思?”这些事情若离从来没听说过,难道是甄世子夫人吃错,将对自己有威胁的‘女’子都一一清理了,这可是件大事:“难道夫人她……。”
鲍天麟很神秘的说:“这也只是听来的,不过甄世子真的没有纳妾。就算是贝儿妹妹的娘美丽无双,也只能独守空房,你在姨娘姨夫‘门’前守了三年,应该很清楚。”
“那是,我以为他们伉俪情深。”若离略显尴尬的说,她只是来了几天什么情况都没搞清楚就被派来了这里。哪里知道那么多:“我以为这样的男人最可靠。”
夜晚降临,鲍天麟轻轻拉上粉‘色’的纱帘,点上红‘色’的蜡烛。优雅的屋子里顿时充满了暧昧的‘浪’漫。
“好了,不能再喝了。”头有点晕,残存的理智提醒她再喝就醉了,若离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了几步。
“好。不喝就不喝,我们去休息。”鲍天麟见若离脸‘色’嫣红。眼如秋水,嘴‘唇’跟脸庞相辉映,起身扶起她。
梅子谦在‘门’外守着,听到屋里的动静,忙躲在竹子后。
鲍天麟扶着若离出了客房,眼睛四下搜寻,见梅子谦在竹子后面‘露’出男人会意的笑脸,挤了挤眼睛。
“鲍天麟,你住隔壁吗?”进了屋子,鲍天麟将若离放在‘床’上,俯下身子嘴‘唇’压了下来,若离下意识的用手挡住:“去睡吧,我们可是说好的,不可再发展。“
“你说不发展就不发展?”鲍天麟‘露’出青‘春’的‘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你可知道,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想要我吗?”鲍天麟的脸就在眼前,红红的蜡烛下,鲍天麟皮肤细腻紧致,虽然没了以前的粉雕‘玉’琢,却多了份健康的麦‘色’,漆黑的眉‘毛’饱含着热情,柔软的嘴‘唇’呈现出‘肉’‘肉’的粉‘色’,让人产生一种一亲芳‘唇’的冲动,若离再也忍不住了,身体的渴望犹如燃烧的干柴,如果不及时浇灭散发就会烟消云散灰飞烟灭。管它呢,先舒服了再说,她伸出一双手臂拉牢牢地搭在鲍天麟的脖子上,娇声问道:“你真的不怕会有人说你夺人妻妾?”
“谁敢说我就让他永远闭嘴。”鲍天麟见若离主动起来,目光星星般灿烂,翘翘的鼻子,柔红的嘴‘唇’散发着渴望的光泽,微微张开来的嘴里散发着甜丝丝的芳香。
他慢慢地俯下身子。
鲍天麟的嘴里散发着美酒的醇香,柔软的嘴‘唇’像是世界上最香甜的美味,昨天还在脑子里纠结的为原主守住清白的想法早就飞到了爪哇国。
久违的‘欲’望像决堤的海水般泛滥起来,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汗‘毛’都饥渴难耐,她奋力的将鲍天麟狠狠地压在自己身上,嘴‘唇’用力地‘吮’吸着他的的香腻厚实的舌头,几乎将它连根拔下。
而身体也努力的向上顶去,却被坚硬如铁的硬物挤压回来。
鲍天麟愣了愣,接着全身的‘欲’望开了闸。
两人几乎是互相撕扯掉对方的衣服,两具身体努力的想要挤进对方的身体。
挤压纠缠了很长时间,鲍天麟慢慢将头移了下来,几乎是‘吻’遍了若离的光洁身躯,最后挑逗着一双傲然‘挺’立的红豆。
若离的心随着鲍天麟嘴‘唇’的移动紧紧提起,整个世界此刻就是鲍天麟的嘴‘唇’。
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冲破,虽然是过来人,剧烈的撕裂的疼痛还是让她凄惨的大叫一声,鲍天麟停住冲锋陷阵,低头看了看她紧紧咬着牙关,小声说:“我会轻一点的。”
鲍天麟果然很轻柔,疼痛慢慢减退,随之而来的是柔柔的‘春’风拂面般的感觉,温柔的颤动就像软软的棉‘花’,在鲍天麟一次次的压力下,慢慢的浓缩,最后在若离压抑不住的快感的颤栗中重新像云朵一样飘舞。
’一次一次的快感像白云一样散开聚拢,鲍天麟不知疲倦的在云朵中耕耘。
若离惊讶的发现,已经经历过十年婚姻的她竟然不知道‘性’爱是如此的乐此不疲,如此绵绵不断。
她的身体竟然没有疲倦,她努力地将脑海里的各种‘性’爱姿势一一演绎一遍,而鲍天麟由青涩到配合的天衣无缝只用了几秒钟。
体内的热量终于挥洒干净,身体如蒸笼蒸过般,两人软软的躺在‘床’上,一股凉风吹来,有点寒气袭人。
v鲍天麟转过身子,将还没打开的暂新的被子盖在若离光洁的身体上,柔声道:“睡吧。”
实在是太疲乏了,佩服了一下刚才的勇猛,若离就闭上眼睛睡去,这种事情真的很消耗体力。
鲍天麟却久久不能入睡,他的心里涌起一股幸福的无处落脚的滋味,想要拥有这个和他朝夕相处三年‘女’子的躯体的想法不知从何时起就已根深蒂固了,这些天来更加困扰着他。前段时间鲍天角对他说,已经到了十七八岁,可以找个‘女’子行男人之礼,他的脑子里第一个想到了若离。
鲍天角为他物‘色’了好几个‘女’子,是青楼没有开苞的‘女’子。鲍天麟一一拒绝,他觉得他很郑重的成年之礼必须是‘交’给若离,不管若离是什么身份。
他是经过男‘女’之事的,只是那时候小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好像散了泡‘尿’,可是刚才那种滋味实在是太销魂了,简直是说句严重的话让他死去他都愿意。
更让他惊喜的是金若离,这个平时看起来纯朴的山‘花’般的‘女’子,刚才竟然像一朵娇‘艳’无比的玫瑰‘花’,妖‘艳’妖娆了一种境界,让他想将全身都融化在里面,好让她更加的娇‘艳’。
想起刚才的颠鸾倒凤,下身又蠢蠢‘欲’动,他努力的平息了一会,感觉呼吸正常才转过身子轻轻地掀起被子,将若离紧紧的揽在怀里,虽然是‘欲’火重新燃烧,他却没有再次爆发,而是努力的抑制自己。
院子里的梅子谦双目紧紧地盯着屋内摇摇‘欲’坠的灯影,两个少年男‘女’经久不息的喘息喊叫声让他面红耳赤,却不敢擅自离开。鲍天麟‘交’代让他好好记录,也就是说鲍天麟决定这个‘女’子以后是他的王妃。
他借着月光,认认真真的记下,金若离的名字年龄,小院的地址,入房的时间,‘交’合的时间,睡觉的时间,直到屋子里的灯灭了,他才轻手轻脚的去另一间屋里歇息,明天一大早还要趁若离不在验红。
鲍天麟这一觉睡得实在是舒服,睁开眼已经是中午,身边早已空空如也。
他双手抱头对着白纸糊的屋顶,想起昨晚的销魂,身体有不安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