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天麟气呼呼的出了院子,梅子谦猫着腰跟了出来。
“王爷,这是要去哪里?才刚刚那个什么,不宜太过劳累,有什么事儿还是让老夫去吧。”
鲍天麟黑着脸快步走了好几步,刚才他有点心软,想着自己将若离用尽力气蹂躏一遍,她也许会哭着求他以后温柔一点,或者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谁知她一个枕头就扔了粗来,还狠狠地骂了他,再一次警告是最后一次,还说把他当孩子。
刚才梅子谦就在外面,若离说的话他都听见了,见鲍天麟不回答只管大踏步的向前走,不便再问,收住脚步为难的回头看,他不知道该怎样待若离,是暴‘露’呢还是离开。
若离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双眼盯着屋顶,刚才的愉悦被气愤所替代。这个该死的鲍天麟,竟然如此卑鄙无赖,惨无人道,简直一个肆虐狂,一个变态。
以后的离他远远的,如果有可能一定要一哭二闹三上吊,让他知道如果再犯就会失人命。
可是她在炕上一直躺倒月上中天也没看见鲍天麟的身影,屋里屋外静悄悄的,她挣扎着下了‘床’,全身的骨节肌‘肉’酸痛难耐。
肚子饿得咕咕叫,出了屋子,幽静的月亮将她的影子拉的长长的,这才害怕起来。夜深人静,影子相随。竹叶沙沙作响,‘花’园里的‘花’草幽幽暗暗,她反转身子兔子般的冲回屋子,‘摸’出‘床’头灯台里的火链点燃油灯。
难道鲍天麟把她给丢弃了?看着又在灯光下摇曳的身影,若离干脆躺在炕上,头昏昏沉沉的,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子里闪过。
窗户上映出隐隐绰绰的黑影,婆婆娑娑,她不敢出去。却不知道大‘门’关好了没有。
再次责怪自己没有原则,现在不只是原主的清白没了,她也被困在这里。如果鲍天麟不回来,她自己一个人很难找到回去的路,这些山一座连一座,山路十八弯的,看起来都很相似。还有她一个人也不敢走。
明天白天的事还能缓一缓,大不了找黎全根的那位胖胖的小妈,请她看在黎全根的面子上找人送她回去,可是今晚这漫漫长夜该怎样熬下去。
呆在屋子里肚子饿得咕咕叫。也担心院‘门’没关好鲍天麟下午就出去了。院‘门’一定是没‘插’好。
一遍一遍的诅咒着鲍天麟,越来越害怕,皎洁的月光下帅到爆的黑白无常的脸庞‘交’替出现。那条鬼魂般的原主的影子也在眼前晃‘荡’,虽然是故人,不是故魂,还是让她觉得头皮发麻长长的头发似乎根根竖起。
外面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若离的身子颤抖起来。难道是因为她和鲍天麟的‘欲’仙‘欲’死引来了兴师问罪的人。按照现在的传统,她的这种行为属于‘淫’‘荡’,是要下地狱的。
胡思‘乱’想着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里,任人宰割无可奈何的听着悉悉索索‘色’声音慢慢靠近。
鲍天麟居高临下的看着若离的身体在被子里索索发抖,好半天才说:“抖什么。”
若离的心瞬间回到了肚子里,猛然掀起被子坐了起来。拿起枕头就扔了过去,嘴里骂道:“你这卑鄙无耻,惨无人道的变态狂。打死你!”
鲍天麟嘴角‘露’出讥讽的笑,随手轻轻一档,充当武器的枕头被子全都落地。
没有东西可仍,若离坐在‘床’上喘着粗气,接着放声大哭起来。
鲍天麟的眉头慢慢组蹙起。他有点后悔又回来。
若离受了巨大的委屈般的痛哭,最后差点哭的背过气去。
鲍天麟的心难受起来。刚开始的哭声让他觉得心疼内疚,慢慢的让他心烦。
守在外面的梅子谦都被哭的悄悄将头探了进来,鲍天麟没说一句话的离开。,给他出了大难题,经过仔细思考他决定留下来,在院子里守护若离。
一直到晚上若离只是在屋‘门’口出现了一小会。还被人追似得逃回了屋子,他只好在外面守着,没有鲍天麟的命令,他也不敢轻易暴‘露’,也没给她送东西吃,他想不明白一整天没吃东西,一夜一天消耗了那么多体力的‘女’子那里有这么大的力气嚎哭。
鲍天麟心里烦‘操’,狠狠地瞪了梅子谦一眼,梅子谦闪电般的缩回了头。
“好了,哭丧!我还没死,你爹娘也没死。哭丧个什么?”鲍天麟实在忍受不了,大声呵斥一句:“哭得人心烦,再哭我走了,这个地方很偏僻,出什么事我可不管。”
鲍天麟威胁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若离果然慢慢停止了哭泣。
鲍天麟虽然有‘性’暴力倾向,到底是自己人,也带给了她无尽的欢愉,万一被别人怎么了。那可真的是万劫不复。
停止了惊天动地的哭声,‘抽’搐着慢慢抬起头,脸上被泪水洗的楚楚可怜,眼睛微微红肿,嘴‘唇’更娇‘艳’:“鲍天麟,都说了不要你负责,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我们以后还是男‘女’朋友,我都这么大度,你为什么还要使用暴力,还要丢下我不管,真是男人男人,难认!”
若离以前世的理念,很豪爽地说出不要鲍天麟负责,这是所有男子梦寐以求的话,她以为鲍天麟会很感‘激’她的理‘性’,没想到却让鲍天麟恼羞成怒。
不管是用什么手段,一个堂堂王爷,既然做了就要担当,他已经做好了不顾一切给若离一个名分的打算,并且心里隐隐决定若离就是他的王妃。
可是人家竟然不领情,还要侮辱‘性’的说出不要他负责。
下午出去渐渐平息下来的怒气再次升温,他上前一把将若离拉起来:“金若离,你以为你很高尚吗?你说不用负责,我就会感‘激’你吗?真想不明白,你一个‘女’子怎么会如此毫无羞耻之心。”
他本来想说,真看不出来你会是一个‘女’子,话到嘴边咽了下去,‘床’单上鲜‘艳’的红‘色’让他心头之火暂时褪去。
鲍天麟的话深深刺痛了若离。她豪不恐惧的迎着鲍天麟鹰一般的犀利眼神:“毫无羞耻之心,我羞耻什么?你都不羞耻我羞耻什么?是你自己要跟我*的,怎么说的跟我强迫勾引你一般,虽然我一直认为你还是小孩子,但是事实证明你并不是一个小孩子,最起码不是一般的小孩子。”
若离的话让鲍天麟更加觉得男人的雄风再次被践踏,心里那种蓄谋已久的神圣被亵渎。
内心的‘欲’火再次被喷发,他狠狠地凑近若离的耳朵,咬牙切齿:“金若离!”
鲍天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若离很明白的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绝不能再次被施暴。怎么能没完没了,人的‘肉’体不是钢桶。
若离突然奋起,使出吃‘奶’的劲。火速的跳下炕,速度之快差点将摇曳的油灯熄灭。
鲍天麟被若离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跟了上来。
若离步步后退,虽然她没有什么严重的贞‘操’观念,也不排斥一夜情。鲍天麟带给她的从未体验过的销魂蚀骨让她‘欲’仙‘欲’死,却不愿意被人强迫施暴般,一次已经够了,还要来第二次。
若离双眼圆睁,眼里冒出了火‘花’,像噼里啪啦的油灯的火苗。高傲的‘胸’部因为愤怒剧烈的喘息着。
鲍天麟心里升起了一股征服‘欲’,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也品尝了若离身体的甘甜,嘴角透出一丝玩世不恭的坏笑,慢慢‘逼’近。
若离的脑袋爆炸了般。心里懊悔不已,怎么会被这个三年来自己人一般的孩子这么对待,士可杀不可辱。都这么宽宏大量了还步步紧‘逼’,难道真的便宜是这么占得吗。
看着鲍天麟一步步‘逼’近。脸‘色’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有点狰狞可怕,让若离想起了日本鬼子。
心中突然聚齐一股怒气,她奋力的扑向鲍天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他的肚子撞了过去,头被撞得生疼,鲍天麟却安然无恙的冷眼看着她,伸出一只手将她轻轻地转了一圈。
这招不行,若离忍着头疼,举起毫无力度的粉拳对着鲍天麟的下巴砸了过去。鲍天麟只是微微一侧脸轻轻闪过,她又用双脚去踢鲍天麟的小‘腿’,却被他一一躲过。
最后‘逼’得她不得不动用最毒辣的一招,用膝盖对准他的下身猛力的顶去。
鲍天麟吃了一惊,他轻轻一把将她扔了出去,随即一个箭步上前指着她:“金若离,你也太歹毒了吧。”
“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吗,既然知道我歹毒,就离我远一点。”若离被扔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又‘逼’近的鲍天麟:“你要是再过来一点,我就不客气了。”
鲍天麟很邪恶的笑了起来:“要怎样不客气?”
他忽然觉得若离的样子很有趣儿,若离看鲍天麟根本不顾她的感受,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反正现在不是法治时代,就算她真的很冤枉,杨三姐一样的不屈不饶,也不会有什么公道,还不如……。
打定了主意,用手撑着后退至墙角,猛然站起来,嘴里大喊一句:“你站住,要是在犯我我就死给你看。”
若离说话战战兢兢,她刚刚打定注意,还没演练。
鲍天麟觉得有点可笑,更多的是生气,他只是想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让若离心里踏实一点没有后顾之忧,若离却让他自尊心很受伤害。
他不知道步步紧‘逼’若离是要做什么,却没有停下来。
若离颤抖着声音:“你要是再‘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说完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脚已经到了眼前,知道她再怎么发疯都不是他的对手,狠了狠心,一头撞在了墙上。
本来是没有以死相抗的打算,一时惶恐也没注意分寸,一头撞在墙上就软软的顺着墙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