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去买炮竹了,若离司马小娟司马小婵准备饭菜,又将收起来的巧‘女’馆的货物一一的挂了起来。
司马小娟一边挂着巧‘女’馆收起来的手工‘女’红,很庆幸地说:“若离姑娘,多亏我们长了个心眼,将这些个货收了起来,要不然都被糟蹋了。”
两人将店里的东西摆好,若离站在远处欣赏了一会儿,经过重新布置的店铺看起来有点新颖,居然比起以前多了点创意,心里的憋屈渐渐消失,她有的得意的说“这叫做有备无患。,以后要特别小心,我们都遭人嫉妒让人眼红了。小娟,你说这塞翁失马焉知祸福,经过我们这们一摆‘弄’,是不是比以前有新意。”
“你还别说若离姑娘,还真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司马小娟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却确实是不一样,她笑着说:“若离姑娘还是能看得开,都快气死我了。”
“我也生气啊,不过就是气死事情也发生了。”若离轻轻一笑:“我们就当他们帮我们做了个决定,让我们重新装饰一番。”
焕然一线的饭馆巧‘女’馆看起来更加的引人瞩目,可是几天过去,若离发现生意竟然清淡下来,连以前的一半都没有。
慢慢的竟然惨淡起来,她有点不明白,还是那些个人,还是那样的做法,怎么就没生意了。
若离注意的看着街道上走过的人,见很多人到了‘门’前都绕了起来。回头客饭馆在街道的最边上,有好多人根本就不过来,还有一些必须从这边走的,都绕道而行,要不就躲得远远地,好像离得近了都会倒霉。若离皱着眉头对司马小娟随心说:“随心,小娟,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我们仔细的盯着。”
随心若有所思的说:“若离姑娘,我也觉得奇怪,那天我明明看见几个人朝我们这边走来,走到前面那家就忽然停住了。接着就急匆匆的转身。”
“看来是有人跟我们过意不去了。”若离微微一笑:“小娟。随心,不用担心。我们现在今非昔比,就是一年半载的不做生意,也没多大影响。再说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一脉,司马翼他们就会回来,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看看谁在做怪。”
司马小娟知道过不了多久司马翼司马羽盖星云一定会来接她的,若离就更不用说了,甄一脉鲍天麟绝对不会让她在这里一直呆下去的,生意做不做没多大的影响。
便笑着说:“就是,我倒要看看谁这么不长眼,敢跟我们作对。要是让我知道了一定打得他找不到北。认不得亲娘。”
随心听两人说的很轻松,她心里沉重起来,毕竟是庄户人家出来的姑娘,平时也只知道干活儿,拿自己分内的工钱。并不知到里面的利润。
她也不知道甄一脉几个人的真实身份,到目前为止她一直以为甄一脉回家探亲去了。
她默默地跟在若离身后,眼里闪着泪‘花’。
若离也不理会她,召集所有雇来的伙计厨子:“你们都知道我们这段时间生意不太好,但是你们放心,我一铜子都不会少你们的,平时没事儿你们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有一句话,绝对不能挖自己的墙角。”
伙计们厨娘们都答应着,若离平时对他们很好。每年的‘春’夏秋冬都做新衣服,还每个月给点奖金,这些人在这里很有面子,听若离说一个小伙计站起来很大声的说:“金老板请放心,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们就是不拿工钱也愿意。”
“顺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放心吧不会少你们一个铜板。”
店里闲了,若离司马小娟随心就有了时间在街道上闲逛,司马小婵也不时的来镇上走动,每一次来都带着很多的家人,声势浩大。
“小婵,啧啧,真是越来越有当家主母的风范了啊?这一群人浩浩‘荡’‘荡’,示威游行似得。”若离看着饭店‘门’前站在的十几个司马小婵的跟班,笑着说:“不过刚刚好,既然你带了这么多人,就进来吃个饭,给我开个张。”
司马小婵便招呼外面的人进来吃饭,‘玉’溪村的蔡老爷也不时的带着几个家人过来走动个走动。
每个集日,若离便招呼两家的家人,有时候常家的人也来走走,这么下来。生意不赚倒赔了起来。
随心着急起来:“若离姑娘,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这像吃大户,我们那里能撑得住。”
若离笑了起来随心真是傻的可爱,司马小婵蔡老爷怎么能让她亏本,这是变着法子帮她,人家都是按照最高的价钱结账,只是随心没看见罢了。
便笑着说:“随心,你只管做好你的事儿,别的就不用‘操’心了,不过你放心,我们是不会赔的。”
耗了一个多月,若离想看看是谁在和她做对,便一直住在镇上。
镇衙内,镇长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对面站着一位‘肥’头大耳的年轻人。
“大哥,那个金若离就是一块臭石头,又臭又硬,这都一个多月了,还不动声‘色’,够沉得住气的。我们怎么办?”
镇长抬起头,一双冒着‘精’明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对面‘肥’厚的嘴‘唇’:“二弟。要不我们先不要打这几间的注意,这个金若离,来硬的还不行。”
“大哥。不就几个‘女’子吗,怎么就不能来硬的,你点个头,我这就带人将他们全都赶出来。”
“这些个人可不是那个老婆子,轻易动不得,你看看她们后面有黎家庄的黎少夫人,‘玉’溪村的蔡老爷,这两家人在高坪镇也算就是人物,尤其是黎家。黎家大少爷黎全根可是朝廷钦命的官员,虽然是个闲职,依我看,还是慢慢的‘逼’走她算了。”
‘肥’胖男子惊愕的抬起头:“大哥,你怎么也怕了,那个黎家蔡家无非是两个财主罢了,我们怕他们干什么?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大哥兄弟们守了这一个多月,可都忍饥挨饿的。”
“忍饥挨饿,忍饥挨饿。”镇长忽闪着‘精’明的眼睛:“忍饥挨饿也得等一等,再等等。”
‘肥’胖男子不满的看着,却不敢再多言。
镇长示意他先坐下,对着隔壁喊了一声:“王主薄,那个金若离这个月的税上‘交’了没有。”
“大人,‘交’了。”王主薄手里拿着一个账本恭敬地走了过来:“不但‘交’了,还多‘交’了两个月的。”
“你好好的看着她,没什么生意还能‘交’税,是不是还有别的勾当,该不会是做什么违法的事儿吧?”镇长忽闪着一双小而‘精’明的眼睛。
王主薄几根山羊胡子忽闪几下,跟着说:“大人提醒的也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好好查一查。”
“二弟,慢慢等着吧。不用着急。”镇长对着‘肥’胖男子挤了挤眼睛,将一杯茶推了过去:“先喝茶。”
生意不好,若离司马小娟坐在柜台内说着闲话,随心在一旁做着针线听着,给听见外面何捕快粗壮的声音:“金老板,生意不怎么好啊。”
“是不怎么好,不过何捕快,我们好像没欠什么黄粮国税吧。”若离抬起眉头,美目盼兮。
何铺头心里一晃,随即将身上佩带的大刀拿了下来放在饭桌上,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
“金老板,税是‘交’上来了,不过这‘交’税的银子是怎么来的,的说清楚了。朝廷有令,贩‘私’盐贩茶叶倒买倒卖可有是违法的。”
若离愣了愣,随即很妩媚的眨了眨眼睛,略带风情的走出柜台:“何捕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何铺头怎么着也是个父母官,怎么可以信口开河呢。”
何捕头看着若离很风情的走来,咽了口口水,睁大眼睛:“金老板,可是据我所知,你这个月生意惨淡,而且过年前半多月几关了‘门’,正月十八才开‘门’。怎么会‘交’清税,还多‘交’呢。”
“何铺头,这您就管得有点多了吧。我以前赚的。不成啊?”若离听他问的好笑,没好气却又带着无限的笑容说:“难不成有规定,不能多赚啊。”
“可是,可是有人举报说你们做违法买卖。”何铺头终于说出了一句,说实话他自己都觉得说的违心。
“举报?谁举报的?敢不敢喊出来对质。”若离听出了何捕头的心虚,微微笑着盯着他的眼睛:“何捕头,不是有人举报,是有人陷害吧,就我们几个‘女’子,这些天就没出镇子,还违法买卖,我们有隐身术啊还是会法术啊?”
何捕头被若离说的无言以对,见自己的手下店里的伙计们都看着,脸上好像都带着嘲笑,面子下不来。他原来以为若离只是一介‘女’流之辈,被他带着捕快拿着兵器吓唬吓唬就乖乖地认了。没想到若离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他左右看了看,他的手下也眼巴巴的看着,若离一双眉目犀利起来。
他有点发慌,随即稳了稳神,沉下脸站了起来:“金老板果然是巧舌如簧,本铺头今天只是来提醒你,明天还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