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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放下梳子,道:“我不太会梳男人的发式,从前……”她犹豫了一瞬,道:“将离一直是做粗活的,还请大人别嫌将离的手法笨拙。”
做粗活的?林暮阳直觉不信,可他又想起第一面两人相见,将离的狼狈情形来。就那样一个裹在粗布衣服中的明珠美玉,却被凌落尘泥,他当时只觉得可惜,现在却只觉得庆幸。
他不觉笑了笑,道:“还行,挺熟练的。”
他不放过将离每一个细微的神情。他很想知道,她和风辄远又是如何相处的,事无具细,越详细越好。
可她说的那样轻描淡写,根本无法满足他心底的那种强烈的好奇和强烈的针刺般的妒嫉。
将离的神情里看不出心虚,也没有浮浅的自傲,仿佛这样的赞美于她来说已经是奢侈。她垂眸一笑,腼腆的道:“将离会跟年纪大些的妈妈或是嫂子们学学。”
将离的单纯和天真取悦了林暮阳,他也就朗然的道:“衣食住行,我都无所谓奢华精致,只要过得去,不至让人笑话就成了。”
将离的笑意扩大,像是波纹荡漾的春水,美丽柔软,流过心田,再干燥再粗砺的石头,也因为这春水的流淌而变的滋润饱满。
孙毓在门外道:“大人,风公子前来请罪——”
将离不可避免的怔了下,眼神闪过厌恶和恐惧。
林暮阳道:“把他带到书房,我随后就到。”
那日从风辄远那里把将离救出来,孙毓好生教训了他一顿。念着钟玉灵是个女子,倒全了她的名声。只怕这几天风辄远都是在憋着养伤了。
孙毓应声离开。将离便道:“我,我,我还有事要忙,就不打扰大人了。”
林暮阳却一勾手把她抻回来,道:“你怕什么?”
“我,我不怕。”将离躲闪了眼神道:“大人说过会庇护将离,我相信大人不会言而无信。”
“哈哈,你记得倒是清楚,我自然会庇护你,但是也得你肯配合……”
将离几乎是被林暮阳提着。【高品质更新】紧贴在他的胸前。他那咄咄逼人的视线透着一种威胁的亮光,男子特有的气息打在将离脸上。让她莫名的脸红心跳,嗫喏着道:“将离,自然唯大人之命是从。”
这件事总要善后,她自己却是不能,便要仰仗林暮阳。他既说过不再像从前那样待她羞辱她。她便相信他。
配合倒也罢了,他和风辄远都需要一个能说得出来的、堂而皇之的理由。即使这理由是大家彼此心知肚明,虚假无比的借口。
林暮阳满意的笑道:“那就好,也免得你说我欺负了你。”
将离总觉得这话有些不对,没等反应过来,林暮阳已经欺身压下来。她惊道:“你,你要做什么?”
林暮阳扯断了将离脖颈上的扣子,将衣襟撕开。露出了将离漂亮的锁骨,低笑一声道:“亲你。”说完便用力的吮吸上去。
将离用力的揪着他的衣服,往外推他。可他的身子重的像是一座山,根本推不动。将离便用力的拍打着他的后背,惊恐的道:“你怎么能食言而肥。你说过不像从前那样待——啊——”从锁骨上传来尖锐的刺痛,将离失声叫出来。所有的恐惧都涌上来,她竟窒息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似乎浑身都痛楚起来,将离两眼模糊,不争气的眼泪骨碌碌争先恐后的往外掉。她恨自己太软善,这么轻信于人,怎么吃了多少次亏还是不记打呢?
林暮阳就像水蛭,紧紧的贴着她的肌肤,在那娇嫩上碾转、用力,将离又是觉得恶心,又是害怕,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索性林暮阳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除了扣住将离的腰身,防止她剧烈挣扎外,很快就松了口,直起了身。
将离像是溺水的人得到了缓和的空气,呼吸浓重,连胸口都是一起一伏的。她倒退着,捂着自己的衣襟,又气又恨的怒视着林暮阳。
林暮阳却轻巧的拉下她的手,脸上没有一点戏谑和嘲弄,更没有**的成分,冷静的吩咐道:“就这样,去给客人奉茶。”
说完便大步出去了。
将离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黑,最后又转成了红。盯着林暮阳远去的背影,任凭风从开着的门外灌进来,两腿还在虚软的打颤。
身上也在抖,只是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
终是颤抖着唇,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知道,林暮阳是在用这种方式,向风辄远宣告着她已归林暮阳所有,警示他不许再生别的心思,不得再妄动。
只可恨竟是用这样的方式。
可是将离又骂不出来。对付风辄远那样的禽兽,似乎也没有别的方法更好过这种直接而又下流的方式了。
将离好半天才挣扎着站起来,去沏茶。
书房的门敞着,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因此将离才一露面,林暮阳便笑着道:“还不快点进来,磨磨蹭蹭,哪里有一点待客之道!”语气熟稔而亲昵,还带了一点狎弄。
将离进门,低头走近,把茶水放在桌案之上。
林暮阳不动声色的勾起将离的下巴,让她那明显杂乱又丢失了一个盘扣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之中,道:“怎么,又不舒服了么?”
这话就问的暧昧了。将离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得住脸红,终是抬头轻轻瞪了他一眼,道:“没有。”
这样的将离别有一番风致,最烈的胭脂马更让男人有征服欲。林暮阳哈哈大笑,在将离的唇瓣上摩挲了一会,道:“不用逞强,下去吧,这里不用你服侍。”
从将离进来到出去,风辄远的眼神一直恋恋的在她身上流连。
林暮阳毫不隐晦的问:“怎么,后悔了,舍不得了?”
风辄远掩饰住心底的怨恨,道:“小舅舅,哪能呢?不管是什么,只要小舅舅肯要,我没有舍不得的。”
林暮阳却冷了脸,道:“口是心非,毫无诚意,你既给了我,怎么又反悔呢?是不是还要找什么是她勾引你这种无赖混帐话来糊弄我?”
“不敢,不敢。”风辄远陪笑道:“小舅舅,怪只怪我当日鬼迷心窍,一时情难自禁,没忍住……不过,小舅舅来的及时,幸好没能铸成大错,还请小舅舅看在外甥年少荒唐的份上,勿怪才是。”风辄远腆着脸,一副嘻皮笑脸,全然不怕林暮阳打骂的样子。
林暮阳轻轻吹了吹茶叶梗,从茶碗的上方看他,笑道:“二十好几的人了,为了个女人卑躬屈膝,心里边一定不服不愤,不如我把将离还给你?”
风辄远想着将离虽是被林暮阳收用过了的残花败柳,可依然对他有着吸引力,一时心动不已。可随即想到刚才林暮阳对将离的那份用情,又觉得心头凉了不少。强压下心头的不舍,顾及着自己身上的於青,漫不经心的笑道:“小舅舅又拿我开玩笑,不过一个女人罢了……只要小舅舅不怪我,小舅舅要几个,我都双手奉上。”
林暮阳呵呵一笑,放下茶碗,看定风辄远,正正经经的道:“别人倒罢了,我只要将离一个。她于我,是不同的。”
风辄远陪笑道:“那就好,也算得上外甥投了舅舅所好,尽份孝心也是应该的。”
心下却是暗恨。从前没人瞧着将离有多好,不过一个瘦不啦叽的小丫头,不然早被他给吞了,怎么还会落到林暮阳的嘴里?
不过风辄远倒不是一味沉迷于眼前利益的人,既然将离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林暮阳又如此看重,断没有说了不算,吐了又吃的道理,索性就不要也罢。
因此话说的极是顺溜,神情里也极诚恳。
林暮阳便道:“你的孝心我就领了……身上的伤可都好了。”刚才明示了将离于他是不同的,打消风辄远妄动的心思,这会便婉转的暗示以后若再敢犯,下手就没这次这么轻了。
风辄远忍着疼道:“早就没事了,要不是跟姑母解释时费了些口舌,早就来给小舅舅负荆请罪来了。”
林暮阳对于钟玉玉毫不感兴趣,因此只敷衍的道:“钟家小姐?你倒也是玩的太过火了些,就不怕钟大人回来,若是知晓了你这样胡来,岂能饶得了你?”
风辄远不以为然的道:“她情我愿,关别人何事?况且我欲娶她为妻,只等着我爹什么时候过来,找人上门提亲就是了。对了,不若小舅舅代我去求亲如何?”
林暮阳对风辄远这样的行径着实厌恶无比,从而对钟玉灵也觉得着实不齿,要他从中作冰,不过是借着他的声望罢了。有今日,必有明日,到时风辄远还不知道怎么仗势欺人,胡作非为呢。
当下抚了抚眉尖道:“我虽是你的长辈,毕竟年轻了些,不好越俎代疱,若是钟家不应,我再替你从中斡旋也就是了。”
风辄远大喜过望,道:“那可是好,小舅舅,他日我来求你,你可别推辞了啊。”他有了林暮阳的许诺,犹如吃了定心丸,又得陇望蜀起来,道:“小舅舅,外甥明年要下考场,不知小舅舅可否指点一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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