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瞄了一眼床上两人,说道:那要看他自己够不够资格做我们天波府的姑爷,你也知道我爹的脾气。
石榴道:只怕他这一辈子都做不到。我记得老爷曾经说过,要做我们天波府的姑爷,本事至少要不在小姐之下。普天之下,本事能够不比小姐差的,据我所知,也就斗剑横空一个人,但斗剑横空又不是小姐需要的人。唐公子的本事能有小姐的十分之一就已经很不错了,又怎么敢与小姐相提并论?
秋香目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说道:有志者事竟成,我希望他有一天可以达到。
小姐,你这么说,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石榴,难道你不喜欢他吗?
谁说我喜欢他?我恨不得一脚将他踢开,免得他在我身边窜来窜去的,看到我讨厌。
没有喜欢又哪里来的讨厌?
小姐……
石榴跺了跺脚,别看她有着一米九的个头,但娇羞的时候也像是个小姑娘似的,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好啦,好啦,我就不拿你开玩笑了,他就快醒来了。
什么?他快醒来了?秋香一脸的难以置信,说道:不会吧?小姐,你在春香小姐体内中了‘沉睡符’,凡是和她行房的人,就算武力值再怎么高,至少也要睡上一个时辰,他才睡了一会儿,怎么会这么就快醒来了?
我感觉得出来,而这也是我觉得这个人特别的原因,你不是老说天波府的姑爷要与众不同吗?他岂不正是?
秋香说完,便当先走了出去。
随后,石榴也离开了卧室。
两人离开没多久,杨天果然醒来了。
他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而且还睡在春香的双峰之间,说不出的香艳。也不觉有些好笑。
他只是吻了一会春香的玉峰,春香便被他弄醒,面色羞红,半闭着眼睛娇哼,既舒服又诱人。
杨天低声在春香耳边说道:春儿。让我来增加你的实力。
刹那间。怒龙昂首,以一箭穿心之势进入春香体内,同时将《御龙真经》施展出来。
一声逆呃过后。春香全身打一个舒爽的激灵,竟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她只觉得体内多了一股气息,随着这股气息在体内游走,所到之处,竟是无比的畅快,像是吃了仙桃一样。
尔后,杨天的手指便在春香身上游走起来,每到一个穴位。均有一股暖和的气流进入其中。
不一会儿,杨天又在她身上勤奋的开垦起来,每开垦一下,春香都觉得经脉像是被人打开了一般,变得比以前粗壮和宽阔。
而此时的杨天,也有了新的感悟。
他脑海里的超能系统在不断的发动。各种各样的东西纷至沓来,也弄清楚了一些奥妙。
当他开垦了半个小时以后,觉得春香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像是要爆炸的一瞬间。
他突然用嘴吻住了春香的樱唇,对着春香传音道:春儿。守住心神,不要胡思乱想,我给你一些东西。
此时的春香,也灵智大开,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便依照杨天的指示,守住心神,没有乱想。
须臾,一个个的字符通过两人的下身和嘴唇结合处,进入了春香体内。
那是一套适合女子修炼的功法,名叫《冰心诀》。
杨天也不知道**博士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套功法,反正感觉很强大,而且又适合女人修炼
就这样,春香接受了杨天传来的功法,而当这套功法传完之后,这套功法因为是通过一种奇妙的环境在两人之间输送,所以产生了惊人的发展,先是在春香的体内从无到有,接着从第一重一路晋升到第八重,而这套功法一共有十六重,也就是到了一半的境界。
同时,春香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武力值达到了天级王师的境界。
仅仅只是与杨天欢好了一次,春香便从一个只懂得基本功夫的普通女孩成为天级王师,这绝对是一大异数,而也是杨天的《御龙真经》进入了第十四重境界之后所带来的效果。
再加上杨天决定要了培养春香,施功的时候更是不予余力。
在这种种情况下,杨天也就开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先例,也为他将来的美女军团开创了第一步。
杨天醒来的时候,春香已经不在身边。
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回味昨晚的万般风情,虽然觉得自己半途突然睡着之事有些诡异,但醒来之后并没有什么异常,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春香现在已经是他的人,而且他还与春说好了,今后他就叫春香为春儿,春香也不叫他唐公子,而是直接叫他少爷。他觉得少爷这个称呼蛮好的,人人都可以叫,但又没有那么多的麻烦。
起来洗了一个澡,然后就看到有人给他准备了一套干净而又漂亮的衣衫,鱼藏剑也在。
他穿戴好之后,本来想去跟秋香打一个招呼,或者见一见梦天骄,但他只见到了陈向华。
据陈向华说,秋香和梦天骄现在都没有空,他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便离开了四香楼,从后门出来。
他一身光鲜的回到叶家,叶鸿兵昨晚已经出关,知道他要回来,就准备好了酒菜招待他。
等吃过午饭后,他便提着叶家下人早已为他买好的东西,离开了叶家,出城而去。
他才离开龙门县城没多久,便发现身后有人跟踪。
他也没有在意,而是东转西转,将这个人带进了一片荒山之中,然后解下腰间的一个酒葫芦。这个酒葫芦是叶鸿兵特别为他准备的,以备他在路上可以解馋,里面也准备了一葫芦子的美酒。
他打开酒葫芦,故意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藏身之处,喝了几口后,说道:妈蛋,真是世道变了,什么样的人都有。
说完,便朝那个人的藏身之处走了过去。
那人本来以为杨天没有发现他的藏身之所,只是碰巧向这边走过来而已,但随着杨天越来越近,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再也无法藏身下去,只得从藏身之处闪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