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方一又捂了捂胸口,有种要吐血的感觉,“好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人把横死钉钉在你家,就等于是把这青龙钉死在地上,让它无法乘势起风,败了这一方风水,把活龙困成死龙,身处此风水的人家,必然会破财伤身,日渐落魄。”
我不由一拍巴掌,笑道:“我听明白了。”
李方一不由一喜,“你明白了?”
我笑嘻嘻地:“原来这青龙尾在我家鸡窝里啊,怪不得我家鸡都这么能下蛋,原来是风水在起作用啊,回头一定多养几只鸡!”
李方一脸就一黑,“道友,我诚心诚意与你交谈,你却这般消遣我,难道是看不起我老头子吗?”
我:“都了我不叫道友。大爷,你的我都听不懂,跟我这些,就跟对牛弹琴一样。你啊,看好自己的宠物,别让它『乱』往别人家里跑就成了。别的我就不啥了,我家大人不在家,你也别忽悠我这么个学生,想收钱改风水,我兜里也没钱,要不然你晚上再来,等我爸妈回来你跟他们?不过你可得心点,我爸那人暴脾气,看到骗子就揍,到时候有不对的地方,你可跑快点啊。”
“竖子不足与谋!”李方一气哼哼地一甩袖子,掉头走了。
那黄皮子忙不叠地跟在他脚后面,还不时地回头回脑地看我。
我冲着黄皮子做了个鬼脸,吓得那黄皮子夹着尾巴头也不回地就跑掉了。
“这老头骗你呢!”阿花突然从我肩膀上冒出头来,了这么一句。
我:“我知道。刚才我看到那黄皮子的时候,它是往院门口跑呢,身上还沾着鸡『毛』,分明就是已经钻过鸡窝了,那棺材钉准准是它放进去的,刚才被我『逼』急了拿出来,老头才现身,这么多废话,就是不想让我怀疑他派黄皮子往鸡窝里放棺材钉的事儿嘛,要不然我干嘛不跟他好好话。”
阿花有些惊异,“看不出啊,你还挺有脑子的。”
我得意地:“瞧你这话的。别的不敢,比你有脑子那定的。信不信?不信我把你还给老刘头!哎,不对啊,你怎么出来了,我妹呢?”
“玩累了,睡着了。你妹是个有福之人,眉间气象一世无忧啊。”阿花起我妹来,口气还挺羡慕亲呢。
我不由惊奇:“看不出你还会看相啊。”
“略懂,略懂。”阿花谦虚地,“老刘头师门祖上也是懂风水命相的,到他这辈儿都失传了,我当年倒是都学了一些。”
我斜了阿花一眼,“那你不教老刘头?”
阿花叹气:“老刘『性』格浅薄,无福消受大富贵,现在这一桶水不满半桶水晃『荡』的水平,比较合适他,最多一世出不了大头,但衣食无忧还是没问题的。可要真教了他这些本事,他有了折腾的能耐,只怕会不得善忠。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也不忍心让他没下场不是?”
这话得,老气横秋的,倒真像几百岁的样子了。
我问:“既然你懂风水,那刚才李方一那老头得什么青龙风水,是真的吗?”
“是真的倒是不假。”阿花,“进你们家院,我就感觉出来了,这是极好的然形成之势,比人造风水高到不知哪里去,只要龙头起飞,你们自然就能借风起势。不过他的钉龙尾,纯属胡扯。那钉子是棺材钉不假,不过想钉住然风水地势,只靠这么只钉子根本不可能。我看啊,他是想施展八棺钉魂术!”
我不由一惊,“那是啥玩意?听起来挺恶毒的。难道那老头想害我们家?”
阿花解释:“别紧张,他不是要害你们家。八棺钉魂术是茅山定鬼术的一种。取八根棺材钉,钉在一个地区的八个点,就可以封死这一片的阴路,鬼不能进也不能出,就跟人遭了鬼打墙一般。我看他这事儿,跟村里闹鬼有关系,没准儿是有人请他过来的捉鬼的。他既然现施术,今晚就一定会动手。”
今晚就动手捉鬼?
那可好,到时候我就去看看热闹,见识一下真正的捉鬼是什么样子,以后需要的话,也可又装装法师当当神棍。
我把那棺材钉拿出来,问:“这玩意真是个宝贝吗?”
阿花不屑一关:“和你的地火刀、星绳比起来,只能算是垃圾货『色』。”
“啥地火刀星绳,我哪来这么高大上……”我话了一半,才反应过来,看了看腰里别的捕和上吊绳,“你这两样是地火刀和星绳?哈哈哈哈……”
阿花一脸莫名其妙:“你笑什么?难道你这捕星绳不是焠过地火和星的鬼器?这么叫没『毛』病吧。”
起来倒是那么一回事儿。
不过这事儿没必要跟阿花得太清楚,我就:“差不多是那么个意思。原来这玩意算不上宝贝啊,早知道就不黑下来了。那我扔了。”
阿花:“别扔啊,多少也能派上些用场,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算是卖钱,也能卖万把块呢。”
一听能卖万把块,我赶紧把它又揣兜里了。
能卖万把块的垃圾,再给我来个百把只我也不嫌多啊。
不过阿花提醒我,这玩意确实是对人身体不好,尤其是我家里有宝宝,更不能带进屋里,我就又拿纸画了个辟阴符,把钉子包起来。
看我拿趾性』笔在白纸上画符的时候,阿花满脸都是怀疑人生的表情,好像挺受打击的,不就是画个符学得快点嘛,还不行人家是学符才了?她这什么态度嘛。
回屋里把书包、寒假作业都整理好,又收拾了一下带回来的衣服,我妈就回来了,果然切了好大一块五花肉,一脸喜滋滋的表情,一看就是这回分的钱不少。
我就问我妈拿了多少钱,结果我妈横了我一眼,“去去,孩子家家的,问这些干什么,不缺你用的不就得了?”
嘁,这点钱,谁稀罕啊,咱可是马上就要有一千万的大富翁了,一千万,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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