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本就比较亢奋,加上某个女人不停磨蹭,撩~拨,苏铭堔就是再不想醒也由不得强烈的生理反应。
可当他睁开眼,始作俑者却仍在睡梦中。
手臂横在他胸前,将他紧紧抱着,脑袋埋在他肩窝处,也不知是梦到美食还是怎样,小~嘴吧唧吧唧的,时而还碰到他脖子,像是亲吻又像是轻啃凡。
毫不设防,有点像熟睡中的婴儿。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她的腿,搭在腰~腹下无意识的乱动.....謦.
这丫头大清早是在给他点火啊。
喉结上下滚动两下,生理上是想立刻将人扑倒,理智上是想让她多睡会,一番争斗,最后还是怜惜战胜冲动。
苏铭堔轻轻将她腿从自己身上移开,可刚放下她又搭了上来,还正好压着现在不该压的小阿堔,顺便再在动了几下,调整最佳姿势,同时嘴里还发出不满的嗯哼。
抱着他的手收的更紧,整个就跟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
要知道她身上除了条内~裤可什么都没穿,这样一来,她胸前两团柔软就直接与他肌肤相贴,相蹭。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对方又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而在这之前,由于不住一起,他们真正发生关系的次数并不频繁,尤其她出车祸后,他就没真枪实弹的跟她做过,到现在,已是半年之久。
柳下惠,苏铭堔承认自己做不到。
昨晚仅有的两次也根本不够。
行动比思想跑得快,手已经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嗯......”身体一阵酥~麻,还在睡梦中的女人无意识发出两声娇~媚呻~吟。
这声音,无疑是在添油加火。
苏铭堔双眸染上情~欲,手下更是越发卖力,吻也随之落下......
这样都不醒,要么是死人要么是植物人。
而她刚好两者都不是。
秦初姚一睁开眼就对上他放大无数倍的脑袋。
“阿堔?”尾音上~翘疑问,她好像还没完全搞清状况。
又或者,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苏铭堔停下亲吻,抬头看她,“花花,早上好。”
刻意压低的嗓音,有着情~欲的暗哑也有着过分亲昵。
秦初姚抬手两只手分别捏他两边脸颊,又咬着自己唇。
嘶....
会疼,那就不是做梦。
她这一系列反应,苏铭堔自然是看懂了,像是惩罚,身下毫无预兆的就闯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身体还未做好准备,秦初姚觉得疼,而他却觉得舒服。
“除了我,你以为是谁?”他直视着她,目光如炬,说完又惩罚似咬上她耳~垂。
“嗯.....”秦初姚偏头闪躲,“没有谁,我是想跟你说,我好饿。”
他以前都不这样的,现在怎么突然变这么小气?
稍有不对,就惩罚,还能不能让她愉快起床了?
“我也饿。”苏铭堔并未停止,缓缓律动,他嘴里的饿与她嘴里的饿明显不是一回事。
“我说的真的。”再任由他继续下去,她不久就会失去理智,“我肚子饿,昨晚过来都没怎么吃东西。”
她昨天一下班就过来,到这边先去见了龙朝英,而后顾西泽带她出去吃饭,因为心里念着他,她并没什么胃口,而他昨晚买回来东西她也没时间品尝。
到现在,是真的很饿。
“......”就算真饿,现在让他停下也不太可能,苏铭堔只犹豫几秒,“忍着点,很快就好。”
很快是多快?
秦初姚并没多少时间去细想这个问题,反正他嘴里的很快与她所认为的很快,也不是一码事。
很快,房里只剩下让人面红耳赤的吟叫声。
.....
早餐是让服
务员送到房里来的,因为秦初姚穿的是他的衣服,无论是真空的上身还是下~身都不方便出门。
第一次没穿内~裤吃饭,秦初姚多少是有点不自在,总觉得没安全感。
“怎么了?”在被她瞪了无数次后苏铭堔终于是问出口。
其实也是明知故问,她瞪自己的原因,他心知肚明,而她却不知道,她那眼神在他看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像是娇嗔。
他还挺喜欢。
秦初姚猛咬一口面包,又大喝一口鲜橙汁,舔~了舔唇,看他,一脸严肃,“阿堔,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见她严肃,他也收起玩笑。
“就是......我们以后能不能有点节制?”以前不住一起不经常做,但每次他都要很多次,按这需求,她几乎可以想象她未来生活。
若是每天都要这么多,她肯定都不用上班做事了。
死在床~上都有可能。
苏铭堔禁不住轻咳出声,“你指的是哪方面?”
又来了,瞧那一脸无知懵懂样,还能再像点么?
“就是.....”秦初姚想想要用什么措词,最后还是直截了当最好,省得他又装蒜,“就是做~爱啊,你一天能不能不要那么多次?”
说的时候豪放,一说完脸就红。
她脸皮厚,但首先是个女人,是女人就会有害羞的时候,偏偏有人还不放过。
“我让你觉得不舒服吗?”问的一本正经,特像虚心请教的好学生,“如果不舒服你告诉,我下次改进。”
改进,当这是在探讨学术问题吗?
没法沟通了,完全不在一个频道。
“苏铭堔!”秦初姚豁然起立,恼羞成怒,“你能不能严肃点?”
苏铭堔听到心里有个声音说,这才是她本来面貌,直来直去,不需刻意在他面前表现矜持,温柔。
“好,我严肃点,那么请问老婆大人,我刚哪有说地不对吗?”他是很严肃的在问她问题,这可是双方的事,他不会不顾及她感受,不过据她反应来看,她应该是舒服的。
“......”有哪不对?秦初姚重新坐下,极不情愿,“好像也没哪不对。”
“那么回到刚刚问题,我有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秦初姚红着脸,不说话了。
“嗯?有吗?”她不说,他却对这问题非常执着,非要得到切确答案。
“没有。”鼻端里发出回应,笼统不清。
“咳。”苏铭堔脸上有些绷不住了,但为维持正经严肃又不得不憋着,导致面部表情有点扭曲,“既然没有,那就是舒服,既然舒服,那就不用刻意节制,顺其自然。”
就他这样已经很节制了,若再节制,那就真要憋死自己了。
秦初姚哪会知道这些,她又没经历过男人,知道那点皮毛大多还是杨紫萱科普的。
当然,杨紫萱当时科普的这些内容都是来自她那些万能的小言世界。
“太多也会受不了。”每次都被榨干体力,很累。
“你说什么?”声音太低,他没听清。
“我说.....太多也会受不了,而且.....”
苏铭堔看着,很有耐心等她把后半段说完。
“男人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到后面会不行的。”憋着一口气说完。
没脸抬头,已经快要垂到桌面。
“你听谁说的?”这是在质疑他的能力,比上一个问题更严重。
“常识。”不是还有精尽人亡这一说法?
“这个常识我给你一辈子时间来验证。”多说无益,行不行,日后自见真章。
秦初姚忽然有种感觉,她好像陪他挖了个坑,慢慢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说到最后,并没什么用。
......
夏天衣服面料薄,加上天气不
错,昨晚半夜洗的衣服已经全干,苏铭堔收好让她换上,然后再次帮洗她内~裤。
昨晚是睡着了没感觉,现在让他洗,秦初姚是一百个不好意思,可苏铭堔直接就扔给她一句,“你给我老实坐着,保存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