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东西在这里,只要答应放我离开,我就还你!”
红女郎很干脆的举起自己的手指头,上面有一个不是很起眼的白玉戒指,在阳光的照射下,也是灰扑扑的样子,不是很扎眼,一不小心就会被忽略。
三石眯着眼睛,有些质疑起来,“你这……难道不是个普通的首饰吗?”
他用灵识探寻了很久,这个女人身上一点灵力波动都没有,而他的荷包就这样不翼而飞,死活找不到,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着急,甚至大动干戈。
虽然挺舍不得这样的戒指宝贝,毕竟任意变大变小的宝贝,在普通人眼里,和神器也没啥区别了。
但是,如果涉及到生命安危,红女郎还想多活几年,可不会要财不要命。
伸出手,她恶狠狠地想要把那个戒指取下来,让三石自己判断到底是不是俗物。
“啊……怎么回事?我取不下来了!”
手指都弄疼了,那戒指就像生了根一样,牢牢地订在她的手指上面。
“我来!”三石一把扯过她的手指头,整得女人嗷嗷直叫疼,还是没法取下来。
“呜呜呜……大哥大哥,求求你别在弄了,我手快废了。”
三石冷血的放开他,“行,既然你说东西在里面,那就拿出来啊。”
“我我我……呜呜呜……我不会啊!”
女人皱巴着脸,就差嚎啕大哭了。
她也想赶紧拿出来,把事情了结了。问题是,放进去容易,拿出来难,天知道这个玩意儿怎么使?
“哼!我就不信了!”
三石粗暴蛮横的继续扯着,女人的哭泣声让他烦躁不已,恶狠狠地吼着女人,“给爷闭嘴,再鬼吼鬼叫的,信不信我给你剁了?”
“呜呜呜……”
女人不敢叫了,可是哭的声音可止不住,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任一有些看不过眼,扯了扯三石的衣袖,“大哥别急,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三石不耐烦的放开女人的手,气急败坏的扒拉着自己的头发。那个荷包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即使丢了他这条命,也要守护住的东西,绝对绝对不能丢失。
这个女人用了卑贱的手段接近他,给他下了药,让他一时迷了心智,否则的话,哪有这般容易得逞。
也是他出门在外,有些大意了,自以为这样的柔弱女人,就算再来十个,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却不防她表面上看着是一个人,实际上,后面还有魔高宗的两个门人弟子撑腰使坏。
想到这里,他对红女郎的恨蹭蹭蹭地往上涨,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
任一打着哈哈,努力开解着,“大哥,女人就这样麻烦,你别和她一般见识,我问都会想办法的。”
三石也就嘴上说得狠,心里即使再怎么想,也不好真的下手,只得恨恨然的走到一旁生气。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红女郎那粉红玲珑的肚兜早就有些不堪重负,露出里面稍许的春光,若有若无的惹人遐思。
任一不忍直视,也有些怜惜她的遭遇,掏出一件备用的衣裳递了过去,“姑娘不嫌弃的话,先披上吧!”
“呜呜呜……谢谢小道长,谢谢!谢谢!”
即使是做红楼生意的,红女郎也知道能在危急时刻,还能伸出一把手的人,那都是心底纯善的人。
任一在她心里的认知,自是拔高了一个大台阶。
一直待她穿戴齐整了,任一才开口道:“姑娘的手,能给我看看吗?总得想办法把戒指拿下来,要不然我那大哥逼急了,真要给你……”
任一的话还没说完,红女郎的手已经迫不及待伸了过来,“小道长,还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呜呜呜……要是没了手指头,以后就是残废,还有谁会要我?我以后还怎么活?”
做她这一行,要的就是女人的各种美,这样残缺的身子,是谁都会嫌弃。
红楼里没有真爱!
“放心,我们这么多人在,就算我没本事,我大爷还有小弟也会有办法的。”
任一安慰她的同时,手也不闲着,就去扒拉那个戒指。
一旁被捆着的魔高宗弟子冷煞,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愣傻,都被打成阶下囚了,还不断开口各种挖苦讽刺挑衅。
“切!别以为是个阿猫阿狗就能把那上古储物戒取下来,告诉你们,那个玩意儿见血才能取下来,赶紧给她剁了吧!哇哈哈哈……”
“剁什么?你们给我钱,让我办事,居然打我手指头的主意,我看是把你们这群畜牲剁了还差不多!”
红女郎破口大骂。
她真的快被气死了,原来还以为自己捡到宝了,平白无故得到这么一个可以储物的东西。
没想到这两个坏家伙打的是这样的算盘,怪不得不亲自自己上场,还要通过她这样的柔弱女子。
因为她好欺负吗?
想到这里,红女郎狠狠擦拭了眼泪,满含怒气的盯着魔高宗的两个弟子看。
两人被她看得有些发怵,忍不住怼了回去,“干嘛?道爷选上你,那是你的福气,还给了真金白银的,你在红楼做一辈子,也休想挣到这么多,知足吧!”
“呸!老娘的命可不止五百两,瞎了你们的狗眼,早知道你们是这样的坏种,说啥也不会上你们的贼船。”
“哼!叫得像个母狗一样有毛用?像尔等这样的贱民废物,剁巴了喂那些宝贝虫子,我都嫌肮脏。”
“你……”红女郎气结,张口就一口涂抹飞过去,“我呸!”
魔高宗弟子被三石的铁链困得结结实实的,哪里能躲得开,实实在在承受了这口浓痰。
感受着脸上那令人恶心欲吐的粘糊液体,冷煞的脚铁青的可怕,“贱人,以为我这样就拿你没办法了吗?给我去死吧!”
他张开嘴巴,舌头一弹,一个黑乎乎的小虫子就从里面窜了出来,直直的朝着红女郎飞过去。
红女郎并没有看清是什么,只觉得有什么危险即将到来,一颗心提得高高的,正惶惶然不知所措时,一只手啪唧一下打在她脸上,把她整个人扇懵了。
“你……你打我干什么?”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任一,不明白这个刚才还一脸和善的男人,转眼就这般的残酷冷暴。
“咳咳……”任一把自己的手巴掌竖了起来让红女郎看,“你自己看,要不是我,你可就要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