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无聊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是那样的有趣,是他从来没有见识过的天际,自是想要去探索一番。
对于蓝灵躺着的巨大黑色棺椁,他有些避讳,直接退避三舍,远远的绕开了。
两小只被嫌弃了,有些奄奄的趴在地上,脑袋搭在前肢上面,呆呆的看着还在呻吟吼叫的红娘子。
这样的状态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两小只无聊的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下时,意外突然降临了。
原本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人,不知怎么的,竟然挣脱开蓝色绫绸的束缚,一个蹦跳站了起来。
只是一点点轻微的动作,两小只的耳朵已然听到了动静,只是,它们毕竟只是动物,智商赶不上人,自是不明白对方挣脱后,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嗷嗷呜~~~”红女郎仰天长啸,发出这声,似欢快,又似进攻号。
因着这一变故,出于动物的本能,意识到危险的任凶,寒毛顿时根根竖立起来,对着红女郎作出防御低吟,以示威胁。
“吼~~~”
红女郎才不会是个善茬,爪子一伸,对着任凶就猛扑过去。
任凶一个侧滚躲开了攻击,才刚站稳,就见到任屠一个跳跃,狠狠撞向了红女郎。
它不是一个单身汪在战斗,它还有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伙伴。
“砰!”
任屠不偏不倚,快狠准的撞了个正着。
红女郎就算再怎么强硬的身子,还在魔化的起始阶段,这身子还没有无坚不摧到无法伤害的地步。
任屠也不是一般的大兔子,它的力气直达
她向前一个踉跄,一口黑色的血液从嘴里喷射出来,像一根箭矢一样,直直的飞射而出,目标,就是任凶所在的方位。
这也太凶残了,受了伤也能继续伤人,不对,是伤狗才对。
任凶一双狗眼瞬间放大,那红女郎离它实在是太近,血箭速度又实在是太快,它就像气机被锁定了一样,竟是躲避不开。
就在那血箭很快就要射在它身上,给他来一个透明窟窿时,一只纤细的手突然伸向它的后颈皮,一把扯开了它,让它躲过了一截。
血箭和狗子擦身而过,钉在地上。狗子没事,那地面则出现一个深深的小洞。
“呜呜~~~”
任凶很是无辜的,对着它身后的人哼唧了一下,以表达谢意。
它啥也没干,差点就见不到这个二主人了。
它的大主人是任一,这二主人,自然就是蓝灵了。
身后的人,也就是匆忙赶来救援的二主人蓝灵,眼神冷冽的看着红女郎,咬牙切齿的道:“哼!在我的地盘,还敢伤我的狗,我要你死!”
她手里一个翻转,一根蓝色绫绸嗖的一下出现,果断的抬起手,对着红女郎就狠抽过去。
红女郎前有蓝灵,后有任屠,侧有任凶,被这三方夹攻,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当然,她也不会躲,她的理智早已经丧失殆尽,只剩下勇往直前,无所畏惧的孤勇。
“昂~~~”
大叫一声,她已然吃痛遭殃。
前面,手臂被任凶一口咬住,那尖锐的大牙插进他的皮肤里,黑色的血液狂飙出来。
她的身后,任屠就像一记猛捶,狠狠撞击到她,让她不得不吐出第二口血。
此时已经失去了锐气,这口血只是喷落,并没有继续伤人的势。
果断的伸出一直脚,把咬了她一口的任凶恶狠狠地踹开,接着,她又想伸手去后面拉扯力大无边的任屠,不让它再继续伤害自己。
只不过,她却忽略了蓝灵的长绫,它就像一条灵活的蛇,缠上了红女郎的身子,从前到后,从上到下,几个来回交叉,已然把红女郎五花大绑。
这个蓝色绫绸,可比任一之前绑红女郎的那根,还要厉害一点,一个是神王境界的武器,一个是仙王才能使用的,两者差了一阶,其能耐,则是天上地下,截然不同。
这是蓝灵的前主人,天机公子提前为她准备的仙王武器。奈何蓝灵是个修行废材,不思上进,离着这一境界,还差得很远很远,以至于这个绫绸放在她手里像个摆设,并没有大用。
就比如此刻,她的原意是狠狠鞭打红女郎一顿,给两小只出口气。
却不想,这绫绸并不是太听使唤,重重的挥击出去,轻飘飘的打在红女郎身上,要不是她改变主意,改打为绑,说不定就会让红女郎伤到背后的任屠。
至少,那狗子就被她那一脚伤到了,趴在地上半天,嘴角的涎水滴落,夹带着一丝血红,半响站立不起来。
红女郎被这么一番重新捆绑住,只除了露出一张嘴,一个鼻子,其余的部分,统统被蓝灵恶狠狠地缠绕上。
“哼,让你伤狗子,要不是看在小一的面上,非得把你挫骨扬灰不可。”
说完,蓝灵抬起脚报复回去,对着红女郎的腹部就是一个重击。
“哇”的一声,红女郎吐出了第三口血。
这口血的颜色,比起之前的乌漆墨黑颜色又是不同,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点红。
此时的红女郎,肌肤胜似钢铁,打在上面,并不能伤害到她,让她有疼痛感。
红女郎会吐血,完全是她没有服食到血食,还不够魔化罢了,那五脏六腑还如同普通人一般娇嫩,一点重击就能让她受伤。
就这么一口血,蓝灵哪里就会满意,自是接二连三的对着红女郎猛踹,打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直接就是个活靶子。
当蓝灵打累了,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红女郎嘴角上的血啧,已经接近正常人的颜色,看着有点正常了。
被这么一番收拾后,现在的她,不再鬼吼鬼叫的吵闹,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偶尔发出一两声哼唧声,听起来也没有了野兽的感觉。
蓝灵对着红女郎虚啐了一口,“呸!累死我了,才刚躺下来恢复了点灵力,现在又被消耗干净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一天到晚不好过。”
她信步来到任凶身边,查看了一下它的伤势,发觉其肋骨已然断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