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瑟见他一声不吭,心里不由有些犯怵。
萧容渊这厮又想干嘛?
很快,萧容渊便带着她回了毓秀宫。
守在门边的炎夏,惊怔地看着主子肩上扛着的女子,随后,心生佩服。
主子果然料事如神,瑟妃为了浣月,竟真的回来了。
对宁瑟,他虽有些不以为然,但心里却狠狠松了口气。
这个女人回来了,那些暗卫也可以全部撤回来了,关键是,主子也不会再整天黑着脸了。
赵忠与他几乎是同样的心情,因此看到主子身上扛着瑟妃,立即殷勤地迎了上去,恭敬问道:“主子,可要备水?”
萧容渊脚步顿了下,随后淡淡瞥了他一眼。
赵忠一凛,被主子这样盯着,他倏然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浑身冰凉不自在。
见主子进去了,炎夏这才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赵忠,“揣摩过头了!”
赵忠讪讪地笑了下。
墨沁站在阴影下,看到宁瑟竟然被主子扛进了寝殿,心里着实惊了下。
听说这几日,瑟妃在丹凤宫格外安分,她想打听消息,却无法靠近丹凤宫,就连上次给她消息的那个宫女,也出不来。
会知道宁瑟在丹凤宫安分,也是她从赵忠口中得知的,其他的消息,赵忠却守口如瓶,不论她怎么使着法子的打听,他就是一个字也不愿透露。
今晚,主子用过膳过,便出去了,但赵忠跟炎夏一个也没有跟。
她想跟上去,但主子速度很快,眨眼间,便不见了。
她心里猜测着主子定然是去丹凤宫找宁瑟了。
果不出所料,主子不但去找了,还将那个女人带回了寝殿。
墨沁心里气得呕血,为什么那个女人都那样了,主子也不介意?
到底宁瑟给主子吃了什么迷魂汤,竟让主子这样尊贵的人,一再地对她纡尊降贵?
她好恨!
借着主子贴身婢女这个便利,她从阴影处走出来,站在了寝殿门前,等着听候差遣,一边却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殿内,萧容渊扛着宁瑟,直接走到屏风后面放置水盆的地方,然后直接将背上的她放下来夹在手臂间,把她的脸,凑进水盆中。
大概是真的怒了,他的动作非常粗暴。
冰凉的水,用手用力撩起,直接泼洒在她脸上,将她脸上妆改容颜的脂粉,冲洗掉。
“萧容渊,你这个混蛋,你到底在干什么……”宁瑟的脸,被他的手搓得生疼,原本心里还有的一丁点心虚,也因为他的举动,而消散无踪。
此时,被这个臭小子捣弄得如此狼狈不堪,她心里也不由升起了怒意。
萧容渊没有说话,但手里的动作,却更狠更粗鲁了。
直到露出了她清丽的小脸,他才罢了手,扯下架子上的布巾,便往她脸上擦去。
替她擦掉了满脸的水珠,又见她作男子的打扮,眸色沉了沉,抬手便打散了她的发髻。
霎时,如瀑的发丝,倾泄而下。
萧容渊盯着她看了片刻,继而提起她,便将她扔去了床榻,并解了她的穴道。
宁瑟立即翻身坐了起来,可还未有所动作,一个柔软的东西,便砸在了她的脸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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