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杰对自己的口哨也很吃惊,没想到白马会这样,可是就算白马会这么反应也应该他知道才对,可是林玉亭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他想了一阵子也没想明白,便问孙博伟:“你和玉亭是高中同学,是不是她以前也有类似神奇的表现?”
孙博伟也在思考,听了他的问题便:“我第一次见。”
的确,以前确实没有见过林玉亭有什么神奇的表现。
……
林玉亭到了白雪跟前,摸了摸白雪的脸和脖子道:“打口哨的是你主人,但是来的不是你主人,你失望吗?失望你就想开点,再我以前也是你半个主人。”
“你什么时候做过它的主人?”一个声音传来。
林玉亭抬头望去,看到贺宇已经骑着枣红马过来了,也许是太阳晒得,眼睛微眯,眸色深沉。
她歪了一下头:“在梦里。”
催眠也算是梦吧?
贺宇嘴角不觉上扬:“你的梦确实很奇怪。梦到一个长得和我像的融二就见到了我;梦到蛇是自己的朋友就买了鳝鱼放生;昨梦到了骑马今就骑了马。敢问你前梦到的冬瓜,昨梦到的豆包这两日有没有见过?”
林玉亭翻身上了马,道:“见了,早上吃的豆包,中午就要吃冬瓜。”完,却感到不对劲了,问他:“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昨梦见豆包了?”
贺宇戏虐地看着她:“早上,某些人在聊的时候,很不巧,我就坐在矮墙的隔壁。”
林玉亭一愣,他就坐在隔壁,坐在隔壁他不站出来,悄悄地从头听到尾,还发短信要打赌能找到她,便:“怪不得古人要防隔墙有耳。你偷听,还骗我打赌,你根本就知道我们要来马场。”
贺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马场相遇不算打赌,不过,我可没想偷听,我先坐在的那张桌子,谁想到你们坐在隔壁。我又不想打扰你们的同学旅游,所以只好狠狠地忍受了一下。”
林玉亭望了望,道:“有些人呢,吃不到葡萄葡萄酸;又有些人呢,吃到了葡萄非得葡萄酸。”完,拍了拍白雪的脖子:“白雪,跑起来。”白雪果真带了她奔了起来。
贺宇反应过来,白雪已经跑远了,便扬起马鞭,催着枣红马跟了上去。
林玉亭跑到马场的最西部停下,看了看不远处的两山之间有一条公路延伸到群山里面,便想起了身为玉百合时纵马奔驰的那一段记忆。
那时白雪受惊,带她狂奔,大概从这里跑到玉山里面去的吧,可是现在,马场被栏杆围着,跑不出去,就算是跑出去,到了公路上,也会有很多人报警吧。
贺宇骑马在她身边停下,侧脸看着她,突然有一种熟悉地感觉:白马,红衣服,微红的脸,一双清澈的眼睛凝望着远处。他看了一阵,:“玉亭,你今给我一种熟悉地感觉。”
林玉亭转了一下头,看了看他,想起在玉山里,玉百合披着红披风,宋启平也是从这角度看过她,心不觉柔了起来,道:“你那感觉里是不是还需要漫山的皑皑白雪?”
贺宇听了,想了想,好像是需要皑皑白雪,便道:“这不会又是你梦到的吧?”
林玉亭笑了笑:“也许吧。”
“两位聊得挺好啊。”身后一个声音传过来。
林玉亭转过头来,看到丁锦麟骑马踱了过来,不由看了一下贺宇。
“林姐,我们比个赛可好?”丁锦麟。
“我不喜欢比赛。”林玉亭,“骑马本来是休闲娱乐的,‘比’这个字是两把刀,我为什么要在我快乐的时候给自己插上两把刀呢?”
“有道理,”丁锦麟,“可是林姐喜欢什么呢?出来我定然满足你。”
“她现在喜欢骑马和我聊,不想让任何人打扰。”贺宇淡淡地。
“我问的是林姐。”丁锦麟。
林玉亭笑了笑:“他的就是我想的,还请丁总满足我。”
丁锦麟面色一暗,道:“当然满足你。看来宇找的女朋友都会骑马,当年,肖笑笑的马术就被贺宇调教得不错,你的也是他调教的吧?”
林玉亭心里一冷,他又提到了肖笑笑,此人真是可恶,但是她现在再也不是那个懵懂爱闯祸的玉百合了,便很有礼貌地:“丁总可真是费心了。”
她本来想看看贺宇有什么反应的,但是想到无论看到他有没有反应恐怕心里都不太舒服,便右手紧了紧缰绳,骑着白雪上了林子里的路,也不去在意贺宇到底有没有跟着。
林子是在一片高岗上,并不多大,她骑到了最高处,向南望去竟然望到了玉龙河。记得催眠中好像玉家有独立的渡口,很多生意是用船来做的,也不知在哪一处。她弯下身子,贴着白雪的耳朵,声:“白雪,你记得多少呀?我有很多话想跟你,真可惜,你却不能给我什么?”
白雪的耳朵动了动,沉默不语,它实在是没法话的。
“你和这匹马很亲密。”贺宇的声音从她身边传来。
林玉亭坐直了身子,道:“虽然和白雪第一次见面,但是感觉神交久矣。”
贺宇笑了笑,以前他以为林玉亭很文静,接触久了发现她有她的调皮,这一个星期来她似乎更调皮,更幽默了,也许是她哥哥回来后放松的缘故。现在他想逗一下她,便顺着她的话问道:“有多久?”
林玉亭还真认真地算了一下,但是她确定不了玉百合那一世的年代,只知道是唐朝,杜牧的年代之后,便:“怎么着也不能低于一千年。”
贺宇却猛然想起了玉百良的林玉亭打听的玉百合和玉百川两个人是唐末的,年会那晚上汪晓雅林玉亭守着一个千年的秘密,那晚上他本来要问出来的,结果被丁锦麟打断了,那么今就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了。
“你不会是穿越过来的吧?”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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