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季轩的话音刚落,一个响亮的巴掌便响彻在房间内,久久的回音不断。
被这个重重的耳光震得章季轩觉得自己的耳朵轰鸣了一声。
上官晨月没想到这个结结实实的巴掌会是老夫人赏给的,要知道老夫人可是很疼爱章季轩的,据下人们讲少爷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挨过一下,老夫人对他更是宠爱有加。
可是上官晨月没想到老夫人竟然会因为自己而打了章季轩,看着章季轩红肿的脸颊,上官晨月的心被揪的撕扯着痛,就好像那一巴掌根本就没有落在章季轩的身上,反而落在她的身上一样。
这个打在章季轩脸上的巴掌和上官晨月脸上的那一个巴掌显然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可是上官晨月并没有觉得自己脸上到底有多疼,她只是觉得章季轩此刻肯定是疼坏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捂着脸颊一眼不发。
上官晨月走上前去,拦在章季轩的面前,生怕老夫人再次打章季轩。
可是还未等上官晨月站稳,章季轩便使劲一推,把上官晨月给生生的推了出去,上官晨月重心不稳,便跌倒在地上疯狂抽奖全文。
簇苹见状,慌忙去扶。
有些故事不需要讲给别人听,有些悲伤不是谁都会懂,其实每个的生活都多少有点苦涩,只不过有的人善于隐藏罢了。
簇苹暗叹,大少奶奶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不喜欢她的人罢了,其实爱一个人若是如此的辛苦倒不如不爱,若是不爱的话,又岂会活的这么辛苦,更何况还在不知不觉之中丢失了原来的自己。
倒在地上的上官晨月望着章季轩那厌恶自己的眼神,心彻底的冰凉一片,或许从一开始她和他之间便是错的。若是没有别的原因,或许她和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幅模样。
上官晨月叹息道:“也许,我和他就如悲与伤地相遇,注定了悲伤的结局;一切的风花雪月,本就是过眼云烟,红尘终究抵不过梦的谎言。我们始终不曾停留在同一条道路上,就像灯火阑珊处那个闪动的身影,只是瞬间便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中。”
簇苹把上官晨月搀扶起来,递给她一个温柔的眼神,有那么一刻簇苹觉得这世间最可怜的莫过于女子。试想当一个女子为了一个男子再也不顾及自己只是i知道全心投入的去喜欢那个男子的时候就已经彻底的输了,或许从一开始这段感情便是不公平的,所以到最后受伤害的往往只是那个爱的最深的那个。
苏敏瑶见章季轩把上官晨月推到在地。愤愤不平的说道:“你个不孝儿,你这是想气死我啊,你可知道我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你还竟然出手伤人。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当娘的放在眼里。”
章季轩站在那不吭声。
簇苹见章季轩和上官晨月两人的脸上早已是红肿的老高,忙偷偷的退出去为她们去拿药膏抹一抹,谁知竟然被苏敏瑶看出了簇苹的意图,苏敏瑶厉声说道:“簇苹,你给我站住,你这是想要去哪里啊。你若是想要给她们拿药膏,就只准给月儿一个人抹,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逆子自己熬着。”
章季轩听到这里也不以为意。反正他也不在乎,若是脸上难看就难看这吧,反正他无所谓,只要上官晨月从此以后能够知道收敛不再找秋锦瑟的茬,他就已经很是知足了。若是要他在挨上一个耳光能够保佑秋锦瑟此后再也不受他人的欺负,他倒是很愿意挨。
章季轩见上官晨月和老夫人都不说话。这才开口说道:“母亲,其实去此次前来不过是想问问为什么要让锦瑟禁足,难道是因为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吗?”
苏敏瑶此时正在气头上,哪里有功夫和章季轩说这个,她为了能够尽快的打发章季轩便说道:“我为什么要让她禁足,她心里最清楚,哪里用的着让你到这里问,若是她心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大可以让她自个来。”
章季轩只得软和了下来说道:“娘,您看爹一会子就要回来了,这府里又布置的这么喜庆,人多一点就热闹一点,您说是不是,依我看倒不如……”
苏敏瑶打断了章季轩的话说道:“依你看如何?依你是不是只要把秋锦瑟免了禁足,是不是这府里就足够热闹了,那么现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若是你这么想,那你就错了,今日府里宴请的是老爷的一些朝中的同僚,她不过是你娶得一个妾室,如何能登得上大雅之堂。”
章季轩抢白道:“她如何救使不得,娘,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您以前说……”
苏敏瑶说道:“我以前说的话多了,你何时记住过,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外面那么忙,你还是先出去吧。”
章季轩还想再说什么却看到苏敏瑶那不耐烦的眼神,只得乖乖的退了下去。
章季轩刚踏出门槛的时候,正碰到簇苹进屋,簇苹从袖口中拿出一瓶药膏塞到章季轩的手里,低声的说道:“你下擦着,别出去吓着了旁人穿越种田之农家女。”
章季轩手里拿捏略带簇苹余温的药膏,回过头朝着簇苹的背影感激的说了声“谢谢”。
冬天的天高高的,颜色淡淡的,天一望无际。偶尔,有一两片雪白的云彩,为淡淡的天空添加些许色彩。
章季轩握着手中的药膏,望着天际,发出一阵感叹,心里打定主意既然老夫人不让秋锦瑟去参加今晚的宴会,那么他也不参加了,他要好好的陪着秋锦瑟,想起刚才秋锦瑟躲在他怀里,双臂抱着他腰身的模样,像是吃了蜜饯一样,甜甜的。
章季轩决定还是先回丽松院,最起码也要先把这脸上的红肿消下去不是,若不然的话一会子他若是见到秋锦瑟的话,秋锦瑟又会担心一场。
章季轩踏进丽松院便喊来江涛为他抹药膏。
江涛望着章季轩肿着的脸颊,边接过章季轩手中拿着的药膏边给他涂抹到脸上,担忧的说道:“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是不是二少奶奶欺负您了,这二少奶奶下手可真是重的,看把这脸给打的。”
章季轩忍着江涛在他的脸上涂抹药膏时的疼痛说道:“江涛你今日的话还真是多,若是这脸真的要是她打的,那我还真不让你给抹药膏了,快点,别磨蹭,一会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哎吆,你轻点,慢点,急什么。”
江涛被章季轩这模棱两可的话惹得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只得是看着章季轩是一阵发呆。
章季轩又催促了几声,江涛这才继续给他上药膏。
……
秋锦瑟此时的心思早已不在书上了,她有好几次都停下来看着门口出神。
春花催促道:“二少奶奶,您快说说这后来怎么样了?”
秋锦瑟经春花这已提醒,这才继续说道:“妲己,原本是冀州侯苏护的女儿。商纣王子辛的爱妃,有美色,又能歌善舞。记载,殷纣王“好酒淫乐,嬖于妇人。爱妲己,妲己之言是从”。他“以酒为池,县肉为林,使男女裸,相逐其间,为长夜之饮”。在后代,人们常将亡国之君的过失与女色联系起来,因此,夏之妹喜、商之妲己就成了诅咒的对象。商纣王征服有苏氏,有苏氏献出美女妲己。纣王迷于妲己的美色,对她言听计从。妲己喜欢歌舞,纣王令乐师师涓创作靡靡的音乐,下流的健蹈,在宫中朝夕欢歌。妲己伴着“靡靡之音”起舞,妖艳迷人。于是纣王荒理朝政,日夜宴游。纣王还在卫州(今河南省淇县)设“酒池”,悬肉于树为“肉林”,每宴饮者多至三千人,令男女追逐其间,不堪入目。九侯有一位女儿长得十分美丽,应召入宫,因看不惯妲己的淫荡被杀,九侯也遭“醢刑”,剁成肉酱分给诸侯。妲己喜观“炮烙之刑”,将铜柱涂油,燃以火炭,令犯人行其上,跌落火红的炭中,脚板被烧伤,不时发出惨叫声。妲已听到犯人的惨叫,就像听到刺激感官的音乐一样发笑。纣王为了博得妲己一笑,滥用重刑。纣王的无道,激起人民的反抗。周武王乘机发动诸侯伐纣,在牧野之战,一举灭商,纣王逃到鹿台,妲己也自缢而死。”
春花听到秋锦瑟说这个故事不由得问道:“怪不得人人常说红颜祸水,看来若是哪个男子真的娶了这么一个像妲己这样的女子,那这天下恐怕就再也没有太平的日子了。”
秋锦瑟感叹的说道:“或许你说的很对,可是历来这男子只有对容貌姣好的女子才会肯动这么多的心思。”
春花问道:“那二少奶奶呢,少爷对你这般的要好,那也是因为二少奶奶您长的美的缘故吗?”
秋锦瑟苦笑道:“所谓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若是只是因为一个人的容貌而吸引了男子,那么这样的男子还是不要的好,因为红颜终会老,若是只是因为红颜,那若是等你老去的时候,只怕会有更多的新人来取代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