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记得自己招惹过萧寒麟,反而是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打破了自己的视觉观,或许自己这漫漫人生路,遇见萧寒麟后,早就有了些改变。
不知是谁这么偏执还是故意,反正她觉得是脱离了很远很远。
萧寒麟黑眸里动了动,薄唇也紧抿了一下,“你说呢”。
封海儿无语了,这算什么?她不明白,老是来找她有什么意义?那多少年前的破事了,“那时候我真不知道你们在那小巷里,要是知道,我怎么可能去那里,更何况,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能不能不要抓着不放”。
萧寒麟目视窗外那丝丝的月光,“我不会计较那么点小事”。
好吧,小事,她十分的想问,那现在又有什么事,她可一直心知肚明,她和他是挨不上半点边的,这自知之明,还是有的。“那您说吧,自从进了董家,除了给你妹妹收拾烂摊子吧,还得时不时经受你的考察,其余好似也没什么事吧”。
萧寒麟喉咙动了动,目光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淡淡的说,“我能那么算计”。
那个气,你不算计有可能吗?可惜这句话她只能吞在肚子里了,她可不想再经历一个刻骨铭心的事情,无奈的摊了摊手,“那还有什么,我们也没有什么纠葛吧,你到底要干什么,一次说清楚了”。
萧寒麟转过头来,不忘了提点,给迷途的羔羊,一条鲜艳明白的路,“不是我想怎么样,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梁子结大了,不死不休吗?”
封海儿咬着嘴唇,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些都是个什么事啊,那是我的气话而已,你也知道,我当时是气急了,现在我不计较了,不愿意了,行不行啊,我说错了,收回,行不行”。
她当时是气坏了,所以才会这么说,可没想到这高大的人,心比针眼还小,还这么小肚鸡肠的,有必要这么对待自己这种小老百姓吗?
“泼出去的水,能收回来?就算能,也由不得你”,冰冷的什么,根本就不是来谈话,而是来命令的。
封海儿可不相信,这人大老远来,为了那么一句话,说谁谁也不会相信。
“你可不会为了这小事,口头心头念念不忘?我可是不会相信的”。
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个人,肯定不会出现,不是封海儿怀疑自己,而是事实如此,她不是傻子也不是三岁的小孩了,怎么可能相信,不过她没有兴趣去了解萧寒麟的那些事。
两个人两个世界,相安无事最好了,没必要那么纠纠结结,整出那么多事。
“怎么不在您,您的唤了”,萧寒麟唇角勾了勾,依旧强势,霸道的语气。
封海儿真拿不准这是个什么意思,可想着反正两人也没必要再这么假来假去的了,“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你还是这么聪明”。
聪明,她就是不聪明,要是聪明的话,哪会是现在这个局面。她最多也算是一个识时务者而已,旁的她可不敢多说。
她觉得和萧寒麟说话真是伤脑细胞,而且偶尔还特尴尬。站在离场上而言,在董家与萧家的关系上,有什么事,自己于情于理能帮上一把的,也不会托词。
可面前这个人的态度,真是让人觉得多事一举。
“行了,我自己什么样的,我还是很清楚的,只是也没必要假来假去的了,干脆点,说吧”。
她是干脆的一言道破,这消磨时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别说,那一惊一乍的,这话儿自己还真有些累了,不想在这里无事打太极,现在可不是修身养心的时候,该是睡觉的点了。
萧寒麟显然也不想多说了,又或许她那句话有了些作用,“去我那”。
封海儿觉得要怎么好笑,就有怎么好笑,“怎么可能,这件事,是不可能的,相信你也知道,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不会答应”。
她不可能没有了自我,不可能真为了董家与萧家的事把自己搭进去,可以在旁帮衬些,但要自己真去,她还从未想过。
母亲是嫁入了董家没错,可每个人总有自己的事情,说自私也罢,自己怎么可能把自己送进虎口,送进狼窝,所以那是不可能的事。
“你还是想明白了”,没有温度的声音,仿佛这一点不关这个主角的事一样。
封海儿是真的怒了,真的很愤怒。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把面前那个事不关己,偏偏又和成了一团的人,她觉得天底下哪有这种万事都在掌握中的人,越这样,越绪的说,“也不知道,你遇见了我,应该说是你的幸,还是你的不幸”。
封海儿才不想与他多有联系,她觉得萧寒麟已经影响到了自己的人生,自从遇见了他,她感觉自己一直都没有好事,耳提面命的让自己变强。现在,她在不允许他操纵自己的未来。
“我不管幸与不幸,也不管你们和董家的什么关系,我自己的人生还由不得别人指手画脚”。
她是怒气冲冲,她觉得萧寒麟天生就是来克自己的,是自己的劫难。这个人如一块硬石头,堵在了她要经过的路上,她想尽了办法,可惜,她推不动,攀不上,绕不过……
萧寒麟感觉到了封海儿的恼怒,正常的人都会如此的,他心里不免有些闷闷的,脱口而出,“你知道吗?或许我们真的会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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