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刚过,我从梦中醒来。
小吊伺候在旁边,见我醒来说:“主公,那泼妇在门口..或许您会有点意思。”
“何意?”
小吊附耳上来,我一愣,而后脸红,然后就是觉得可笑。
萱萱姐的干爹叫做穆荣清,他孙女叫做穆丽华,今年四十二岁,行事雷厉风行,做事一丝不苟。少言寡语情感缺失,并且是十分出色的企业家。
但就是这样的女强人,却是一个心里严重扭曲变态的老处女。
按照小吊所说,穆丽华是sm爱好者,她是攻。
此时严肃的站在我的门口。
砰!
结实的木门被她一脚踹开,我也装作惶然的坐起来:“你干什么?”
穆丽华把门反锁,脱掉大红色的睡袍,我本能捂脸,视线透过指缝,她里面原来穿着衣服,但特别的奇怪,黑色皮衣遮住私密部位,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皮袋上有尖尖的白色钢刺,脸上画这漆黑诡异的妆容,脖子带这一个狗项圈,也是布满钢刺。
从后面取出一条皮鞭,冷漠的说:“我活了一辈子。从没有人敢说我变态。今天,我要让你这个小男人知道什么时天高地厚。”
我翻身躲在床的另一边:“你就是个变态..死变态。”
“混账!”穆丽华抖开皮鞭。
鞭子落在床上,雪白的床垫立马爆开,鹅毛宛如大雪纷飞。
跟这,对我就是一顿抽打,我尽可能躲避,但身上还是留下伤痕:“死变态!”我继续激怒她。
“叫我女王,叫我女王!”她越来越卖力,很快就气喘吁吁,雪白的胸脯因为激动而上下蠕动,不得不说她虽然已经四十岁,但身材保养的特好,完全就是少女的身体。
“本来是个受,偏要做攻。这只会让你越来越累,性格越来越扭曲。”我看她已经体力不支,该我治疗了。
“找死..”穆丽华再度举起皮鞭,但我一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
咧嘴露出笑容:“嘻嘻!现在该我玩了。趴下!”
我把她往床上一拖,她失去重心趴在床上,肥腻的屁股高高撅起,我捡起皮鞭就是一下。
啪!
一声空响,穆丽华轻哼一声:“放开我,否则我会雇人杀了你..”
“落到我手上还逞强!看我不打得你求饶。”
别说,挺有意思的。
不对不对,我现在是在治病,医者父母心,怎么能有这种邪念。穆丽华现在的状况我之前说过,但是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不过总归到底是压力太重,有我的治疗完全可以恢复正常。
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不过我很聪明的,老爷子膝下无儿只有一个女,所以这庞大的家业落在一个女子身上,从各方面角度,都给予穆丽华无穷压力。
她从小争强好胜,始终不愿意落人一头。当然,开始还好,但读博士时交了一个男朋友,已经到谈婚论嫁的时刻,但她男朋友劈腿,跟别的女人上床。
从此,穆丽华性格彻底扭曲。
因为家庭的压力和对感情的失望,造就了现在的穆丽华。
我无法治愈她的情伤,但释放出本该不属于她的压力还是可以。
释放压力其实很简单,有的人喝酒、大哭都可以释放压力。
但..穆丽华搞错方向了。她变成‘女王’就是为了释放压力,但她从头到脚甚至每一根毫毛都在说:打我..打哭我。
她是受,不该是攻。
打了几分钟,我手都打麻了。穆丽华硬是一句疼都没喊过,虽然嘴硬但身体很老实,除了翘起的屁股,整个身体都趴在床上,浑身都是细密的汗珠,我看今晚够了。
再打下去,非把人打坏不可。
我把皮鞭收好,严肃冷静的说:“抱歉穆小姐。”
“混蛋..我一定杀了你。”穆丽华语气软弱好似一块。
我笑了笑:“穆小姐不用再装了。其实我打你,你不也感觉很舒服吗?你的压力积压太久了,而且你又走了一条错误的道路,就导致压力积累时性格也逐渐扭曲。不是我反对女权啊。是每一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缓解压力方法。”
“刚才,我不但在释放你压力,也在逼出你体内的湿气。你呀,以后少吃什么海鲜河鲜。那玩意虽然好吃,但吃多了,会在体内囤积毒素和湿气。你现在有没有感觉身体很轻松,就好像快飞了。”
穆丽华没说话,捂着屁股慢慢站起来,我看见她眼中露出的惊喜,但还是面无表情,把我手上的皮鞭抢过,软软的说;“我不会放过你,你等着。”
说罢,一瘸一拐的离开。
我一耸肩:“穆小姐,你也老爷子的病一样。一次是断不了根的。差不多也要一个月,你可以天天找我。”
“滚!”她反手就是一鞭子,如果不是我躲得快,非挨一下不可。
穆丽华离开,我也吐出口浊气。
小吊说:“我的乖乖,这个妇女虽然年纪大,但身材真尼玛劲爆。主公,要不您把她收入后宫?”
我说:“你个小鬼,耍我是吧?”
“年纪大点无所谓,她有钱有身材。”
“女大三抱金砖,我要是娶了她,岂不是抱了一堵金墙?我无福消受,还是你去吧。”
吊死鬼笑呵呵的说:“我就是开个玩笑。主公别当真。”
“哈哈!睡觉吧。早睡早起身体好。”
爬上还有穆丽华汗水的床,陷入沉沉的梦乡。
..
早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眼旁时,我苏醒过来。
适逢吃早餐时间,我不会客气。
穆丽华不在,老爷子一个人在吃。
“小伙子,这么早就起来了?我还说你们年轻人睡眠长就没叫你,来吃早餐。”
早餐是面包和牛奶,简单的早餐不过富含热量,我就十分简单的吃了一点,也就吃了半斤面包喝了一斤牛奶。
“哇!年轻就是好。吃这么多,再来点?”
“够了,够了。老爷子,腿脚感觉如何了?”
“嗯..昨晚上啊,是我这辈子睡得最香的了。这腿一点都不冷,暖暖的别提多舒服。小伙子,真的...谢谢你,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好了,你说这些年你躲哪去了,咋现在才出现。”
“哈哈!也不算晚。老爷子,来..今天的先给你揉了。下午就不陪您了。”
“哦..知道。你要去花会。所以说年轻就是好啊,当初我年轻的时候,恰逢战乱,和家人逃荒到这里,后来呢,被抓壮丁参战。当时同队的有三万人吧。最后就我一个活了回来..这腿啊,就是当时在东三省给冻坏的。”
“后来改革开放,我自己做买卖,买卖越做越大。有钱了,也老了。再有钱也享受不到什么。唯独希望这双腿可以好起来。”
人生在世,各有天命。
这是他的命数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