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起,我感觉背后有人跟着我,从出城开始就有这种感觉,我用元神扫过背后,后面什么都没有,如此看来,是后面有东西规避了我的元神,看来是一个硬茬,希望只是同路的人。
夜晚,我把帐篷取出来,帐篷很厚实,里面储存这白日吸收的热能,躺在里面暖洋洋的,但我还是在外面点上一圈火盆,把离火剑也插在外面。
它可以提供温度,也可以预警。
半夜时,离火剑一阵脆鸣。我惊然立起冲出帐篷,离火剑绽放火光,是检测到了危险,我握这剑柄,攀登上高处俯瞰,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回到帐篷里面继续睡觉,反正我也不怕死的稀里糊涂。
一觉睡到天亮,我收拾一下就启程,但是在一个山丘后面我看见另外一个帐篷,和我的差不多,但是颜色是红色,我簕住马的缰绳,看见一个红衣女子从帐篷内走出来,就是之前住店的那名,我用元神扫过,发现她在我的元神下空空如也。
我的两只魙鬼也无法被我元神扫到,所以这女子不是魙鬼就是元神强于我。
不管是哪一种,对我的危险都很大。
我纵马狂奔,能早日找到地藏王菩萨就好。
过半日,前面出现一座寺庙,在第十八层地狱,所有的东西都带着浓厚的死气,并且都很破旧,我慢慢的来到庙宇前面,门前有一名老僧在扫地,可这是戈壁滩啊,一笤帚下去全是干土扬尘,扫一辈子都扫不干净。
我觉的他可能脑袋有问题,我下马问:“大师,这是什么庙啊?”
他缓缓抬头,面容枯槁,仿佛几百年没吃过饭,他缓缓说:“地藏庙。”
我心中见喜,说不准进去求一求,就能见到地藏王,我赶忙要进去。
老僧拦住我,混沌的眼珠问我:“你,有事吗?”
“我想进去拜拜。”我说。
老僧沉默起来,好像..有人进去参拜是一件让人难懂的事情,我就等着。
很久后,老僧说:“进去吧。”
“哦!”我应了一声,跨步进去。
但内部只是一个空府,根本就没有地藏王菩萨的雕像,什么都木有,空空如也。
我狐疑的出去:“里面什么也没有啊!”
老僧瞪眼:“怎么可能,菩萨不就在殿宇内吗?”
我又进去,死劲的揉眼睛,还是没看见,心说是没接受到供奉不出来一见吗?我找来三炷香:“地藏王菩萨,救命啊!”
还是不见,看来是被老僧给耍了。
我气冲冲的出去:“狂骗我?”
老僧瞪大了眼睛,震惊后说:“你有佛缘。阿弥陀佛。”
还真是禅机啊,我面露冷笑,问:“你扫什么?”
“扫地。”
“戈壁滩你扫不干净。”
“恒定。”老僧瞪着眼睛,仿佛在和我争辩。
我抱着肩膀:“你扫地做什么?”
“干净!”
“干净吗?”
“哼,你懂什么。扫地在心,心到地净。”
“地净了吗?你的心到了吗?”
“这..”老僧语塞,眼中露出思索的眼神,我抱着肩膀冷漠一观。
“菩萨说,我把这块地扫干净,就悟透了禅机。你不要耽误我。”老僧竟然老羞成怒,怒视我。
我摸了摸鼻子:“骗你的,傻瓜。放下吧,算了,我去黄泉了..拜拜!”
遇到个神经病,真是无聊至极,跨上马看准东方疾驰而去,留下在原地发神的老僧。
...
一路上毫无波澜,就是那女子总是跟着我,是看上我了?
管他的。
我来到第二座城市,这座城市属于中型城市,拥有健全的军队制度可以保护城市的安全,但城主是专制管理,大小事务都要他说了算,就连进城也要给钱。
守门兵丁见我骏马贵气,张口就要五百万冥纸,折合rmb就要五百块钱,这就是进门,出门还要给。
我身上还有点钱,但是冥纸是不多了,但城市里面肯定有兑换窗口,我可以去兑换一点冥纸,所以就交了五百万冥纸,兵丁这才放行,我跨马进去时,听到旁边有哭喊声:“老爷,求你别打了,再打我就要魂飞魄散了..求你了!”
一名老叟因为没有钱出去,被两名健壮的兵丁摁在城墙根儿招呼,拳拳到肉,牙齿都掉了几颗,眼看老叟皮肤开始透明溃散,不久就会魂飞魄散。
我凑上去:“嗨!干嘛啊?”
“别多事。”一兵丁回头对我吼。
“有话好好说嘛,干嘛打人呢?”
“出头鸟啊?这老东西强闯城门。”
“哎呀,多少钱嘛。”我说。
“哦?你给?那好啊,本来是一百万,但强闯城门罚十倍,一千万。”
卧槽!狮子大开口,我身上就一千一百万,看老叟及其可怜,我善心大起,甩了十张一百万:“拿去!放他出去。”
“这才像话嘛。”兵丁捡起前,对老叟说,“算你运气好,走吧!”
“谢谢少侠,谢谢少侠!”老叟跪在地上作揖,然后被兵丁架了出去。
我转身要走,但一人拉住我;“唉!这位大善人等一下!”
“咋?!”我问。
“你的过桥费好像还没给哦!”
我不是给了五百万吗,我辩解:“胡说,我给了五百万!”
“兄弟们,他给了吗?”
“不知道啊,没给!”
“嗯,他是闯进来的。罚十倍。”
五千万..
我牙根痒痒:“你们..在作死。”
“在九城,就算是龙你也得盘着。”兵丁咬牙狞笑,“看你马不错,抵押。”
我哼了一声,一扬马蹄,拉住它的兵丁立马后退摔倒在地上:“好小子,来人啊。拿下!”
不知道从地方涌出三十多兵丁,把我给团团围在里面,我气急败坏:“狗东西,死来!”
信手抽出一把鬼剑,仙剑目标太大,鬼剑也够我用了,元神覆盖在肌肉上,让我荡开了剑气。
这些兵丁并非善茬,有些厉害的说。但我还是以一敌三十不落于下风。
辗转腾挪之际,我战的酣畅,就在此时,脖颈子突然一痛,我愕然回首,看见那红衣女人竖起手刀。
我眼前一白就晕死。
..
我有些迷糊,隐约听到有人说话:“那小子醒了没有?”
“还没有。”
“特么的,如果不是大小姐。还拿不下他。”
“是啊,这孙子太强了。”
我被抓住了,还囚禁了起来,摇摇头恢复清明,这是囚牢,在外面有成排的刑具,手上也没有力道软的和橡皮一样。
完咯,完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