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话落,果然,后面又有女警夹着一个女的走了出来。
这个女的没戴手铐,但从身形来看……
夏至指着电脑画面:“越心颖!这是越心颖家?”
池骋笑眯眯的看着,说:“嗯。越心颖不是一般的惨。昨天从火车站被警察带走,才回到家,现在又要被带走。啊,一家都被带走了。”
“你看啊,昨天下午绑架你的那个匪首——老番抓住了,手机里证据都在,又有老海的指认,老番知道自己犯了大事,想要争取活命嘛,就什么都交代了,说出了指使他的人,就是越斐。那个手机上的‘武’字背景账号,就是越斐的小号。”
夏至:“哎,怪不得我们看见的,老番的微信上是个‘武’字,现在仔细想想,对啊,斐,非文即武嘛。”
池骋点头:“正解。警方向你爸爸求证了绑架后的勒索电话声音,你爸爸确定就是老番,并且看了老番的照片,说这个老番,应该在年轻时,还参与过绑架他的事。”
“当时那个绑架案的其中两个主谋是杀过人的,已经判死刑好多年了,但老番逃了。案子竟然还涉及到了这些事,警方就继续调查了一下,果然,老番交代了,十几年前,他确实还参与过绑架你爸爸的事,指使他的,还是越斐!所以现在就实施抓捕越斐了。”
“我呢,早早的向外透露了一点信息,就有记者去他们家门口蹲守了。你看着啊,马上,越斐被抓的消息一出现,越氏制药就会一泻千里了。我十倍杠杆看空的越氏,所以我现在等着收钱,你说我能不高兴吗?哈哈哈哈!”
池骋开心得很,随后拿张纸出来涂涂画画的,计算着自己的收益。
看那神情,绝对是赚得盘满钵满。
夏至也笑起来,看着监控画面说:“哎,那白霓呢?从她和越心颖的谈话里看,她好像参与的不多,但是也被铐走了。看来策划的事情里,也有她的份!”
池骋刚还笑着的脸沉了下来:“她的事,说不定比越斐的还要严重。”
夏至愕然:“嗯?难道她还参与杀人案件了吗?”
池骋迟疑了一下,摇头:“她的事……你先别问了,当不知道吧。警方也希望你爸爸那边暂时先不要追究。我也是从进入商赫时的手机开始,才一步一步的发现,白霓涉及的问题非常多。”
“你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快说。”夏至对着池骋眨眼睛。
池骋摸摸下巴:“不能说。等过几天再说。”
“哎!你这样的话,我会吃不下睡不着的。”
“这个事暂时真不能说。该吃不下睡不着的,应该是越斐一家子,以及商赫时,你只要等着数钱就是了,别想这些了,等能告诉你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来,给你看一下今天的股市。”
池骋说着,揽住夏至一起看股市。
夏至看着他神情:“涉及机密?”
池骋:“反正不适合现在谈。不提了。看股票看股票。”
泊益制药的股票一路飙高,直至涨停,不过用了一个小时。
池骋晃动鼠标,笑着说:“嗯,今天是大赚的一天。明天一定也是。至至,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夏至:“哎,先别夸我了,我爸有没有说,我们时候去看他?”
池骋耸肩:“哎,你知道你爸现在有多忙吗?多少人等着见他一面,想求着他能获得抗癌新药的专利使用,想和他谈合作项目,想对他旗下项目进行投资,我看至少明天下午,他才能抽出时间吧。”
夏至皱眉:“他的手臂……”
话没说完,池骋的手机响了。
池骋拿起来看了看,把手机塞给夏至:“哦,你们父女俩还挺有默契的,刚提着,他就打电话来了。你先接吧。”
果然是乔一泊。
电话里的声音中气十足:“池骋,带上至至过来一趟。”
夏至:“爸,是我。你的手臂怎么样了?”
乔一泊欢呼一声:“哦,至至啊,有女儿关心我,真是幸福。”
夏至:“骨折刚手术,应该休息啊。我看见你在记者招待会的样子了,既然股票涨停了,就休息一天吧。”
乔一泊:“我休息啊!但是我想见你,还有夏离。你们来医院吧,好不好?”
“好。不过就不让池骋开车了,他一晚上没睡呢!”
“哟,你心疼他啊……看在他帮了我大忙的份上,那就让他好好休息吧,你们等一下,我派司机来。”
“好的。”
夏至这边挂了电话,回头看池骋,已经歪倒在床上,发着轻微的鼾声。
他的乌发有些凌乱的盖着他的额,又密又长的睫毛盖着眼,眼下有点青黑。
夏至帮他盖上被子,走出去给乔一泊回了个电话:“爸,你还是先休息半天吧,我下午才来。池骋睡着了。”
乔一泊:“他睡他的,你来你的。”
“不行啊,我得带着他。”
“……女儿,你这样黏着他,我心里不舒服啊!我乔一泊的女儿,哪里需要这么将就一个男孩子,啊?不要理他!”
乔一泊生气了,刚才的意气风发不见了。
夏至倒还是带着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我等他睡几个小时再来。再说了,夏离的朋友还在呢,他可能一时也走不开。”
“夏离的朋友?女……朋友?”
“呃……这个嘛,你得问他。”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呢?我刚找着你们,结果你们一个个的,不是有男朋友,就是有女朋友,你们这样,叫我怎么办?”
乔一泊生气的喊了起来,很有撒娇的味道。
这还是身价几百亿的总裁吗?
夏至都要笑了:“爸爸,那你也可以找个女朋友呀!哦,对了,我告诉你一件事情。记得上次我们在动车上遇到,你给我看一张诊断书,然后我说,那张诊断书有问题,你告诉我,出具那张诊断书的医生已经死了,那个医生,他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姓时?”
“是的。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乔一泊的声音好不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