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说过,古屋花衣长了一张乌鸦嘴,而且是典型的好的不灵坏的贼灵。但凡是从她嘴里说出的不吉利,那妥妥就会变成现实。
就比如说,她前几天才吐槽过浦原喜助的s|m道具用在蓝染这个渣攻身上,着实不怎么靠谱,结果它真就只是个调|情的小道具……
唔,或许也不能把话说得太绝对?
至少,至少蓝染已经被逼到了需要自残的地步?
看着眼前犹如被裹起来的蚕蛹一般的迷の生物,古屋花衣难以置信地长大了嘴巴。
事实上不仅仅是她,在场任何正常人类,或是死神,都无法接受这样的蓝染。
估计下辈子也接受不能……
是的,眼前这个只见眼,不见脸,如果不是有四肢,那妥妥就是蚕蛹的白色生物,是蓝染惣右介。
——说实话古屋花衣都不好意思称他为生物,基里安都长得比他有特色。
“不想跟老师玩监禁play你直说就是了,至于自残到如此地步么?”古屋花衣冲他竖起两根大拇指:“没想到蓝染你是这样一个忠贞的汉子。”
“…………花衣。”浦原喜助无奈开口:“闭嘴。”
其实不用他说,古屋花衣也已经没有了吐槽的功夫。
看着上一刻还在远处,下一秒就忽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蓝染,她甚至没有去想对方怎么会有这么快的速度,身体便已条件反射地举刀挡在身后。
锵——
金属相撞发出的声音尖锐又刺耳。
短兵相接只是短短的一瞬,古屋花衣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滑出去十几米远,最终还踉跄了几步,这才堪堪稳住身体。甫一站定,就感受到左臂传来的阵阵刺痛。她忍不住扭头看去,一道清晰的伤口从划破的衣服中露出。虽然很浅,但已然有些许血迹渗了出来。
视线下滑至手中的斩魄刀,只见刀背上也沾了一点点血,她自己的血。
原来不仅仅是速度,就连力气也变大了吗?
古屋花衣抿了抿嘴,刚刚要不是她用刀格挡了一下,此时此刻,别说是被刀背压伤,估计连左边这条胳膊,都保不住了吧?
“不愧是古屋花衣。”即使脸上罩着一层厚厚的石膏(喂),依然能清晰地听出蓝染话语里的赞赏:“真是漂亮的身手。”
“呵呵。”回答他的,是来自古屋少女的一个大大的白眼:“虽然歧视很不道德,但说实话,被这种丑陋的东西夸奖,我真心高兴不起来啊。”
“丑陋?”蓝染抬起双手,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语气平静:“只是进化的过程而已。”
“进化?你什么时候去的数码世界?”古屋花衣嗤笑:“蓝染兽进化,蚕蛹兽吗?”
蓝染:“……”
那是什么鬼。
“这么说来……”她双手握住刀柄,微微躬身。
下一秒,古屋花衣的后半句话和她的人一起出现在蓝染的面前:“你下一个形态是什么?幺蛾子兽?”
“……”
不知是被她的话囧到了,还是根本没反应过来。蓝染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凭那一刀砍在自己的身上。
刀刃从左肩一直划到腰部,纵贯了他整个上半身,可是,却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不,并非如此。
刀柄传来触感与刀刃上的血迹都在告诉古屋花衣,不是没砍中,而是……
伤口愈合的太快了。
但她当然不会被这种小把戏震慑住,要知道,这些可都是她曾经玩剩下的东西。
一击不成,古屋花衣的左手立刻松开刀柄,抬手就是一发舍弃了咏唱的赤火炮。
刚刚那一斩或许可以装逼不躲,但这次不行,因为古屋花衣这一下,是冲着蓝染的脸去的。
虽说赤火炮还算不上一个高等级的鬼道,他的脸上也还有厚厚的一层保护罩(喂),但要真被它实实在在的轰上,也着实不太好看。
后者立刻侧身向后退了两步,谁曾想,古屋花衣这一下却是虚招。
而真正的杀招,则是来自刚刚便不见了踪影的浦原喜助,以及迄今为止都没有出现的四枫院夜一。
“束缚吧,红姬!”
“瞬开!雷击!”
“月牙天冲!”
在第一个声音响起的同时,古屋花衣便果断后撤了足足百米远。开玩笑,她就算再不怕死,也绝对不想尝试三个大招合在一起的威力。
等等……哪儿来的三个?黑崎少年明明在跟市丸银愉快地谈情说爱啊,这盗版的月牙天冲是哪儿来的?
正想着,一个留着黑色板寸,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落在了古屋花衣的身边。刚刚那一招,好像就是他用的吧?
“盗版可耻。”盯着远处未散的浓烟,古屋花衣忽然冒出一句。
后者顿时脚下一软,回头瞪她:“小丫头,你说谁盗版啊!”
古屋少女十分无辜地眨眨眼睛:“大叔你这种行为,用学术一点的说法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
见他不说话,某人以为他默认了,于是继续语重心长地劝道:“就算盗版,也别当着正版用啊。”
“……”
好在浦原喜助也听见了他们的谈话,即使出面挽救了局面:“他是黑崎一护的爸爸,黑崎一心先生。”
“爸爸?”古屋花衣重复了一遍,视线又在黑崎一心和黑崎一护之间转了两转。
最终摇摇头:“不太像啊?”
黑崎一心&一护:“……不要以为我听不见!”
“抱歉。”古屋花衣委屈地撅了撅嘴。
黑崎一心心头一软,大度地摆摆手,决定原谅她。
结果某少女顿了顿,又加上一句:“下次我会记得小声点。”
“……”
谁特么想原谅她的,滚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就在这时,少女忽然抬头看向远处被三人轰烂的废墟。
好似在回应她的注视一般,弥漫的烟尘里,一个长发飘飘的人影从中缓缓走出来。
狭长的眼眸,魅惑的眼神,再加上婀娜的身段。如果不是依稀还能从中看出某人的影子……
“蓝染?”四枫院夜一还是有些不怎么确定。
“原来这就是究极进化啊,连性别也变了吗?”古屋花衣是在场唯一没有被某人新造型震惊到的。
“蚕蛹兽进化…………好吧我闭嘴。”
后半句被另外三人的眼神给无情地压了回去。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先开口的居然是蓝染。
“原来你等的,就是这一刻吗?”他轻笑了一声,一边走,一边缓缓开口,带着无尽的讽刺:“只有你能看穿镜花水月的幻象,所以才被摆在靶子的位置上,努力吸引我的视线。可就算如此,又能怎么样呢?”
原来,他早就防着这一点了。
所以她才说制定计划什么的,对于蓝染这种高智商来说,根本就是毫无用处。还不如凭直觉直接揍呢。
“那样就更没胜算了。”面对古屋少女的吐槽,浦原喜助有些无奈地开口:“已经跟崩玉融合了的蓝染,真的不是凭直觉就能打倒的啊。”
“……”
他当然知道这话说出来是多么的灭己方士气,却没想到古屋花衣点了点头:“老师,让我也当次英雄过过瘾?”
浦原喜助先是一愣,不过随即反应过来,抬手压住帽檐:“别逞强。”
“放心,有数。”
说完,她一手抓着刀柄,一手夹着刀刃,将斩魄刀平举于身前,跟腰部持平。
另外三人在她做这个动作的同一时刻,已经运起瞬步欺身攻向蓝染。紧接着,古屋花衣的声音也随之传来。明明很远很轻,却又清晰地好似就来自于耳畔的呢喃——
“卍解,黯狱血匙。”
话音落,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也都没有改变。还是那把黯淡无光的刀,还是那个面无表情的人。
一人一刀静默于天地间,无悲无喜。
可包括蓝染在内的所有人,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沉了一下。
处在蓝染他们这等高度,已经鲜有能限制住他们的灵压了。除非是王族或者零番队,可就算是他们,也不会带来如此沉闷压抑的窒息感。空气变得稠密无比,似乎每每吸进去的并非气体,而是黏稠的……血液。
“不是幻觉哟~”
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击退了浦原三人的蓝染随意地举刀。然而,他砍中的只不过是一道虚影。真正的古屋花衣出现在他的头顶上方,刀尖直冲而下——
血花四溅,伤口,没有愈合。
空气变得越来越稠,血腥气也越来越重。
滴答,滴答——
下雨了。
雨水,是鲜红色的。
细细密密地落在这样一个残垣断壁的废墟中,透出无限诡谲与恐怖。
“是不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古屋花衣伸手接了一滴在手心,笑的无比邪魅狷狂:“是被崩玉那个小妖精榨干了吗?”
“卍解吗?”蓝染惣右介完全不在乎身上的伤口,冷笑了一下:“跟镜花水月一样的幻觉系?”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咯~”古屋少女表示才不上当,举刀再度冲上。
这一次,她瞄准的,是蓝染胸前的崩玉。
如果说牙齿是古屋花衣的命根子,那么崩玉就是蓝染的命根子。
这本就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招式,所以被蓝染打飞的那一秒,古屋花衣想过自己大概会断几根肋骨,又或许会磕破内脏,运气不好撞到了脑袋说不定还会脑震荡。
反正蓝染被她戳碎了崩玉,跌进了断界。没有了外挂在身,想必他也不会再是老师也夜一他们的对手。虽然不能亲手弄死他挺可惜的,但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摆在了古屋花衣面前。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在最后关头,居然有人接住了自己。
古屋花衣并没有急着回头,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回头确认的必要。
因为这气息,实在是太过于熟悉了……
熟悉到,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亲爱的,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委屈中带着一丝难言的喜悦,每一个音节每一个词,都是某人独有的语调。
一个名字被她含在口中,吐不出,也咽不下。
古屋花衣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剧烈的心跳,她轻轻转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那身骚包的白色制服,亦不是那张过于精致的脸庞,而是一对巨大的白色翅膀。
重逢的喜悦顿时被冲击得连根毛都没剩下。
此时此刻古屋花衣脑海里飘来飘去得只剩下一句话:求问!我是吸血鬼可我男人是鸟人怎么办!在线等!急急急特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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