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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褚龙台(请先看最后的作话!!)(1 / 1)

裴盏问:“你爱我吗?”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问题,周自柔愣了愣。

爱相之于喜欢,是更深更炙热的感情。

没有人会轻易将爱说出口,随意说出口的都不叫爱。

周自柔哑然,下意识抬眼:“我……”

“我爱你。”

她听见自己这么说,又低下眼。

喉管发干,是止不住的苦涩。

周自柔自内心深处开始,腾升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歉意。

她不爱他。

或许称得上喜欢,但却不至于触及爱,周自柔很清楚。如果非要证明的话,她对裴盏所做的一切,从最根本是出于攻略的这个任务目的就能说明,而攻略完以后,她才能回家。

眼中的冰泉,蓦然化开了。

浩汤激流顺着悬崖倾泻而下,在泉湖里砸出翻天的巨浪,水花滋润两岸芷兰青草。

小小的草尖儿冒出了个头,激扬得心头酥麻而柔软。

少年缓缓抬起头,情不自禁地弯起唇角。

裴盏很高兴。

从他上挑的眉梢就能看出来,他欣喜若狂,不过三个字,便能浇灭少年一整天的积攒怒气。

“柔柔,”他鼻尖抵上她的鼻尖,亲昵到自己也尚未可知,“既然爱我,那就给我罢。”

贴身衣服已被他卸至腰间,纯白的里衣缠绕腰间,配上鲜艳惹目的红肚兜,对裴盏来说,有一种视觉上的冲击。

“可我我我,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周自柔极力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抓住他妄图胡作非为的手,“改日吧,改日……”

裴盏的不安分的手暂时停了下来,他眼前的身体细腻白皙,肤如凝脂,周自柔这时候叫他停下,简直是酷刑。

“可我难受,我今日就已十分难受,等不到改日。”裴盏蹭上她娇软的脸蛋,整个重量压在她身上,他用鼻尖去和她的鼻尖相撞,以此来发泄心中不满。

裴盏挣脱她柔若无骨的的柔荑,手滑至她光裸的后背:“你帮帮我。”

“我涨得难受。”

“柔柔。”他压低了身子,沙哑的嗓音像个撒娇的孩子,只是孩子绝不会如此,“柔柔怜惜我,帮帮我,好疼。”

“……”

他一直说疼,周自柔真担心他憋坏了。周自柔面红耳赤,活这么大了,至少是懂些这里头的东西的,她手足无措地看着他:“要……怎么帮?”

察觉到她的松懈顺从后,裴盏满意地笑了,露出森白的牙齿,更像野兽。

少年一手扶正她的脑袋,将身下的人制得死死的,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下,裴盏另一只手恬不知耻地摸上了自己的裤腰,他眉眼盈盈,真像一温润尔雅的贵公子,可手下的动作却下流至极。

“柔柔,你安抚安抚它。”

裴盏自上而下凝望她,眼中似有着急,周自柔甚至能听见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面含饥渴,是从未见过的裴盏。

真的是她想的那样……

周自柔舌头差点给她咬断,眼神霎时无处安放,呆滞片刻,只能胡乱的点点脑袋:“嗯……在,在哪?”

“在这。”裴盏抓住她四处乱寻的小手,顺着力道往自己面前带去,语气柔和得似乎要滴出水来,“柔柔,你看一眼。”

周自柔手心烫如铁烙,趾高气扬。

看个鬼……她眼瞎了。

不看也行,裴盏轻笑出声,知道她害羞。

他的掌心摩挲在她手背,全然包裹住。

少年温凉的手携着她的手,以一种特定的频率律动。少年脊背微微凹进,腰腹用力,轻哼出声。

“柔柔……”

“柔柔……”

气息越来越急促,声音酥麻极了,从周自柔耳朵里钻入,直直垂在她心上。

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能不能闭嘴。

枕头被周自柔扔到了角落,故而她的头只能跟身子一样躺在平软的床上。

铁链发出清晰的脆响。

榻上散落的乌发像一匹光洁的绸缎,微微下陷又上升,宛如浮萍。

倏尔一阵夜风吹来,窗外好似落了雨,密密麻麻的雨点声盖过屋内轻睨,一声赛过一声高。

好久好久之后,周自柔由紧张羞愤到逐渐平复心情,再到最后差点要睡着了,身上传来的气息才稍微平稳。

裴盏抱住她,气息浓郁包裹,“柔柔。”

周自柔闷闷地嗯了一声:“爽了?”

“……”裴盏噗嗤一笑,觉得她此刻分外可爱,回道:“是。”

“我要睡觉了。”周自柔翻身,眼皮打架,她困得不行,手上也好酸。

裴盏替她收拾一番。

“好,你睡,我来清理。”

手擦干净,头发理顺,被子盖好。

见她睡得迷糊,一动不动。

额头还出了汗。

“柔柔,你可知道我今日还去过你房里。”周自柔耳边老有嗡嗡声,裴盏睡不着,一直吵她。

不紧不慢的,裴盏将字句温吞而出,他指尖玩弄少女发丝,在枕头上打起圈儿。

周自柔睡得朦胧,哼哼唧唧半梦半醒:“嗯……”

裴盏黑亮的眸子看她:“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周自柔怎么知道,她房间里的东西又多又杂,有时候屋里一件物什只是被她随意一扔,隔日便抛之脑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皱眉,她半眯起眼,想挥开他作祟的指头。

“好罢,我告诉你。”裴盏捏了捏她的鼻尖,“我看见你抽屉之中有一叠信,很厚的一摞。”

周自柔突然就清醒了大半。

眉心骤跳。

她倒是讲这件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林藕羽在梧州之时,一直以周期性的频率给她送信,周自柔当时不好直接扔掉,便全部塞进抽屉中了。

裴盏很开心她醒了,他还不想那么早睡,他无声无息地挑开她后背的结绳,丝滑的肚兜便松开。

指尖不安分地游走,他低声问:“柔柔,那些信是写给我的吗?”

周自柔想实话实说,她想说不是,那是林藕羽在梧州写给她的。

可裴盏会问些什么呢?

为什么他给你些情诗,你却不扔掉?

你特意将其完整地保留在抽屉里,是对他也有意吗?

是不是从那时开始,你们俩便暗通款曲了?

想想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当机立断:“是。”

少年唇角微扬,浑润如玉的眼,此刻灼灼似火烧一样。

“那若是有机会,你定要读给我听。”

周自柔唇瓣苍凉:“好呀。”

若是有一日她出了宫,她定会先将信烧了。

胸前传来一股凉意,周自柔蹙眉,只见她身前的肚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弄散了,大片大片地皮肤因此露出来,暴露在外。

少年头低下,黑发浓密掉落。

“柔柔,你好软。”抬头,少年吃吃地仰视她,他趴在她身上。

周自柔脚趾抓紧,全身窜起电流,痒意难耐:“裴盏你干什么,不是说睡觉了吗唔……”

裴盏又去招惹她另一边,温热湿滑的舌头激起极致的酥软麻栗感。他今天很是兴奋,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快感。

“裴盏!”

这天晚上,东宫里传来一声含着怒气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嘘,柔柔,被人听见就不好了。”

夜,还很长。

裴盏的脸一半在黑夜里,又恢复了饿鬼的本性,永远不知餍足。

“你确定他什么也没干?”二皇子拧眉。

侍卫刚从林府回来:“是。太子的马车在街头停了一个时辰,回来以后便坐着马车走了,属下一直守在林府。一直到次日,见那周家小姐跟着林少爷去给林家二老敬茶,接着便恩恩爱爱地回了屋。”

侍卫确定:“这几天林府里一切如常,太子殿下并未对其下手,林府也被属下监视了三日,确实毫无异样。”

“这不可能。”二皇子走来走去,“这绝对不可能。”

“二皇子觉得哪里不对?”

二皇子觉得哪里都不对,近日他上朝,太子的脸色没有任何异样,甚至还有如玉春风之态。

已经过了三天。

太子毫无反应便算了,林府也一点异样都没有?

这是为何?太子不应该是若无其事的反应,以这件事为最大的赌注,二皇子是真的赌输了吗?

“你先下去吧,容我好好想想。”二皇子按着太阳穴,他要参一参这里头的奥秘。

侍卫道是,“另外,二殿下。”

“下属听闻,皇上最近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祭祀大礼,只怕是不久,就会将太子……昭告天下。”

“什么?”刚进门的九皇子听见,大骇,一个飞步到了侍卫面前,“你说的可是真的?”

“九殿下。”侍卫先道礼,“下属是听皇上身边的苏姑姑所说,她消息灵通,想必十有八九是确定了的事情。”

二皇子比起九皇子,显然要更沉得住气,“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空气一瞬间便得沉闷,令人窒息得压抑,二皇子晦暗不明,手搭在木桌边,把玩起他的扳指。

九皇子骂了许久,脏话从他嘴里冒出,一串接着一串。

二皇子本来心烦,瞄他一眼说了句够了。

九皇子憋着气看一眼他二哥,忍了忍,终于不再继续,他愤懑地坐下,手在桌子上“啪”一拍:“父皇当真要如此草率,将天下交到一个什么也不懂的草包手里!”

“天下是父皇的天下,父皇想给谁,那自然就是谁的。”二皇子薄凉地吐出一句,不辨喜色。

九皇子却不这么认为:“弱肉强食,只有强者才配以巅峰!他裴盏不过区区一个落魄子民,此刻飞上枝头,便真以为已经有身居高位的实力了吗?”

“要我说,我们就该早做打算,二哥,我已经拉拢了许多朝廷重臣,只要我们联名上书,就能让父皇撤了这名不副实的太子!”

二皇子斜睨他,指腹缓缓转动:“你可知结党营私是死罪?”

“我知道。”九皇子虎胆豹子心,“可我也知道,若是我们再不做点什么,真的来不及了,二哥。”

二皇子依旧犹豫。

九皇子咬牙切齿:“二哥要眼睁睁地看着裴盏当皇帝,凌驾于你我之上吗?”

一句话,二皇子被刺得心口疼。

他攥紧手指,青筋暴起。

“自.然.不.想。”

东宫。

太子书房。

“还找了个替身来掩盖事实?”裴盏懒散地嗤笑一声,“他倒是会忍,看来林府的人也不傻,知道不能把事情闹大。”

“是林夫人出的主意,她一察觉到不对,便立马派人去取来了另一套嫁衣。”钟缇答到。

裴盏看他一眼,笑着道:“跑这么一趟辛苦钟大人了。”

钟缇抱拳:“自陛下将属下指派给太子殿下之日起,属下便是太子的人,自当为殿下忠心义胆,誓死效力。”

裴盏道了一句好,他绕过书桌扶起钟缇,笑着道:“关于这次事情,希望钟大人能将它当做永远的秘密,对外也不要有所泄露。”

知道他具体是在指什么,钟缇坚定:“殿下放心。”

裴盏满意地点了点头。

关于周自柔在东宫的事情,裴盏只愿越少人越好。

“裴盏,裴盏!”外头隐隐两声熟悉的嗓音,有脚步走近的声音,看样子里书房越来越近了。

裴盏眼神微动,语气染上一点儿着急:“钟大人可以退下了。”

钟缇低声说了一声告退,接着往门外走去,正巧这时周自柔已经径直而入,见着了他的脸。

钟缇立刻低头,躬身而出,太子书房,唯一能够有次特权的恐怕只有刚刚的女孩。

周自柔见他面熟得紧,十分像那天晚上带她进宫的男人:“诶……你等等。”

“柔柔。”一只手即刻拉住她,裴盏将她带回来抱在怀里,面含不满。

“裴盏,”周自柔着急:“那个人是不是把我带进宫的那个男人?”

“你看错了。”

“没错吧,很像呀。”

“都是人,如何有不相似之处?”裴盏瞎扯,“那天晚上带你进宫的明明是我,你认错了,柔柔。”

那天晚上他蒙着脸,周自柔确实有些不确定:“是吗?”

裴盏嗯了一声,心里突然后悔这么轻易解开了她的脚链,她随意地在这东宫四走,要是看上了谁该怎么办?

“柔柔,要不重新把链子给你带上罢,你有了自由,我总不安心。”裴盏低沉地喃语。

周自柔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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