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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鬼门回归(1 / 1)

鬼门,一个拿钱取命的组织,让人称奇的是鬼门的门主是一个女人,一个艳丽无比的女人,她有多美,江湖上流传,她杀人几乎不用出手,只用对着敌人微微一笑,那人便甘愿任期宰割,绝无怨言!

她的美就是武器,致命的武器!

鬼门在江湖上的地位至高,因为鬼门从未失败过一次,只有你付得起银子,无论在难的事情鬼门都可以办到!

然而就在十年前,鬼门突然消失于江湖,没人知道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像它突然从江湖上崛起一样,消失的也是那么诡秘怪异!

在鬼门消失的这十年里,一直被鬼门打压的第二大杀手组织,夜阎楼!

前任楼主萧风在世时,放任他的徒弟自相残杀,因为他坚信能在险恶环境里活过来的人,才是唯一的菁英,才有资格向他争取楼主之位。

夜阎楼,既是这样一个嗜血组织,它的领头就不能是一个毫无功绩、无法服众的人。通往楼主之路,绝对是腥风血雨、踩着阵亡者的尸体当阶梯,进而登上宝座。杀伐是被鼓励允许的!只要你有意角逐楼主,就必经这样的路:若你不想走这一遭,那就选边站吧!押宝于你想效忠的那一方,一旦押失败了,就是跟着身亡而已。

只不过,萧风这辈子最大的失误是,他没料到当竞争的杀伐结束之后,他竟是接着被挑战的人!而那个人竟是一个刚刚入楼,年仅14岁的孩子——无殇,挑战、夺权、一步步蚕食势力,新接班人根本不耐烦等到他百年之后再顺理成章接位。

他胜了,便要取得他获胜时该得的奖赏——楼主之位。马上!于是无殇在15岁的时候,就坐上了楼主之位!

被挑战,被斗倒,直到死亡那一刻,萧风的权力被剥夺殆尽,饮恨而终。

而这样,并不是结束。

年仅15岁的他,一直都在被人挑战,直到他18岁的时候,楼里的人,明白了他是不可战胜,如同神一般的存在,看着他脚下的累累白骨,就是最好的证明!

就在人们以为江湖要被夜阎楼独占的时候,鬼门回来了!

但不会鬼门门主,而是她的徒弟,也是一名喜穿蓝色衣服的女子,说到杀人此女子更是甚嚣尘上,有如神龙见首不见尾,为人机智、冷静,面如冠玉,美若天上谪仙,一举手一投足皆是令人心动的风釆。并且擅长玩弄人心,洞悉凡夫俗子的细微举止,在谈笑间不费一兵一卒即能置人于死地。

对,笑是她大开杀戒的表示,笑的越妖娆,敌人的下场就越是凄惨!

此女子名为月刹,于是相对的无殇就被冠上了日魄的名号,不过月刹有一个更加贴切的名字‘笑脸罗刹’,而无殇因为再一次比斗中被人划破了脸颊,他已银色面具遮盖,因此他也被人称为‘银面阎王’!

鬼门

“他怎么了!”一名白衣女子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如同死尸一般毫无生气的人问道。

“风流鬼惹出了桃花债,别管他,他活该!”旁边身穿淡蓝色的衣服的女人没心没肺的说道。

“他身上的伤怎么样了!”白衣女子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

“早已无碍,不过心里的伤恐怕是很严重了!”蓝色女子已有所指的说道,谁都看着出来,他的心比那刀伤要严重数万倍。

白衣女子轻轻的把门关上,紧皱眉头:“月刹,你说铃兰为什么想要杀了谷星辰啊!”

“门主大人,这我怎么会知道!估计是这小子不知道干了什么对不起那位姑娘的事情吧!”

初夏突然觉得好像笑,这个谷星辰简直就是衰神降世,先是不明所以的被凤亦宸关了两年,接着以为找到了真爱,结果被爱人莫名其妙的刺了一刀,倒霉到他这里已经到一定的境界了!

“门主大人,别管他了,反正死不了!咱们去练功吧!”

很快两人就来到都城的郊外一片空旷的树林边,初夏有些微微的气喘,反观月刹则面不改色,淡然的问道:“主子,还好吗?”

“嗯,没事,开始吧!”平静了一下呼吸,将体内的真气凝聚丹田,手里拿着树枝,跟随月刹的路数,一招一式开始学习。

圆月溢出了光芒,正在挥舞着树枝的初夏浑身银光闪烁,冰清玉洁。

晶亮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流下,她浑然不知,专心一致的学习着招式,她要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像上次被德妃的打伤的情形,她决不允许再发生。

而当月刹打算帮她打通任督二脉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她的任督二脉早已贯穿,只不过她自己并不清楚,疑惑间初夏想起那次清云给她疗伤的经过,想来也许是清云给她注入内力,机缘巧合就将她的任督二脉打通。

这几天来,她一直都与月刹苦学武功,她不怕辛苦,只要能让自己更强大,一切都值得,而月刹也在劝她放弃无果,开始亲自教习,短短数月,她已经能将真气聚集,而且刚刚从客栈来到荒野,一路上她都是提着一口真气,运用轻功而来,虽然速度不快。

内力的修为要日积月累,虽然她现在的招式还很难跟月刹这样的高手相比,但是相比之前,她已经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时刻都充满着力量。

月刹将一套招式全部教习完毕,看着初夏按照他的路数一招一式的学习,而对于她一次就能将这些路数都记住的情况也很淡定,犹记得第一次决定教主子武功的时候,别人看上好几遍,动作招式都还生硬的很,反而主子看过一次之后,基本要领都能够掌握,而且招式也都很到位,让她不得不佩服,要知道他的一身武力,可是从小就一直学习,一直到现在二十个年头都没有放松过。

一夜时间,初夏仿佛不知道疲惫的一直在练习,她要让自己更强,一定要更强大。

东方天色即明,初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身上有些黏湿,月刹则一直站在旁边指点初夏,想来两个人这样的情形也不是一次两次,都互相很有默契的不言语。

“主子,三个时辰了,休息一下吧。”看着初夏汗水淋漓的样子,月刹终于开口。

“嗯,刚刚这套动作怎么样?”

“很好。”除了很好她已经说不出什么了,这套动作他与主子也就练习了三四次,如今已经掌握全部,他都不知道该说主子是练武奇才还是说她聪明过人了。

初夏手中还拿着树枝,虎口处已经磨了泛出了血丝,然而她不在意的看了一眼,接着对月刹挑了一下眉,说道:“比一比?”

月刹微微一笑,脚尖从地上一勾,往上一挑,就将一截树枝接在手里,左手背后,右手拿着树枝放在身侧,做好了准备。

初夏邪笑的看着月刹,树枝一凛,对着她就先动起手,两个人影在郊外荒野翻飞,时而起落,以及树枝划破空气的簌簌声。

两人同时落地,初夏血气翻滚,还是不够强,只不过用了这么点内力,她就喘息成这样,反观月刹仍旧面色如常,“主子,可以了,习武之事不能逞强,否则对身子的损耗极大。”

看出了初夏的心思,月刹立刻开口,她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主子对自己要求如此高,但是她一个女子,能够在短短两个星期的时间,有这样的进步,已经是万分不容易了,而她所表现出的毅力,也让他自己佩服不已。

呼出一口气,初夏将手中的树枝扔在地上,月刹所说的她也知道,但是她就是不满意自己这样的状态,当初被一掌打伤站不住的情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回去吧。”心思沉重,初夏率先用轻功返回,只不过一夜的训练,让跟在她身后的月刹有些担心,她看得出主子的身手有些拖沓,显然是运功过度所致。果然正担心的月刹,正好看到初夏的身体在前面快速下落,猛地催动内力,一把将下坠的初夏拽住,“主子,没事吧?”

初夏脸色冰冷的可怕,攥紧双拳,她太无能了,只不过用轻功略起这么短的距离,她就感觉到体内的内力涣散,无法聚集,所以才导致身体急剧下坠。

月刹看到初夏不说话,有些紧张的带着初夏落地,伸手搭在她的脉搏,片刻安心的说道:“放心吧,主子,只是运功过度,内力无法凝结,休息一下就好了。”

初夏闻声没有说话,低垂这眼睑,让人看不懂她的表情,此刻她与月刹所在已经接近都城,无法运功,与月刹两人在街道上缓慢行走,东方浅白,想来百姓还没有起身,街道上空无一人,一时间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再无其他。

月刹似乎思索良久,不时的看着初夏冰冷的侧脸,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手伸进怀里,拿出一个精美纹路白皙光泽的药瓶,递给初夏。

看到药瓶,初夏疑惑的看着月刹:“什么?”

月刹的脸漾出浅笑:“护神丸。”

“护神丸?”初夏接过药瓶,看了看,她不是这里的人,自然对这些丸啊露啊的东西不清楚,看着月刹,等着她给解惑。

“主子,吃了吧,帮你恢复力气的!”月刹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却只有他知道,这独一无二的护神丸有多么的罕见,若是被世人得知,定会引起一场风雨。

这么精美的瓶子,摇晃了一下,显然里面只有一颗药丸,初夏有些质疑的看着月刹,“只是恢复力气的?”

“呵呵,主子,放心,不是毒药,我平时运功过度的时候,都会吃这个来恢复体力。”月刹以为初夏怀疑他,解释道。

“是毒药,我也不怕!”初夏微微一笑,她吃了冰魄寒玉,百毒不侵。

初夏拔开瓶塞,顿时一股清凉之气传出,疑惑的看着月刹,将药丸倒出来,只见一颗晶莹剔透的白色药丸滚出,略带星星点点,好不美丽。

“主子,快服用,否则就没有效果了。”月刹有些急切的催促她。

看着精致的药瓶和沁人心脾的清香,初夏虽然心中疑惑月刹所说的,不过身体匮乏的紧,她也想让自己快点恢复,将药丸放在嘴里,对月刹说了一句谢谢,护神丸入腹顿时浑身舒畅,疲累感也消失。

“主子太客气了,保护主子是属下的职责!”月刹一边走一边对初夏说道。

“说道保护,我还没有给你们见面礼呢!”初夏拍了拍身上的沾着尘土说道。

月刹不解的问道:“什么见面礼啊?!”

初夏仰面对月看了看,接着对她神秘的一笑说道:“回去吧!回去把他们都叫出来,本门主要给你们见面礼。”

此刻,弯钩明月,流光似水,又是玉漏更深的时候了。

街面上久无人迹,间隔几丈远的距离,有苏木红的牛皮打挂在屋檐下,灯光半浮半沉,周边的景致影影卓卓显得模糊不清,一串串不紧不慢的马蹄声,在夜空中分外的清晰。

回到鬼门,月刹就把大家都叫了出来,包括颓靡不振的谷星辰。

“门主,他们都来了!”月刹大大咧咧的走了出来,一张圆脸笑眯眯的。

“主子,这么晚了,要干什么啊!”平安一脸的困意,打着哈欠问道。

“我要给你们见面礼!”初夏挑起了盈盈的笑意。

暮羽,玉轩,谷星辰,平安,月刹,亦瑶都看向了初夏。见面礼?什么东西啊?

“现在才给见面礼,不觉的晚了点吗?”暮羽依旧是冷酷的表情,一副看谁都不爽的样子,初夏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从娘胎里出来,他就是这幅样子!

“晚什么呀!好东西永远都不嫌晚!”

只见她拿出了六个小酒杯,接着拾起了旁边的一把刀,众人不解她这是要干什么!

初夏微微一笑,接着一咬牙,刀起刀落间,雪白的手臂上就留下了一道血痕,猩红如同小溪涓涓流出,滴落在了酒杯里。

众人都是一惊,脸上露出了不同的错愕表情!

平安惊恐的叫了起来:“主人,你在做什么?”

“只是我给大家的见面礼,身为门主应该要保护你们的,可惜我的武功太低了,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们的,我的血液里融有冰魄寒玉,喝了这个,可以保证大家不中毒!”

滴完了最后一杯,初夏的面容已经略显苍白。

平安早已捂住了嘴,眼泪顺着手指留了出来,亦瑶的泪也不受控制的悄然落下。月刹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眸中泛起了少有的晶莹。

“今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诸位可愿意!”

此刻初夏的话很是虚弱,如同落叶悠悠滑落,这一刻,除了平安的哽咽声,竟是如此的安静和宁馨。谁都舍不得打破现在这份动容的气氛,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有一份坚定和执着在萌动,心头的热浪在翻滚着,燃烧着他们的每一个神经、、、

“你们怎么还不动啊!”初夏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傻愣在那里,不会是不想喝吧,这么不给她面子。

暮羽和玉轩没有说什么,默默的端起酒杯喝了。

谷星辰看着杯中萦晃晃的猩红,发起了呆,初夏看着他:“谷星辰,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再怎么强求也没有用,也在难过了,改天本门主给你介绍个好的!”

“不用!”谷星辰冷冷的说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平安你怎么不喝啊!”初夏满意的看着谷星辰和亦瑶都喝了下去,现在就剩下平安了,她的小脸怎么这么的惨白啊!

“我,我、、这是主子的血,我、、!”

“你嫌弃我啊!”

“没有、、没有、、、”

平安慌乱的摇着头,一直手颤悠悠的端起来,喝了!

各自回到房间,初夏沐浴过后,盘腿坐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她心里的作用,似乎在吃了那个药丸之后,她体内源源不断的真气上涌,冲击着她的四经八脉,稳住心神,闭目入定。

凤翔皇宫

清香的味道盈满房间,浓郁却不呛人,天蓝色的纱幔,漂浮在床边。

“妳好香。”凤亦宸闻嗅着,舔上她的颈:“你以前从来不抹香的,近日为何总能闻到!?”

初夏的手猛地一颤,身体也僵硬了一下:“那日去莲妃那里,觉得这味道很好闻,于是就问她要了些!”

“皇上!”她挣扎着想躲,却挣不开他的拥抱。有力的臂膀圈绕着她,逼着她只能贴入那结实的胸膛。

他吻着她的颈,沿着曼妙的起伏,逐渐下移。

“皇上!”她的喃喃的呻吟中带着丝丝情欲。

凤亦宸从她的颈间抬起头,盈盈一笑:“今天朕不能陪你,还要去看奏章,乖!”

“嗯!”初夏乖乖的应者,眸中满是依恋的爱意。

出了凤仪殿的门口,凤亦宸的眸子立刻阴沉的可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是谁!?你还是走了吗?无论做什么,都留不下你是吗?有些时候,

有时候,有些感情,离得太近了,反而会看不清楚!离得远一些,才会明白!

你是这样想的吗?离得远一点,你就能看清楚我的你的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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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雨了,打在梧桐叶子上的雨声,好似敲打在心头,云和雾在这一夜也是淡淡的,看上去蒙蒙若湿将要落泪。

初夏听着淅沥的雨声,一颗心沉淀下来,四周万籁俱寂,只留有雨声清脆怡耳。女子伸出小手,那冰凉的水珠落在掌心,仿佛有了生命般,顾念的淌开。她见那雨珠活蹦乱跳,接踵而下,娇脸浅浅的扬起笑容。

初夏站的久了,便乏了。退回墙边,把纱灯放在一旁,坐了下来。双膝紧闭,一颗小脑袋搁在上面,痴痴然的望着这雨中的沁城。雨声如弦乐,在耳边奏响,初夏感到前所未有的安静,祥和,眼皮便逐渐阖起。睡意朦胧中,她的意识游走在边缘,终于,半晌过后,她沉沉睡了去。

许久,许久……

雨势变得愈加强势,哗哗的雨声激在屋瓦之上,几欲击碎。湿寒之气浸润透过衣裳,令睡梦中的初夏瑟瑟发抖。

她是被冷醒的。

刚醒来,她还有些迷迷糊糊,只觉得脸上有些湿冷。然后,冷冷的水珠,一滴接着一滴,在她的脸上滚动着,滑落睡暖了的肌肤,冷得她娇躯颤抖,这才惊醒了过来。

这是什么,用手抚摸着双颊,是泪,竟然是泪,为什么?她为什么会哭?

窗外天色,刚有些蒙蒙亮。

万籁俱寂之中,一切事物都沉浸在这寂夜,深深酣眠。

但是在这个阴寒的雨夜里,她竟然睡着睡着就哭,为什么呢,是因为想念那个男人怀里的温暖吗?

躲在被子里的初夏无奈的嗤笑了一下,有什么办法呢!是她自己舍弃了那抹温暖。

如今那个男子怀里的是他喜欢的女子,而那个女子是真正用心,用生命爱着他的,当他真正的感受到女子的情谊的时候,他也会爱上女子的,这只是时间的关系了!不管是谁爱的谁,毕竟他们之间有着真正的爱意,有着共同属于他们的美好回忆!而她——柳初夏,不过是一个强行介入的灵魂,她不属于这个世界,更不要说属于某个人了!

她应该是做了一件好事吧!成全了一对彼此被爱折磨的人!

但是为何心却如如同被挖了个窟窿,感觉里面空荡荡的、、、

初夏蜷起了四肢,抱在一起,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强迫自己赶快睡觉,不要再被这份失落煎熬着、、、、

、、、、、、、、、、、、、、、、、、、、、、、、、、、、、、、、

同样的雨夜,在殿宇的拐角处,一个高大俊朗的身姿走了过来。

仿佛等了很久,很久,他似乎是害怕见到里面的女子,在踌躇了片刻之后,他还是走了进去。

里面的女子娴静的躺在床上,皎洁的面庞,蝶尾般的睫毛,一切都是一模一样,是那么的尽在咫尺,恍惚就在抬指触及的一刹那,却如同眼前的碎琼乱玉片片坠落,无数流光碎影转瞬飞逝、、、、

男子步子很轻,他悄然走到初夏身前,蹲了下来。一双在黑夜漆亮的瞳仁,深深锁在女子清透的面容上。凤亦宸一语不发,若空气一般,蹲在她的面前,只是伸出大手,拨开女子的额发。此刻的她,睡的不尽安稳,一双秀美的娥眉,轻轻蹙起,纱灯昏暗的光线下,她略显苍白的脸,疲意十足。

凤亦宸也随之一皱眉,但忽然,女子紧闭的双眼里,竟出乎意料的淌出两行清泪。

男子大诧,黑瞳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但是瞬间眸子就被阴冷代替了。

男子抚摸着她的脸颊,轻柔的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如果真的是你,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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