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跑出去,还不知道要怎么回去面对她们。
这是一件突然的事,突然之间就把关系弄僵。对于朋友,顾坠思还是挺在乎的。朋友是顾坠思渴望的关系。
在那个时候,也不是要想脱离的朋友,就突然之间失去了。
时间已经很晚了……
江海还在顾坠思旁边,交流完之后,他们就没有再交流。两人都没有打破这个安静的时刻,这就是一个简单的时间。
或许,江海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次机会陪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安安静静的陪着。
“小思,你什么时候回来?”这时,罗一发来了信息。
收到信息,跟江海说。
“学长,谢谢你在这里陪着我。这么久以来,好像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这么安静地陪着我,或许你是唯一一个了吧?”第一个,是沈于皓,可是现在沈于皓已经被她推得远远的。就算是现在,也不可能再是和沈于皓是以往的关系,只能变成远观的关系,
“唯一一个吗?”还有点开心。这是唯一一个……
“时间不早了,也该回去了。”就此,今天的话题,就此结束。
虽然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李媛婷,但那里还是要回去的。
因为现在的时间不早,回去都要小心翼翼的,害怕一个不留神就把她们吵醒了。
这样也还好,回去就没有那么尴尬。
回到宿舍的时候,她们都已经睡着了。至于那件事,等明天的回复吧。明天就可能是不一样的结果……
然而……
并没有发生实际性的变化。
一早醒来,就发现李媛婷并不在宿舍。
她,去哪了?
“小思,醒啦。”刚好的这个时候,罗一回来了。“刚好,我买了早餐,下来吃吧。”
“一一,媛婷她……”
“吃早餐。”貌似罗一并不想提到李媛婷。
“好。”
是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罗一不想说,也不勉强罗一把事情说出来。
“这还是我最喜欢吃的。罗一,谢谢你。”准备给罗一大大的拥抱。
“昨天,你跟江海学长,进展得怎么样?”对于和江海的事,罗一也开始八卦起来了。
“什么进展都没有,就是简单的学长学妹的关系。”
“我还以为,你们会有进一步的发展。”罗一失望地说,“你可知道,我才告诉江海学长没多久,他就知道你在哪里了。要不,你就把江海学长收入囊中了吧,我看江海学长也不一定比那个……”糟糕,差点就说漏嘴了。
“不管是沈于皓,还是江海学长,我都不会选择。”知道罗一要说的是谁,顾坠思也并没有避讳。
“为什么呢?”
“喜欢,跟不喜欢,看似简单的选择,但这其中还掺杂着不太好的回忆。还没找到可以面对所有事物的方式。”
“那你喜欢江海学长吗?”
“不喜欢!”没有一秒的犹豫,“可是,有他在的时候,我就会变得很安心。”
“沈于皓呢?”罗一问。
“我……”对沈于皓,还是喜欢吗?还是一种逃避过往的方式。
“小思,你对他是怎样的感觉,或许连你自己都不清楚吧。你不敢承认喜欢他,也不敢承认不喜欢他。或许你可能不知道,你开始对江海学长产生了一种依赖。你依赖他给你的自以为的安全感,你依赖他对你的关心。可是,小思,无论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只要你确定不喜欢江海学长,那你就要断开对江海学长所有的依赖。”
“一一,我们,会是永远的好朋友吗?”很害怕,会失去罗一这样的朋友。
“你这说的什么?我们当然是最要好的朋友,这还用说吗?”
顾坠思是有明确的拒绝江海的,但对于江海给予的某些关怀,顾坠思是不会扔掉的。好像,有个人在自己身边分享事,无论大小事,都有人在身边倾听。
可是,顾坠思就可以把沈于皓抛得远远的,无论沈于皓有多想进入,都没有那个机会。
“最要好吗?不会变吗?”好像对于未来的事,有点不信任了……
高中的时候,顾坠思最羡慕的,就是三节成群的走在一起。一同约好在某个时间点一起回家,一起吃饭,逐渐地,形成形影不离的一个状态。
和罗一,还有陈可姗,甚至李媛婷,也会有这样的永恒的关系吗?
“怎么了?”顾坠思已经很不对劲了,总是会想一些看似无中生有的事情。要说顾坠思以前没有遇到什么事,那还真的是没人相信。
“我……曾经……两次差点失去性命……”也不知道那件事,说还是……那肯定是不说。
可是,真的,没有办法再让自己振作起来……
“什么?”二人震惊!
是的,还有陈可姗在。
陈可姗可是一直在跟她男朋友聊电话。原本是不加入顾坠思和罗一话题当中,但好像对方也能听到她们的聊天,所以就挂断了电话。
陈可姗没有看见顾坠思说话时候的神情,但是她说出来的话,都是很不对劲。就好像那种,要跟别人挽留人际关系一样。原本也还算是好好的,可是真的就是越听越是不对劲。
“顾坠思,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此时,陈可姗也加入聊天当中。
“就……小事……”顾坠思声音有点颤抖。
“你确定小事能让你发生那样的事两次?”陈可姗问。
这绝对不可能是小事这么简单。
“沈于皓,是我的前男友,并不是我的初恋。我跟他分手的原因……是因为……因为……因为……”眼泪,你要憋住,“某个人有我的裸照,要是……我……不和沈于皓分手的话……不和他……不和他分手的话,就……把我的……裸照都……都发出去。”
“什么?!”两人一同震惊。
“所以,你们分手,并不是无因为他辜负了你?而是……那个女的,现在怎样了?”罗一说。裸照这件事,就这么很过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年前,她进了少管所……之后,就再也没有她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