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忽的变得寂静无比,静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砰砰砰,砰砰砰……
两颗心紧紧的贴着,似乎在交相呼应。
柳如心紧紧的抱着宗政毓烨,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她只觉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热,胸臆中似乎燃烧着熊熊烈火,烧的她口干舌燥,心中涌起强烈的渴望。
他身上的冰凉让她很舒服,身上的肌肉结实而又富有弹力,让她的身子更为酥软。
柳如心辗转的啃咬着那片柔软,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到惊吓的原因,哪里抿的紧紧的,柳如心面色绯红一片,眼神迷离。此刻她所有的理智全被心里的**给吞噬。她只想就这么放纵自己,随之沉沦。
她不厌其烦的允吸,舔舐,用舌尖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他的唇,慢慢的探进他的双唇间。一旦深入,变得更加不可收拾,柳如心迫不及待的允吸着他那唇间的点点清甜,一点一点,一遍又一遍,恋恋不舍,像是永远不会满足。
她感觉到他身子慢慢的舒缓下来,又感觉到他轻轻的颤栗,感觉到他的青涩,他的手足无措,他的惊慌,他的忍耐,可是她不在乎,他的一切反应都与她无关,她只想满足自己,满足自己心底最深处的饥渴,满足自己越来越热烈的激情。
她紧紧地贴着他,似乎想要挤进他的身体里,柔软的身子不断的扭动,双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移。
她的唇舌紧紧的纠缠着他,允吸着他,舔舐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处空隙。
宗政毓烨脑中一片空白,他生活了24年,从未跟女子如此亲昵过。他紧紧的咬住牙齿,来抗拒着她。
一双手无措的不知放在何处是好,他很想推开眼前的女子,可是,尽管心中瞬间闪过千万种念头,身子却好似被人定身了似得,动也动不得一下。忽的,唇上一痛,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便给了柳如心趁虚而入的机会。
她那灵巧的小舌瞬间滑入宗政毓烨的口中,调皮的舔咬他的,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宗政毓烨逐渐软化下来,慢慢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他的双手不自觉的放在她的背上,紧紧的拥着她,然后挑动自己的舌头,学着她的样子,不自觉的追逐着她的,缓缓的回应着她,却换来她更激情的回应。
柳如心的眸底闪过笑意。她不是没有感觉到他的拒绝,只是,现在的她只想抛开一切,放纵自己。
可是,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
柳如心觉得身子越来越热,她的手在他的胸膛处往下,再往下,滑过他坚实的腹肌……
他的唇舌间溢出‘嗯’的一声呻(禁词)吟,难耐的,缠绵的,可是听在柳如心的耳里,更加的**蚀骨。
随着她那小手的游走,宗政毓烨只觉得浑身的血脉瞬间都跟着膨胀起来,他心里不免升起一股**,同时,想要的也更多,可是,心底却又升起另一抹声音,不停的叫嚣着:
推开她!快推开她!
可是,他动不了,就那样跟随着她,回应着她。
她的手一路往下,攀沿着他那紧致而又富有弹性的大腿,婉转上游……
忽的,他浑身剧烈的一颤,猛地睁大了眼睛,眼中的震惊是那么的强烈。
下一刻,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她从自己的身子上拉开,然后迅速的向后退去,与柳如心保持着一段距离。就好像她是那洪水猛兽一般。
他弯着腰,手撑着膝盖,急促的呼吸着胸口剧烈的起伏,他那麦色的肌肤变得愈发胀红。【高品质更新】饶是他上阵杀敌,身陷险境,也从未如此失态过。忽的,面色变得煞白。双眼睁的老大,迷茫而又惊惧。
柳如心同样喘着气,被他那一甩,理智迅速回升,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柳如心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面色滚烫滚烫的。她低垂着脑袋,不敢去看宗政毓烨的脸色,也不知该要如何面对他,面对这种境况!
这宗政毓烨在前世里,素又‘活阎罗’之名,而她,竟然强吻了他!
对不起三个字,在舌尖上打转,可就是说不出口。忽的,耳边响起他那醇厚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你……小小年纪,怎能如此轻浮……”
柳如心一怔,猛地抬头向他看去,素有活阎罗之称的他,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平静。
见她看向他,宗政毓烨又向后退了两步,面色由煞白又转为通红,他此时慌乱,愤怒,羞愧,还有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彻底失去了战场上杀敌的那种冷静自持的判断力。
慌乱之下,他有些口不择言,伸手指着柳如心,咬牙道:“你……你简直无耻……”
本还犹豫着要不要道歉的柳如心,瞬间将话咽了下去。
哼,刚才不是也很投入,现在又来装什么清纯?
男人就是这样,明明占了女人的便宜,到最后,反而好像他还吃了多大的亏似得。
柳如心深呼吸了几次,缓缓的整理了下衣摆,以及有些乱的发鬓,然后抬起头,直视着他,“怎么?莫非南宫羽徽没有如此对你吗?这么大的反应,装给谁看?”
宗政毓烨的面色瞬间又变得青紫一片,双眼大睁,带着股不解,看向柳如心,“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什么京中传闻?”
柳如心顿时哑然。是了,这个时候,流言还未传出。那一世,她被苏擎筠囚禁在承宁侯偏院的时候,宗政毓烨同南宫羽徽均未成婚,又成天腻在一起,这才有了流言蜚语传出。而这一世,宗政毓烨刚刚回京,又怎会有这种不堪的流言?
柳如心一时无语!也不知该怎么解释,逐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那知,宗政毓烨却不乐意了,可也不敢上前拉她,只远远地拦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方才那话是为何意?”
这次换做柳如心为难了,忽的,脑中灵光一闪,双眼亮堂堂的看着他的眼睛,道:“我只是觉得好奇,你的反应那么大,还以为你是第一次呢!”
“你……这,这种事情哪能随便……”话音戛然而止。宗政毓烨面色不由更加涨红起来。
柳如心顿时目瞪口呆的看向了宗政毓烨,就他这个年纪,换做别人,膝下不是该儿女成群的吗?更何况,这家伙在大周身份地位自是非一般的存在,尊贵堪比王孙,不知被多少女人惦记在心里,又怎么可能还是……初吻?
看他那种不似作伪的神情,也不知怎的,柳如心的心头忽的沉甸甸的……好似她猥琐了一个纯情少年一样。
“你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想起她方才娴熟的动作,宗政毓烨睁大双目,“你才多大……枉你身为名门贵女,怎能,怎能……如此卑劣!”
他本想说她下流无耻,可是,当他看向她那双清澈而又湛蓝的眼眸,也不知怎的,觉得那些话似乎会玷污了她,愣是将到嘴的话语,给忍了下去。
柳如心有些心虚,迅速的移开眼眸,很没底气的回了一句,“要你多管闲事!”说完不在看他,转身离开,想御花园的方向走去,颇有种落荒而逃之感。
宗政毓烨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想要说些什么,终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狠狠的甩了下手,烦躁的在原地转了几圈,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才向紫洐殿走去。
柳如心刚一现身不就,就跟刘婉清相遇了!只见刘婉清笑容款款的迎面走来,看着柳如心的眼睛,道:“妹妹真是好雅致,莫不是已经知道祖父为你定下的亲事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句话用在此刻的刘婉清身上,不可谓不贴切。
刘婉清一直注意着柳如心的动向,见她从紫洐殿离开的时候,便也跟着起身追了出来,只是,又怕引起她的注意,只能远远的跟在她的身后。可是,柳如心也委实狡猾,一出紫洐殿,不过瞬间,便没了踪影。如今,就在她失望之余,柳如心却又凭空冒了出来,看来,老天对她还是很眷顾的。刘婉清如此想着。
“婉清莫不是醉了?青天白日的怎么说起胡话来了!”柳如心本不想惹她,可是,这刘婉清屡屡上来找茬,柳如心真不知道自己哪里碍着她了,才让她这般步步紧逼。
“你不信?我可是亲眼看见姜首辅为了他那病歪歪的嫡长孙,而放下身段来跟外祖父求娶与你呢。怎么,表妹难道不高兴吗?那可是当朝首辅的嫡长孙,内阁大学士之首姜大人的嫡长子呢,也堪配你丹阳郡主的身份了!难道,表妹不觉得吗?”刘婉清笑呵呵的说道。
一字字,一句句,只听的柳如心心底阵阵发寒!这刘婉清还真是死性不改呀!时时刻刻,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打击她的机会。一句话看似姐妹之间拈酸吃醋的话语,实则却字字句句都在影射她看不上姜首辅的嫡长孙呢。
那姜首辅是何人物?最是护短不过的!而那姜庭威更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疼宠的孙儿。记得前世那姜庭威被刺身亡之后,整个朝堂都因姜首辅的怒意而颤动。多少官员牵涉其中,因此而受灭门之祸。可怜她一个凭借着皇家那点恩泽而残喘的孤女,何德何能,胆敢跟一朝之首辅相对抗?此刻,面对刘婉清,柳如心心底不仅仅是觉得心寒!更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太过可怕。
她跟她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刻骨仇恨,以至于非要将自己置于死地才甘心?
不过瞬间,柳如心便明白了刘婉清的最终用意,尽管心中惊疑不已,可是面上却半点不显。如今面对刘婉清,她已经学会了任何话都只能听一半信一半,再也不想前世那般傻傻的被她呼来喝去的耍着玩了。
“婉清这话未免问错人了,自古以来,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郡自由丧父丧母,但仍有祖父做主。更何况,上面还有义父帮忙照看,又何须本郡担忧?
倒是婉清你,自幼便寄居在我候府,你的吃穿用度均有我候府供应,堪比大家小姐也不差什么,只是,如今年纪到底大了些,再留下去,心中未免生了怨恨,本郡也是时候去跟祖父说道说道,以免婉清心急难耐,做出什么有违礼数道德的事情就不好了,没的污了我们定伯候府的脸面,你说是不是?”柳如心掩唇笑了起来。
“你,你……”刘婉清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胸脯剧烈的欺负着,食指气急败坏的指着柳如心,却半天也出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这一生,最恨的就是这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如今,伤疤被人揭起,刘婉清又怎能平静的了?
刘婉清忍了又忍,这才将胸臆中翻腾的怒意控制住。忽的,双眸泪意隐现,不无悲戚的说道:“妹妹这是要逼死姐姐吗?候府对于婉清的恩情,婉清一直铭记于心,从不敢忘!婉清虽说身份卑微,可到底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妹妹就算对婉清心有不满,可也不能如此诋毁婉清的清誉呀!”
“这里并无外人,婉清又何须如此故作姿态?没的让我恶心!”柳如心冷哼道。忽的,而后响起一道仿若泉水一样好听的嗓音,却不无讥讽的刺道:“如此毒妇,还能苟合于世,当真是再没天理了!”
“呃,见过姜公子!”刘婉清忙惊慌失措的屈膝行礼。
柳如心没有遗漏刘婉清眼底闪过的一抹暗芒,逐回头向后看去。“是你?!”
“哼!亏得祖父精明一世,却也差点被你伪善的外表所迷惑。也幸好老定伯侯深知自己没能调教好孙女,婉拒了祖父的请求,否则!哼哼,我姜家不幸哉!”姜庭威不无鄙夷的说道。
柳如心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她就知道刘婉清从不做那无用功,原来是为了这里。看向姜庭威的目光不由也带了三分冷意,不无讥讽的说道:“定伯侯身为武将,自然不如姜首辅会调教人!堂堂姜家嫡长孙,初见救命恩人,不说行大礼叩谢之,反而出言相讥,当真好教养!”柳如心这话也算不软不硬的回了姜庭威一句。
她不欺人是一回事,但被人踩到鼻子上又是另一回事!
“你……”姜庭威被那话语给堵住。柳如心确实救过他的性命,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她当时是怎么才救下自己的,姜庭威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怎么?本郡说的不对吗?不管当时情况如何,都是本郡救的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差点将本郡陷于死境,本郡能不计前嫌的救下你,你当真该感谢本郡胸襟宽广才是。”柳如心笑意盈盈的说道。又深叹一声,“唉!也是本郡没有眼色!不过,本郡也是真心为了婉清好,婉清若是真想嫁给姜公子,本郡求皇父为你们赐婚也就是了,又何必这般偷偷摸摸的呢?
自古有言,婚姻大事,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统统以私相授受论之,也将被国、君、臣、民等弃之。婉清姐姐自小没有父母教养,不知也就罢了,可是,姜公子这般作为就显得有些不地道了!婉清虽说寄居在候府,可好歹也是正经人家的小姐,哪能让你这般轻贱?当我定伯候府没人了不成?”
柳如心句句提及刘婉清最忌讳的身份,同时,也回敬姜庭威一番。你不是说本郡没有教养吗?那好,本郡就好好看看姜首辅一手调教出来的孙子,教养又有几何?
一番话下来,不仅柳如心变了脸色,就连姜庭威面色也越显苍白起来。柳如心莞尔一笑,看在另外二人眼里,愈发觉得柳如心虚伪。
柳如心可不管这些,皇家是她最坚实的后盾,她又隐约的摸清了厷诏帝的一些小心思,那么,她有了骄纵的本钱。厷诏帝不是下旨训斥过她骄纵蛮横的吗?今日在慈宁宫又语带讽刺的说自己是京中一霸,既如此,她又怎能辜负了厷诏帝的一番心意?
她尽管惧怕厷诏帝的龙威,但是心里也很明白,倘若没有了厷诏帝表面上给她的圣宠,她还不一定要怎样的举步维艰。所以,她只能利用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让自己一步步的强大起来,只有这样,才能无人敢欺。否则,只要她一旦失了圣宠,就算重生又如何,在这阶级分明的君主制时代,她将会像蝼蚁一样活的艰难。更甚者,上一世的悲剧也将重新上演。那种不得善终,含恨而死的悲惨,有过一次足矣!
看来,今后的策略还是得变动一下才行,否则,这种受之于人的感觉,她不喜!
刘婉清从不知柳如心的口舌这般了得,不过,她也不是那种为了斗狠斗气而忘了正事儿的人,见目的已经达到,便也不想多做纠缠,然而,心中的闷气,却更加坚定了她即将实施的目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凌驾于柳如心之上!这一生,她不相信,以她得天独厚的条件,毁不掉不过可以作古的古人!
刘婉清看向柳如心的眸光里划过一丝狠意。不无阴狠的暗道:你最好一直这样下去,否则,本小姐还真怕因一时心软,而下不了手,就此放过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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