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出去探一探之前,她还没忘顺便敛财,“丫的你个冰山男,叫你整天摆出一副又臭又硬的脸色给老娘看,叫你抢老娘的儿子,今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厉害。把我抓进府里当奶娘是吗?好!你这是把我带进来一次,若你敢把我带进来十次,我就把整个威北侯府搬空了。”
越想越得意,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许多,不一会儿的功夫,凝香阁内那点值钱的东西都入了她的三宝镯。
“娘亲,这样真的好吗?”小木木坐在椅上摇着小短腿,看着双眼直冒绿光的娘亲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怎么不好?”罗千语抬头挺胸,立刻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儿子,我可不是白拿他的东西,我给他的儿子当了几天的奶娘呢,这是咱们应得的。”
“那,那好吧!”小木木眨了眨眼睛,“那娘亲你可不要太贪心啊,拿一点就算了。”
“知道,知道。”
嘴上说着手里可没停,眼看着凝香阁内值钱的物件都归入囊中,就剩下一些甜白瓷盘子那类的精致物件,反正不值钱的东西也入不了她的眼。
装完屋里的,罗千语就站在院内,对那两株名贵的西府海棠双眼发亮。
“娘亲,不会这个你也要拿吧?”小木木大惊失色地瞪着她。
“唔,听说这树的果实又甜又脆,很是好吃,不知道将它搬到空间内会不会开花结果。”
“不要。”小木木赶紧将她拦住,大眼睛瞪得有点恐怖,“娘亲不要太贪心!”
“好吧。好吧!”她潇洒地扬了扬手,“这一次就放过它。”
罗千语之所以敢搞出这么大动静,是因为凝香阁内侍候的几个丫鬟都像小森森一样睡着了。
大摇大摆走出凝香阁,门口除了一簇簇花树之外,还有蜿蜒向外的两条小路。罗千语按来时的原路向前摸索。走出这片花树应该就是内宅的花园,花园前面是正屋,正屋再向前是书房,然后正前方是直通外院的大门,左侧则是直接出院的偏门。
说起来容易,但是威北侯府那么大。走起来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她的目标是把凝香阁到偏门这边路上的障碍清除了,这样就可以顺利带着儿子溜出去。
但是若能顺便到正房那边搞点东西收入空间内就更好了,罗千语很是觉得遗憾。
这样想着,脚下就有点迟疑。
反正夜黑风高,大家都睡了。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过去,将白天见到那些散发着各色光芒的宝贝们收进囊中,保证气死宫无策。
末了还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可不是偷,这是他欠我的工钱。
想到宫无策被她气得青筋暴突的模样,就觉得有快、感。
一边想着地形,一边向前走,这一路上出奇的顺利。别说是个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遇到。
这不科学啊!该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罗千语停下脚步,四下望了望。不远处除了几盏鬼火一般的灯笼,真的是什么都没有。迟疑两步,还是觉得宝贝更有吸引力,脚步没停,朝着宝贝的方向努力。
好不容易摸索着到了花园,眼前就要看到曙光了。
罗千语却身子一僵。停在那里不敢动了,因为前面不远处的草丛里突然传出了奇怪的声音。这声音直接拉住了她的去路。
“小宝贝,哥都想死你了。快来让哥亲亲……”草丛里传出来一个压得很低很低的男声。
罗千语一个激灵,眉头微微皱起,谁这么恶心啊!难不成是冰块脸宫无策?
想法一出,立马又觉得不大可能。他乃一府侯爷,想拉个女人上、床还不容易,还至于跑出来打野、战吗?
难道是为了寻求刺激?
嗯!这个也说不准,本来那家伙就是个变态的。
可反过来一想还是不对,那家伙不是好男风吗?若是这厮是宫无策,那他口中的“宝贝”是个男人!
罗千语突然觉得后背发冷,身上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本想躲得远远的,偏偏好奇心又异常强烈。
一男一女并不稀奇,可这要是两个男人嘛,倒也值得去看一看戏。
罗千语踮着脚尖四下望了望,准备寻找一处最有利观看的地形。
嗯!躲在那座假山后面最好了,又能掩身,而且站得高看得远……
轻手轻脚饶过面前的几株花树,转身来到小桥边,借着流水掩着脚步声,几乎是猫着腰移到了假山之后,这才长舒一口气,准备往假山上爬。
娘的,看场电影也这么不容易,劳累加紧张,搞得她一身是汗。
这个时候假山后面的战况似乎已经很是激烈,不断传来吭吭哧哧拉拉扯扯的声音。
罗千语屏住呼吸提起裙摆,轻手轻脚地爬上假山,居高临下那么一看。
哎呀妈呀!月光下隐隐看到一个男人的屁、股正白花花的对着天空。
“腾”的一下捂住眼睛!
老天爷,这也太香艳了点吧!我只是想来看看那人是不是宫无策,你却给我看到这么刺激的境头。还有这两个人到底有多饥渴,怎么三下五除二就已经进展到这个程度了?
可是可是,依刚才入眼的那个身形来看,那也不是宫无策啊!
那人不但没有宫无策的长度,也没有他的宽度。
嘶--,罗千语倒吸一口凉气,莫非宫无策是下面那个?
妈呀!受不了,受不了!非得一探究竟才好。
眼睛上的手掌没有拿下来,但是手指之间却轻轻移出了缝隙。
咦?下面那个分明是个女人嘛!
罗千语肩膀一松,心想:白来了,耽误我找宝贝。
视线再瞄一眼正激、情酣战的两个人,罗千语确实那男人不是宫无策,也不是凌波。本来想着或许是哪个护院和丫鬟一时把持不住,直接凑成了一对野地鸳鸯,明着不敢来,私下里搞一搞。
可是入夜之后,护院是不许进入内院的,那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管他怎么进来的!罗千语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兴趣,正琢磨着如何绕开这两个人,继续往前溜时,却听下面那女人娇喘一声开始说话了。
“死鬼,你还知道来呀?这都多少天了,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罗千语不由一个激灵,满身鸡蛋疙瘩。
不但看起来香艳,听觉上也够让人受不了的了。
“小宝贝,我怎么会忘了你呢!”那男人气喘呼呼地趴在女人身上,抬起上身开始扯那女子身上残留的衣服,“这不是威北侯回来了吗?主人怕被威北侯发现,不敢冒然让我前来,我这不也是急得心痒痒嘛!”
说着话,女人上身的衣服已经被他粗鲁地扯了下去,继而披散着长发的脑袋往女子胸前的高耸处深深一埋,再也不抬起头来。
顿时,女人的娇喘声频频传来,月光中自上而下那么一瞧,简直就是两个重叠在一起白条鸡。
不过罗千语更感兴趣的是他们的对话,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不是护院和丫鬟打野战,听那意思那男人是个外来鬼。
不行!罗千语对这事儿有了极大的兴趣,她不但没有从侧面溜走,反而一点点地向那对野鸳鸯靠近,不是为了观看“小电影”,而是想看看这两个人到底是谁。
这时候男人又开始疯狂地律动起来。
“那,那主人怎么说?”女人的嘴里再次发出不可抑制的娇喘声。
罗千语突然觉得心中好笑,这二人还真是不浪费时间,公事私事一起解决了。
“主人说让你继续观察动静,有什么情况赶紧传消息出去。”男人呼哧带喘地动着身体,说出话来也断断续续。
女人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宫无策是个不近女色的,皇上已经前前后后送来侯府好几个绝色女子了,他竟然看也不看一眼。可那毕竟是皇上送来的,他又不能太怠慢了,全都安置在西厢院里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是碰也不碰。”
“连你也不碰?”男人身子停了停,感觉很吃惊,又道:“那你得想一想办法才行,主人想了多少办法才将你送进侯府,若是不能近了威北侯的身,也找不到什么线索,到时候岂不是浪费了主人的一番心思。”
“难道我不想吗,可那威北侯岂是市井小民一样好骗的。”女人一边在男人身下娇喘,一边抱怨不止,“哪像你这个色鬼,见到我就知道往我身上爬。”
由于不了解情况,这对野鸳鸯的谈话罗千语也不是听得很明白,但总结起来也就那么几点,第一:那女人是某人通过皇上赏赐给宫无策的美女而来到侯府的;第二:来到侯府是有目地,目地是为了近宫无策的身;第三:宫无策自从回到盛京,对宫中赏赐下来的女人看也没看一眼。
想到这,她又有些晕乎乎了,这是在进一步说明宫无策确实是一个好男风的吗?
罗千语正自愣神,就听不远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震得她心口一慌,赶紧缩进假山后面。
紧接着耳边传来一声大喝,“把那对狗男女给我拖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