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表哥闹了这么个大笑话,兰馨也很无奈,就向太后请旨说是想见见表哥。太后一想多隆和大多数王公贵族都有来往,或许能知道些部位常人所知的辛密,对她们挑选额驸也是有好处的就同意了,还让皇后和吴扎库氏她们一块来。既然名义上是兰馨见表哥,还拉了晴儿紫薇来作陪。
多隆虽然有纨绔的大名在外,但是突然被这么一群老中青三代俱全的女性围观还是不太自在的,自然被太后等人取笑一番,皇后和吴扎库氏也觉得多隆心性不坏,只是有些不学无术。
接下来就是太后提问时间,多隆还是挺老实地又问必答,至于这些答案会给那些青年造成怎么样的后果多隆就不知道了。说着说着说到那天皇上的考校,太后想起来就火大,问道:“那个硕王府的贝勒,叫什么来着——”
“回皇额娘,好像是叫皓祯。”皇后答道。
“没错就是那个皓祯,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啊?一点规矩都没有,居然在宫中如此放肆。”
“回太后,这个皓祯据说是这个月才回京城的,之前不知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这硕王又是个异姓王,自然不像爱新觉罗家的孩子懂规矩。”这些八卦吴扎库氏还知道些的。
“异姓王,啧啧,这些年来都没有进宫给哀家请安的,可见没规矩了。”太后翻起旧账了。
“这倒不是硕王府不懂规矩,好像是硕王福晋生下这个皓祯后得了病,硕王又一直都镇守边境,于是一家子都去边地住着了。因硕王年纪大了这才调回京城。”
“看来是哀家错怪他们了。不过硕王福晋的病得地还真蹊跷,不知对孩子有没有影响?”
“恕奴才多嘴,照奴才看来,这一家子都包藏祸心。”多隆说道。
“哦,怎么个包藏祸心?”太后皱眉。
于是多隆就把,硕王一家回京后流传的硕王贝勒文武双全,心地善良的传闻说了一遍,又忿忿不平道:“什么捉放白狐,还白狐三回头,他就编吧。这捉了母兽放回山林,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为的是留种,谁没打过几次猎,就算奴才技艺不精也曾打到过狍子啊,狼啊什么的,见着母的也都放回去,谁像他怎么嚷嚷。好像其他人就恶毒残忍了,有本事别去打猎呀。”
不错,这些流言一定是硕王府有意放出来的,为的就是打皇室的脸面,真是包藏野心,不可不防啊。
“更好笑的,硕王府还真自个儿抖起来了。前些日子奴才在龙源楼听曲儿,那卖唱女子老唱些靡靡之音,奴才觉得有损市容,便上前说了几句。没想到那个皓祯居然冲上来打抱不平,说奴才欺压良民,说不过奴才还打人,您瞧这还没消肿呢。”说着指指眼下,果然有一丝青黑。
太后见了可是心疼,这异姓王居然敢打爱新觉罗家的孩子,简直反了,忙宣了御医前来,一通整治,多隆满载而归。
事情还没完呢,皓祯的尖叫、硕王府放出的流言、多隆的挨打还有硕王异姓王的身份,桩桩件件都在考验太后的敏感神经,于是当天就叫来乾隆,谈了许久。最后也只能遗憾没有现成的把柄不好办啊,回疆的人要来了,只能暂且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