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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叛亲离

很快,子墨体会到什么叫众叛亲离。

自从画展开后,班里面的气氛就怪怪的。

子墨觉得大家开始不跟自己说话了。连飞舞看到自己都欲言又止的了。

和自己去吃饭也是安静地不如从前。

有点郁闷。

又是理论课。

她看着自己旁边的两个个男生,也明白了一下东西。

又不是没经过这样的,是吧?

子墨安慰了一下自己,还是照常地拿出书本,该做什么就该什么。人生再苦也要笑着继续。而且这不算是大的事情是吧,还是继续安慰自己。

专注做一下其他事情就好了,再难过也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难过的时候更应该有动力去做其他事情。

比如说,又去参加比赛。

子墨拆开由上海那边寄过来的小说比赛邀请函。细细地读着里面的每一条说明,拿出手机对了对日期和时间,算了算跟自己的时间。

应该......应该是可以的吧?

她轻咬着下唇,又开始神游。

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子墨回过神来,是旁边的萧逸明用手在戳子墨的手臂。子墨有点茫然地看着他。

“你在看什么?”萧逸明把头伸了过来想看她手里拿着的邀请函。

子墨干脆把书函递给他。

“你要去参赛吗?”看到标题,他就管不住想要问她。

“应该会吧,时间是在期末考之后,那个时候我有时间的。”觉得累,她顺着趴在课桌上。

“子墨,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参加比赛?”男孩明亮的眸中闪烁着不明的色彩。

子墨努力地抬起头看着他侧过来的脸,很不明白地看着自己。微微一笑,道,“我觉得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我自己记住我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吧。”

见他听到这样的解释还是没有释然,眉头依然蹙着,紧紧的。她把那个邀请函拿了回来,折起来继续说着,“我希望我以后有很多回忆。而且我想做个优秀的人。我暂时想不出其他方式来证明自己是优秀的,除了去比赛,拿到一个个实在的奖杯对我来讲就是可以感受到那份感受。你能明白我的话吗?”

话都解释到这个份上了,萧逸明才半知半解地点着头。子墨看着他的样子,摇了摇头。

“好像最近大家对你都挺有敌意的。”萧逸明突然换了一个脸色,那种笑得很欠扁的神情坏坏地刺激着子墨的大脑神经。

“还不是你跟凌默飞的恶作剧。我都快被她们的眼光射死了。”子墨用下巴磕着课桌,看着桌子上的一大擂书,面无表情。

感觉到桌子旁边的人挨着,子墨翻着白眼向上看那个坐在自己旁边的怪胎。她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又继续低下视角来对著书发呆。有时候也会偷偷地看着离自己有点远的林飞舞。

估计是那个人看着自己没有反应瞪了自己一会就不管自己了,因为靠着桌子的力没有了。

小孩子还是不要管太多,小孩子还是不要管太多!

继续催眠自己。

我还是小孩子,我还是小孩子,我还是小孩子......

子墨想,这个时候听阿桑的《一个人》应该是很应景的。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街,一个人睡觉。

可她又想了想,不对,其实这个首歌是她一直都在演绎的生活。

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其实也没有一个人,只不过最近林飞舞经常回家吃饭了。旁边的两个男的像保镖一样跟着自己,完完全全就是为了坐实那个沸沸扬扬的谣言。

一想到这个头就疼。

子墨安静地坐在学校图书馆的自习室里面画画。细细地描着自己想象出来的景象。子墨喜欢画植物和风景。

一般无聊的时候都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打发时间。

图书馆也安静的可以。

忽然,手中的笔被突如其来的碰撞桌子笔划拉出一条歪了的线条。心一急,赶紧收笔。抬头看着已经很大动作地坐在自己对面的萧逸明,还有准备拉开椅子坐下来的凌默飞。

子墨脑袋有点麻辣辣的。

唉,就不能让自己安生一点吗?她扶着额头,一点思绪都没有。

有点想睡觉,子墨的脑袋里面也就只剩下这个念头。

抬头去是看到那个千年冰脸在微笑,子墨眨了眨眼睛,再三确定,没错,这个人真的是在笑。

对着自己笑。

而萧逸明也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子墨觉得自己身上的毛细孔都是扩大,长成毛。

有种不祥的感觉。

“你们两个干嘛在这里?”她压低嗓音低低地问了一句。逃不过也就只能认真面对,想到这里子墨就很起呕,有事没事干嘛害得她现在这么惨。

“来找你啊。”萧逸明也学着子墨一样没等子墨的话落地就直接回答了她的问题。

一旁的凌默飞拿起自己的画本转了个方向来看自己刚刚的涂鸦的东西。下意识地想要拿回来,可是已经来不及,而且他的长手臂一挡,把自己的手轻易地打歪掉。

那个人开始笑,然后拿过子墨的美工笔,一副要帮她加工的架势。子墨忽地站了起来,突然往后的椅子被拱倒,发出啪的一声,引得周围的人都往这边看。凌默飞左手食指放在线条分明的唇边,意思是说,保持安静。

子墨瞪大眼睛看着他,想要用意志力阻止这一切。

之间白皙的手指夹着的笔,细细地在刚刚不小心划出的一条在线滑动。这样的细致,让人不忍心打断。

好吧,她也有点想看最后会画成什么样。

慢慢地她还是放松了下来,轻轻地扶起倒下去的椅子,坐了下来看着他慢慢地勾勒着。萧逸明也趴在桌子上看着自己的好朋友的表现。

对面的人,好看的唇轻抿着,全神贯注地跟着自己手中的笔游动着。

子墨很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一突一突的,双手什么时候捏地紧紧地也没有觉察到。眼睛也盯着画纸上的笔尖移动而移动。

图书馆又恢复之前的安静和谐。偶尔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

子墨盯着盯着觉得有点累,决定不费神去盯工了。拿起带过来的书开始看。萧逸明也没有耐心地看了一会儿就玩起了自己的手机。

就在子墨快把那本书看完的时候,之前的画本又被推回到自己的面前。子墨一看画面上的东西,脸霎时间红透了,想粉嫩的桃子。

是一支玫瑰!

在原来的风景上面,笔直直地竖立着一朵玫瑰。精致之处让人怀疑这是一朵红到黑的玫瑰。

萧逸明更是夸张地吹了声口哨,又是引得大家往这边看,子墨使劲地瞪着他。

她的脑子还是嗡嗡地炸着。

这样的情节没有在任何一本小说里面出现过,她只知道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更何况对面的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完全是一个要把自己逼出个所以然来的架势。

子墨盯着他,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说话。

最后。

她一把地把画本合上,放到自己的书包里面。决定默然不理这突然过来捣乱的两个人。按捺住自己烦乱不已的心,逼自己有一段没一段努力地看着剩下的书。

她偶尔偷偷提提眼皮看到对面的人还是双手交叉插着,就那样默默地看着自己。脸还是那张好看的脸,没有表情。子墨差点被冷到,似乎有点被抓包地又低下了头来看书。萧逸明就是一直玩他那个刚刚买的新手机。

她终于知道鸵鸟埋头是什么什么样的感觉。

年少无知是我们平常时用来讲我们还小的时候不懂事经常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的专用词。可是,年少已知,再去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的时候该用什么词语呢?

信誓旦旦地跟别人说自己是不会恋爱的,现在的心跳如呐喊的鼓声是几个意思?

从初二的时候,父母那样毫无顾忌地要决裂,子墨就开始变得默然。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可笑的事情,似乎自己的存在就是父母他们的失败产品。

最后一次大战,谁也没有开口要自己,做在大厅的长椅上,两只手臂上布满了鼓起的疙瘩,是盛夏却异常地冷,冷到连空气都呼吸不到。那一对男女可以心安理得地看着她最后一眼就毫不犹豫地离开。

哼!之前说的爱和笑容迷失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面。

似乎自己像这没人的房子一样无人问津。

自小就是寄宿长大,生活还是能自理的。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她还没有长大到可以完美地控制自己的眼泪。她以为自己会这样就哭瞎或者就这样哭死就算得,要不是远方赶回来的姑姑,也许她真的不在这个世界了。

爱情,她是绝对不要的。

更何况是他。

其实大学拍个拖什么的也是必修课来的。可是这门课,子墨是不打算学的。

爱情。

贪的不过是想要尝试一下那个未尝试过得新鲜刺激感罢了。

她该感谢上帝让她没品尝爱情的甜就让她吃爱情最苦的果。

那天晚上,子墨还是安静昨晚自己的事情,不再理会他们。说来也奇怪,这两个人也没干什么的陪自己坐了很久。

做学生的最怕莫过是期末考,但也喜欢期末考。因为,怕是因为又到了交成绩的时候,喜欢是因为悲伤的后面有个欢快的暑假。

子墨还是不紧不慢地习惯一个人的生活。林飞舞后来也不在宿舍住了,估计是回家睡了吧。子墨有时候看着自己下面的那张空床也发一下呆。

倒是跟着凌默飞的萧逸明和子墨还有亲密一点。有时候等子墨一起去饭堂吃饭。子墨从来不会拒绝别人对自己好,如果她的目的没有太明显的话。

平常时也会跟萧逸明说说话,但凌默飞一加进来,她就会自动关机。她没必要给自己增加更多的敌人。

这样的道理还是懂的。

虽然每次她都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人那道赤裸裸的眼光要像射线把自己像切西瓜一样干脆利落。

依然我行我素。

读书才是正道。

加上考完试还有一个比赛要参加,她每天都在看各种新晋的文风文章。根本没时间理这些事情。

清者自清,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她不想加入他的爱情中,也许时间久了就淡了吧。

就连那个秦凤飞从最开始的瞪她都最后的无视。

日子一久,其他人见她这样也开始对她恢复之前的和善。就连林飞舞也偶然碰上打声招呼,子墨只是对着他微笑一下,那笑容之花凋谢地比昙花还快。林飞舞也央央地觉得没趣,尴尬地走开。

人生在世,任何东西,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强求,不强留。

寄去英国留学的信可能快到那边了,希望能得到面试的机会。如果实在不行,看来是要向姑姑求救了。这样的生活她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子墨躺在校园的草坪上看着夜空就对着那些点点闪烁的星星祈祷一下,虽也无关迷信,但至少能为自己打气加油。

想要的东西,她会尽一切的努力去争取。

每个学校好像都有情人坡这个东西,子墨觉得自己这样躺在这边算不算得上是千瓦电灯泡。幸亏平常时候也没有跟谁特别熟,就是碰上别人在这边亲密也不尴尬。于是更加心安理得地摊在这边。

不过也快冬天了,也没几个人在这边。反而她一个人就这样平摊在这边已经干枯的草坪上有点另类。

学习,饭堂,未来,出国,旅游......

漫无目的。

闭眼享受着悠闲的时光。

蟋蟋......

她感觉到周围的气场有点不太一样。睁开眼,看到一个人坐到自己的身边,但没看到脸。子墨侧身想要看清楚是谁,撑起了半身。那人忽然转过脸来看着自己,子墨被吓到一时没支撑住,又倒了下去。

头不知道是碰到包包里面的笔盒还是什么,有点痛。

“你打算一直这样躲开我吗?”难得凌默飞的身边没有萧逸明。但是他的语气还是那样的冷冰冰的。别说这人像冰雕,连话都是如冰刀犀利。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墨嘟着嘴没有看他。

“哪样?”淡淡的。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招惹你,可我不打算跟别人恋爱的。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压低的头看不到她的表情,应该也是木讷的吧。

“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没勇气的。”说完这句话他用手抬起子的脸对着他。

还是那张还没张开的小脸。满脸都是郁闷的神情,他开始有点乐,嘴角也开始勾动着。他就是喜欢这样勾着她,看着她的冷静的底线是怎么样的。

被他这样抬高脸,自然是脸红如虾。

以前也有人向自己告白,可真的没有人这么大胆直接地要个答案。

心里有点踌躇。

头又是一点点地低了下来。

“我是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的。”沉沦了一会,子墨抬头跟他说的更明白一些。

“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得出来就被凌默飞堵住她的嘴。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抡起手就要推开。可是,男女之分的力量怎么能抗衡得了。默飞把她的双手剪压在她的背后。一只大手就完全控制那两只乱动的小手。另外一只手扶着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她觉得自己的心就像鼓一样,一下一下用力敲着。那种震撼感有点接受不了。

子墨恼怒地大力挣脱,未遂。呼的,张牙咬了他一口。

包围着她的人终于感痛退了开来。冷冷看着她,嘴角被咬伤了,开始有血冒了出来。

“我以为你是一个不会对女人动粗的男人,没想到,还是一样的。”子墨话比他的脸色更冷。说完站了起来,谁知还没站稳,又被拉了下来。

同样的事情。

子墨倒是没有挣扎,麻木地任他摆布。

力是相互作用的。

默飞见子墨像个木头一样,心一紧,轻轻地放开她。从一开始她就冷眼看着他,这样拉开了点距离,眼神中冷更是让他有点茫然。

啪!

很响亮的扇了他一个巴掌。

“吻够了吗?看在大家同学一场,这次我就当时闹剧,以后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她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拿起自己的东西走了。

默飞看着她的背影,圈起的拳头狠狠地砸在草地上。但内心的决定似乎更加坚定,他们可能真的是同一种人,想要的东西,会很努力去争取。

两座冰山也都只能是遥遥相望,假如没有一方是温暖的话。

凌默飞第二天一出现就引起轰动,因为嘴角的伤。漠视任何人的关心跟八卦。就算是萧逸明的询问也没有回答。

子墨进教室见到他,看见他的嘴角上的伤,无奈地撇了撇,没有表情。坐到教室的最前面的那一排,直接懒得理那个一直在招手的萧逸明。

导师在讲台上讲了什么,她根本没有听进去。

凌默飞刚刚连她的丝毫表情都没有放过。

下课之后,他让萧逸明把一些笔记交给她。从她期中考来看,真的不是适合学商业。有两科简直是吊车尾拖着过。像她那种性子的人也不在意。无论怎么样,能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一下。这个基本商业论调,自己在几年前就开始做,而且也开始投资运作试着实践了解金融世界。再过一年他就又要回去美国。

他看着前面的坐在的人有点发呆。

明天的明天,他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他要的,他会用尽所有方式来得到它。

子墨被萧逸明拦住,看着他递过来的资料有点不明所以。提了提眼神想问为什么,话都还没说出来,他就解释道,“默飞整理出来的资料,说你看看,你肯定能用得上。”说完转过头去看站得有点远的默飞。

子墨也跟着他看过去,那边的人并没有看过来,而是在那边接电话。

昨天才刮人家一巴掌,现在如果拿他的笔记的话,会不会很没骨气?挑动的眉毛像两只小虫一样波动着。

纠结。

要骨气还是要信春哥呢?

“唉,你就拿着呗,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默飞做笔记。看了这家伙是认真的。嘿嘿嘿......”他如果不加上后面的那句奸笑声的话,子墨听着还是有点心动的。

心情一下子想陀螺一样转着,拿不到主意。

萧逸明没给机会她犹豫,一把塞到她的怀里,也算是完成了他的任务。眼见就要掉下去,子墨连忙拿稳。看那个风一样的身影,她叫都叫不住。

一本栗色的硬皮笔记本,干干净净地躺在其他书上面。子墨看着它又了一会呆。上帝啊上帝,这就是你给我的命运的安排吗?

Tobeornottobe,thisisaquestion!

躺在床上,她盯着那一擂书,慢慢地睡着了。

她做梦了。

梦见自己光着脚走在满是荆棘的路上,她不敢前行,也不能前行,脚一直在流血,似乎要把整条路都要漫的可能。一望无际的周围一点其他东西都没有,就是剩下自己和满路的荆棘。

她被困住了,脚很痛,心也很痛。

她开始哭,没有声音地哭,后来放声大哭。

最后是被摇醒的,她睁开眼睛,却意外地看见好久没出现在宿舍的林飞舞。林飞舞拿着纸巾帮她擦眼泪。

眼泪?

子墨噔地坐了起来。手背自然地抹了一下眼睛,双手都是水。她苦笑着感谢地接过纸巾。

“做噩梦啦?”经过这么久,这是林飞舞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子墨点了点头。

林飞舞又看了一眼她,低下的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双手站在床边,双手扶着床上的拦杆。

“你怎么会回来宿舍的?”子墨抬头看向宿舍的外面天空,应该是黄昏了吧。

读大学的好处就是有时候只是只有半天有课,然后可以睡一个甸沉的午觉。

林飞舞听她这么问,又抬起头来看着子墨。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宿舍。自从上次画展的事情发生,她真的气坏败急了。真的如之前的猜测一样,那个被众人捧着手里的凌默飞会选择这个子墨。没有亮丽的外表,性格也不是讨喜。永远都是在自己的世界里面神游,如果不是旁人跟她说话,她是可以一辈子都不说话的。

那种安静地可以像个物体的人有什么好。

那么多女生献媚于他都无动于衷,可这个子墨却依然像个木头一样,被幸福砸中都入木不能三分。

秦凤飞跟她估计都是秉着同样的心思的,凌默飞这朵美艳的花,就算不能明目张胆地觊觎,只是偶尔留着他的身边,机会还是有的,不是吗啊?

不过,从他上次的画来看,尘埃落定了。

她看着子墨,这个还迷糊的女子有什么好呢?她想不明白。虽然这样,她还是恨不起子墨。很早之前她就听过子墨这个名字,从老师的口中说起的,他们班的人都认识子墨。老师的老婆是文学方面前辈,跟自己也熟,讲起近几年的文学方面的事情时,无意说起子墨这个名字。

刚开始她只是好奇,这样的文学味道名字的人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孩子。后来,她在图书馆看到她出的书,再看作者简介吓了一跳。原来还比自己小一岁。那本书的扉页的作者照片是一个短头发的小女孩。有点错觉,是初中生的样子。再看看那些文字,细腻地像巧克力一样无声无息地滑入你的心,带给你甜,让你品尝苦。

高考之后,她知道自己的成绩应该是不错的。就算不是很好,有个当校长的父亲这一场也不必要太担心。她还是可以跟着那个心中的男子一起几年。就算是在旁边看着也好。

看着各个省份的状元里面有子墨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还是傻了眼,这个女孩子不简单啊。更没想到她还报了自己的这个学校。她突然对新生活有点希翼。

她一直喜欢和比自己强大的人一起。这样自己才能保持强大。

可是,这个子墨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不张扬,不张狂,更不矫情。有时候更像自己的姐姐,明明就比自己还要小的年龄。这样的一个小心翼翼的女孩子比谁都可爱,比谁都更加又资格得到更多的爱。

第一天见面的晚上被自己拉回家吃饭,还让自己和她一起睡。能包容别人,能跟别人分享的人事可以做朋友的。

说利用她也好,说自己目的性强也好,她不管了。

子墨做什么都坦坦荡荡的,依然是小心翼翼,一副生怕得罪所有人的样子,要是自己也有这样的经历,非得拽到天上去了。毕竟,自己从小到大身上的光环都只是套着这是谁谁的女儿。

她就是佩服那些厉害的人,然而子墨自己却浑然不知自己有这份光芒,每天都浑浑噩噩地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上次画赛的事,她生气了。其实是生自己的气。

看过那么多爱情故事都知道,爱情没有迟到早到区分,是你的就是你的了。其实好早她就有觉察到凌默飞看子墨的眼神其实是特别的,比别人多一点温度。

而且人生那么长远,现在盖棺定论确实是早了点。

这个朋友她想交下去。

隔了一会。

“我能上去和你坐一会么?”看着眼睛有点通红的子墨想要得到批准。

子墨见到她那可怜兮兮的表情不禁破涕为笑,轻轻地笑着说,“上来吧。”

两个人背靠着墙,把腿伸到床外边。两人相视又笑了一下。林飞舞见坐着的子墨心情有点低落,矮自己一个个头的人看起来那么地楚楚可怜。她把子墨的头靠着她的肩膀上,子墨侧眼看着她,也没说什么,也安稳地靠着比自己大的飞舞。

当全世界都不要我的时候,如果还有你在,我就还有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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