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单身一人在陵道中如风般的前行,机括的响声和空气的流动声在耳旁“嗤嗤”作响,许阳打小就练过轻功,担着两桶水在小河的桥上每天来回跑个七八遍,速度其实一般人可比。他听见那一声惨叫敏感的神经立即分析到“前一拨人的路线,虽然虚虚实实,但绝对不会走错的所以才敢跟着下去。盗墓一界就有‘探墓一年,盗墓半年’的说法,说的就是这一行是把脑袋搁在腰间的活儿所以必须是谨慎的不能再有一步差错。通常盯上了一座墓,立即会对墓实施范围性的勘察,而现在看来在外面已经死了一个或许更多,现在又有这么多变故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墓?”
箭矢突发而至许阳的脚步却没有半刻消停,凭借着脚下过人的速度,加上时间对这些机关的侵蚀。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瑟瑟发颤。顾不上这么多忽的他脑子里冒出一句话“西南夷墓出何处,夜郎国奇在何处?”只是师傅对夜郎的评价,他一直不信但听着那一声嚎叫不住的害怕了起来。十年前的事他多半不是很了解,但他却知道有人对这个墓一直是想吃吃不下,今天难得有机会逮到一个,一定要问出来是谁一直在暗中对我们下手,十年前的墓先进了一批人,现在的又是被人捷足先登他已经猜出来了,有人在暗中盯上了我们。
拔出短刀生生的挡开一只躲不开的箭,眼前一亮“是一个石拱门。”他身形稍稍的顿了一下因为门前一段距离的两侧各立了一个人俑,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深吸了一口气!喝了一声发力猛冲过去!经过的时候忽然胸前一颤,是什么东西?但他却不敢停下,着机关发动扣扣相连难免不是什么连锁陷阱。
“轰”的一声一块巨大的石门在身后砸了下来,回首间却是封死了来路,可许阳依旧没有停下。前面已有一些些碎土落下,接着“咔嚓”的一下前面赫然也落下一块石门。
许阳抽身,一个侧滑险而又险的从最后闭合的底逢中逃了出来。手中的短刀在卡住石门的时候受的压力过大“铛”的蹦了出来,正好把许阳的脸上割出一道口子,许阳只让血一寸寸的无声留下,不是不顾而是没有时间去顾及那么多。
眼前的棺材......不......是一个木箱上面刻满了虫子似的文字,他能感觉到有人在箱子里呼吸。频率很慢但还是传入了他的耳朵。接着箱子猛然出现一道裂痕......。
许阳的心随着裂纹的增多,一片片的分崩离析。
许阳的神经拉到了极致,但是他还是分辨的出来这是一个人的呻吟,不禁问道:“谁?”顿了一下,声音逐渐的小了下来,木箱上破碎的痕迹一片片的扩大,猛的一支枯入朽木的“手”伸了出来。
许阳还在想是不是拉他一把。可是片刻间那支“手”咻的一下缩了进去。他想都没想就扑了上去。他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是那一拨人?有什么目的?为何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
还没等他靠近木箱那伸出手的开口处,突然地迸射出一道白光他只能感觉到被什么细细东西给拉了进去。慢慢的,耀眼的白光中他若隐若现的看到一口白色的棺材。在光照中愈发的透明。而那棺材赫然是一个小孩的身体。
......
老者看着许阳消失于黑暗之中,不远处“轰”的一声带着无数的烟灰震荡而来。他下意识的用衣服遮住了眼睛。等他撤开衣袖时顿时懵了,那是一堵石门,接着又是一声相同的声音但却不知道在墙的另一面发生了什么,尔后一阵尖叫呼啸而至。他不自觉的摊了下去。
悄然无声的甬道深处,突的飘出一阵战栗人心的,阴森妖异的尖叫,比刚才的声音不知道诡异多少倍。那完全就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冤魂发出的。徐江看着前面的老师无力的倒下自己虽然勉强的站住了,可身上好似盖了一层冰雪,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苦笑道:“难办了。”
徐江本想自我找趣,以驱散恐惧,可还未稳住自己就被抓了起来“啊”的一下叫了出来。
老者拎着徐江朝反方向疾奔。跑到他们下来的那个盗洞时正好看见一个矮矮的小老头带着几个人从那里下来。老者看了他一眼“哎呀”的叫了起来“胡老头怎么是你?”
那矮小的老头,鼻子哼了一声:“我到知道是你。可今天我不管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