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嫂!?这贱女人,是我的皇嫂?”敖永阳瞪大杏眸,怒气冲冲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痞气的女人,这个毁了她容的贱女人,竟然就是她的新皇嫂!?那个传闻中懦弱无用的凤家小姐凤青岚!?
“永阳!”敖炎烈对敖永阳话语中的那贱女人三个字刺耳十分,他阴霾着脸,丝丝寒气从他如墨的眸中透出,摄得敖永阳立刻将余下的难听话全部吞回了腹中。
“皇兄,别动怒,是永阳不懂事,永阳,还不快向皇兄道歉,向皇嫂道歉。”敖炎旸见气氛有些尴尬,立刻上前,和颜悦色的劝着,随机转头看向凤青岚,柔柔一笑,说道,“敖炎旸见过五皇嫂,永阳有什么冲撞皇嫂的地方,还请皇嫂大人有大量,莫要往心里去。”
凤青岚在心里默默翻白眼,敖炎旸这话说得,若是她此刻不原谅,岂不是成了小肚鸡肠的人了?她轻笑道,“永阳公主向来如此,我又何必计较?”
“你说什么!”敖永阳闻言,立刻又怒上心头,凤青岚这话的意思,是说她向来都是这般刁难无理?
“永阳,不得胡闹。”敖炎旸轻声责备一声,对这妹妹实在头疼得很。
“五皇兄,六皇兄,就是这个女人,毁了我的脸,你们看,我脸上的伤口,就是她造成的,你们可知,我晚上才遇到她在赌坊中,和一群不三不四的男人在赌钱,我不过与她有半句冲突,她就动手打我……皇兄,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是皇嫂!”敖永阳不甘心至极,她指着凤青岚,生捏白造的随口扯出一些话来。
凤青岚有些好笑的挑了挑眉,这永阳公主说大话倒是顺溜,不知道敖炎烈听了这些话,会做何反应?
赌坊?
敖炎烈知道永阳的性子,知道这话里多半掺了假,但这赌坊,大约是真的,他沉下脸,再度瞪了凤青岚一眼,一个女人竟敢在大半夜的去赌坊?
这些,容后他再好好跟凤青岚算账,有他在,不允许任何人对凤青岚不敬。
“永阳,休得无礼,不准再对你皇嫂出言不逊。”敖炎烈抿唇,面色比先前更冷了几分。
敖永阳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她不甘心,不服气,心头这一簇怒火怎么都消不去,她咬着下唇,恨恨的瞪着凤青岚,碍于敖炎烈在场,她实在不敢再放肆,但是她敖永阳发誓,今日之仇,她一定会报!
凤青岚,你等着!
“永阳,天色这么晚了,我想我们不该打扰五皇兄和皇嫂休息了。”敖炎旸适时开口。
“嗯。”敖永阳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直接撇过头去。
“皇兄,皇嫂,那炎旸下次再来拜访,告辞。”敖炎旸笑容淡淡,如沐春风,他抱了抱拳,客客气气的说了一番,便携着满面怒容的敖永阳离开。
待敖炎旸和敖永阳离开后,凤青岚打了打哈欠,无视站在她身前的男人,就准备踏步入房,寻她的周公去也。
“站住。”敖炎烈沉声低喝,鹰眸目光灼灼的看着凤青岚,命令的口吻十足。
“你是在,命令我?”凤青岚双手环胸,淡淡挑眉,语气已然是有些不悦,这男人,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你不觉得,该解释一下?”敖炎烈勾唇一笑,学着凤青岚的模样,双手环胸,倚靠在门框之上,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带着丝丝邪魅,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惑人的性感。
“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需要跟越王你解释的,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凤青岚耸了耸肩,一脸茫然的看着敖炎烈,痞气十足。
“什么关系?”敖炎烈剑眉一压,对这个问题显然很恼怒,这女人竟敢问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她是他的王妃,是他明媒正娶,连房都已经洞了的越王妃!
这女人如此不想他们之间有任何的关系?
这样的认知,让敖炎烈怒气瞬间涌上心头,他就要让凤青岚知道,他不仅是她的男人,他是他的夫君!
敖炎烈嘴角的笑容更加邪魅,他鹰眸半眯,身形一闪,转瞬便到了凤青岚的面前,他长臂一捞,准确无误的揽住了她的纤腰,一个用力,便将凤青岚揽进怀中。
他伸手,捏着凤青岚的下颚,低低一笑,道“本王的王妃,你竟然问如此无知的问题,你这么快就忘了你是如何在本王的身下,辗转承欢,媚骨……”
“咦,我怎么记得,是越王急不可耐的,欺负了我这么一个柔弱的小女子罢了?再者,如此一番,我们也不过充其量是……彼此的解药,这样简单的关系罢了。”凤青岚亦低笑起来,亮丽的凤眸带着笑意,直直的望进了敖炎烈的眼底。
敖炎烈看着这样的凤青岚,眸中染起一簇小火花,他怀中的女子,巧言善辩,光华万千,总有种,让人的眼光不觉便锁在她身上的魅力,看着她的红唇一张一合,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迫切的想要这个女子!
“王妃的意思,是在指责本王与你至今未真正洞房?那本王便如你所愿……”敖炎烈邪魅一笑,完全扭曲了凤青岚话里的意思,他很厚脸皮的,把凤青岚话里的意思当做是他理解的意思,话音未落,他便倾身伏下,薄唇,紧紧撰住了那诱人的红唇。
敖炎烈手中力道加重,将凤青岚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的,几乎是要将她的揉进自己的体内。
凤青岚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诧,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张嘴狠狠的咬住的敖炎烈的下唇,膝盖一顶,拳头一挥,三管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