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一个月,这两个人几乎是天天腻在一起,现在两人的默契度那叫一个高,就在雏田乐呵呵的和宁次培养着感情的时候,宁次也到了被打上咒印的年纪了。
或许是有预感吧,最近几天,宁次很是不安。躺在榻榻米上,雏田看着正在走神儿的宁次,皱皱眉,翻身起来看着他,道:“你怎么了?怎么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我……。”支支吾吾的,奴才也说不清楚。这样,雏田也不催他,就这么看着他。不得不说,没有那个碍眼的跟毁容似的咒印,宁次的脸还真是俊秀啊,也不知道将来会便宜哪家姑娘。不过,有她在,宁次最后绝对不会落得那个下场。等等!咒印!想到那个可怕的束缚了宁次一生的东西,雏田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想到自己和宁次的年龄差距,雏田忙问道:“你几岁了。”虽然被雏田问的一愣,可是,宁次还是乖乖回答了。“我4岁了。”听到这个,雏田心里咯噔一声,“坏了。”4岁的分家孩子不就是被打上咒印的年纪么,算算日子,估计也就是这几天了,难怪宁次会这么心神不宁了。打上咒印的事儿虽然瞒着他可是不会瞒着他周围的的人,那些人不说可是多少都会流露出什么,宁次又不傻肯定能察觉到。想到记忆里宁次脑袋上那跟奴隶印记似的咒印,雏田咬咬牙抬脚朝着日足的房间走去了,这事儿不能再拖了。看着雏田没头没脑的往外冲,宁次一愣,回神后就要跟着,“雏田大小姐你去哪儿?”
听见宁次的声音,雏田猛地回头看着他,道:“乖乖呆在我的房间里,哪儿也不许去。”
来到日足门前,一把推开守门的人,不顾他的阻拦,一把拉开了门,对着屋里就喊道:“父亲,你们是不是要给宁次打咒印?”日足黑着脸看着雏田,沉声道:“雏田,怎么这么没规矩。”
脖子一梗,雏田抬头看着日足,道:“父亲,你们是不是要给宁次哥哥打上咒印?”
看着雏田,日足犹豫一下,点点头,“……是。”“为什么?一旦打上了咒印,那可不仅仅是个枷锁,那是会限制宁次哥哥的发展的,一个天才说不定就被这个咒印毁了。”这种事儿在原著里可是真实发生的。听着雏田的话,日足哪里会不知道,可是,毕竟他是族长,不论做什么都要为家族考虑啊。
重重叹口气,日足无奈道:“宁次,是分家。”“那凭什么,他的天分是日向家少一辈最好的,凭着这点就不能让他成为宗家么。”古代中国还有科举制度能够改变命运呢,为什么宁次就不能凭借着天分改变命运呢。低头看着雏田,日足何尝不想保住宁次,可是,事情并没有雏田想的那么简单。
如若开了宁次这个口子,那么,以后分家宗家之间的区别就等于开始崩塌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身为族长,日足无论如何都不能这么做。“雏田,听话。”言下之意就是,这件事儿,没得商量。咬咬唇,雏田道:“父亲,没有办法么?我不想宁次哥哥……。”。就在雏田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一个暗卫出现在了两人面前,语气急促的禀报道:“日足大人,宁次被大长老强行带走了。”闻言,日足脸色一变,怒道:“该死的,不是说等等了么。”看着日足这个样子,雏田略一想就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一把拽住日足的手,雏田看着他,问道:“大长老带走宁次哥哥是为了打上咒印么?”
“……恩。”日足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见日足点头了,雏田这回真急了。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雏田道:“他把宁次哥哥带去哪儿了?”“祭坛。”松开日足的手,雏田一把抓住了暗卫的手臂,道:“带我去。”“大小姐。”看着雏田,暗卫并不动。显然,雏田这个大小姐还不足以指使他。咬咬牙,雏田直到事情拖不得,转头看着日足,“父亲。”父女俩对视一会儿后,日足败下阵来,弯腰抱住雏田,道:“一起走。”
祭坛。在带走了宁次后,很快的他们就把宁次绑在了祭坛中央的柱子上,只要准备完毕,很快就可以为宁次烙上咒印了。“晚了几天,还来得及。”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道。刚刚,就是这个人带走宁次的,她是日向家的三长老,专门负责分家的咒印。
三长老说完话后,一个身形略显佝偻的老人道:“准备已经就绪了,随时可以开始。”
闻言,三长老毫不犹豫,道:“事不宜迟开始吧。”伴随着三长老的话,屋子里的人开始了移动。很快,屋子里的人都各自找好了位子了,正在众人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房间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冲了进来。“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