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所有的心思全放在换班后,可以进入别墅,和那些美艳风骚的**女优,来一场盘肠大战,因此,守卫们丝毫没有意识到,已经少了两个同伴。△↗頂頂點小說,
队伍按着日常路线,继续向前巡逻。莫名的,落在最后的保镖脸上露出些微奇怪的表情,他本能的感觉到周围似乎有什么东西,警觉的转过脑袋,忽然,他感到喉咙一痛……一把锋利的刀刃划过了他的脖子
眼中刹时出现无比惊恐的神色,他软软得跌落在地上,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喉咙,因气管骤被割断而发不出一点声音,鲜血顺着身体滴落在地上,然而这一切的声音实在是太细微了,
丝毫没有被任何的人注意到,再挣扎一阵,那名守卫眼中渐渐蒙上一层死灰色,他张大口做出拼命喘气的模样,但脸色已不受控制的逐渐变青,紧接着,一只大手一把将他拖进了后面的灌木丛中……
守卫的人数越来越少,一个个无声无息的倒在路上,然后被拖入旁边的灌木丛。
领头的守卫终于察觉不对,队伍里再怎么心不在焉,也至少有走路的脚步声吧,然而这时,四周里静悄悄的,只有别墅里隐隐的,时不时传来一声声女人的**和尖叫。
他停下脚步,转头想痛骂几声溜岗的部下。因为这样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经常会有部下借口去上厕所,偷偷溜进别墅,抱起女优狂干一通。
这时,他忽然发觉到,一股极度危险的感觉猛的出现在自己侧面不远处,这感觉来的如此突然,就仿佛静止的湖面上猛然冲出一条巨大的鳄鱼。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他分明看到,一个狂奔的身影,屈膝跃起,合身向自己撞来……顿时,原本准备好的骂声冲到嘴边却变成了警报,但最终来不及呼喊出去。
他感觉胸口如同被蛮牛狠狠撞了一下,整个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高高飞起,远远落入乱草丛。
路易朝着草丛里射出一枚毒针,有着天视,他根本不担心会看不到敌人的落点。这次偷袭,只想尽情的杀戮,不留活口。
将一楼的大门用链条锁上,他象只壁虎般爬上二楼,找个无人的房间就钻了进去。
别墅里走廊上几乎没人,估计都在房间里观看,真人版爱情动作片,每一个房间里,都传出古怪的声音。有**声,也有野兽般的喘息声,更多的是女优声嘶力竭的经典台词……亚麻跌,移库,啊!移库!
那酸溜溜的**及体液的气味,透过一个个房间,扑鼻而来。
路易从头数起,走进第一个房间,映入眼帘的,是无比**的一幕!
一名扮作教师的女人,浑身衣服已经被扯得稀烂,黑蕾丝也是被扯碎,然后,几个面目猥琐的,身穿学生装的男人,围着这个女人,啃摸抓挖,无所不用其极!
然后,周围还有几名身穿黑色西服,将领带扯掉的家伙,气息粗重的在观看着,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恨不得扑上去,亲身表演。
以至于,有人进来,他们都没放在心上!
这种场合里,无论是男演员,还是保镖们,都不会携带武器,因为拍摄中场,他们随时有可能提枪上马泻火,万一走火的话,那就会害人害己。
路易走到一个黑西装的身边,轻轻松松的将毒针刺入他的咽喉,同时将软绵绵的身体,放到一边,这一切都在众目睽睽下进行,却没人愿意多看他一眼,仿佛他就像是透明人,没人当他存在。
直到他杀光了所有的黑西装,那些处于亢奋中的男学生,还是没人转过头来,继续死死的盯着身下的**女优,口中发出如狼般嚎叫。
甚至当路易去拉,最后一个爬在女优身上的男人时,他还不耐烦推开路易,发出咕噜咕噜的骂声,当然,回应他的是,一枚毒针。
确认所有人都死绝后,路易随手昏迷了,那名全身已经被白色的肮脏之物淹没的,展露着楚楚可怜,悲痛欲绝表情的女优,她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依然闭着眼睛,起劲叫着台词。
退出房间,路易深深的吸了一口,他的心情也极其不平静,身为男人,难免也有潜伏的兽性,而眼前的一切,只会让他浑身燥热,色心大起。
嗷!路易低低怒吼着,反手一针深深刺入自己手背,从手心刺出,鲜血顺着手臂,一滴滴落在地板上,虽然痛彻心扉,但他的脑海却清醒了不少。
来到第二个房间,故技重施,这次没上次顺利,期间居然还有人反抗,只是这几个赤身**,赤手空拳的男人,路易还真没放在眼里,三拳两脚就送他们去了极乐世界。
清理到第五个房间,出了些意外。
也许是亚麻跌的喊叫声越来越弱,让他们一时适应不了,又或者是才刚开始拍摄,还没来得及忘情投入。路易刚推开房门,心中警报响起,他本能的抬手一挡,一架摄影机狠狠砸了上来,四分五裂。
路易不退反进,迎着漫天的塑料碎片,一脚就踹了上去,只见一个肥大的胖子,蹬蹬蹬地后退着,重重撞破了玻璃窗,一头栽下二楼。
啊!两个女优尖叫着躲进了厕所,与此同时,男人们纷纷怒吼着,从四面扑上来。
狭窄的房内,最怕被人缠住,哪怕是柔术摔跤高手,也敌不过人多力量大。
路易手持双刀,舞起一片雪亮的刀花,牢牢守住门口。
八嘎!一个黑西服悍不畏死的冲上来,手无寸铁的他,拼着多挨几刀,张开双臂,想抱住敌人。
路易眼明手快,武士刀笔直捅进对方的小腹,从背后贯穿而出,还来不及拔刀,紧接着,又有裸男冲上,不得已,只能松开刀柄,一脚踹在黑西服身上,让他撞向裸男,同时借力后退。
黑西服带着裸男踉跄的后退,摔成一团,只见裸男极其冷酷,丝毫不顾同伴的死活,在凄厉的痛嚎声中,硬生生拔出同伴腹中的长刀,一抹脸上的鲜血,重新又猛扑上来。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