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只要我搞定了月老，我就能去抓噬魂妖？”谢小凡现在只想着去救袁琛，另外一方面，缉拿噬魂妖回妖界，那么就获得了去妖界的机会，到时候把黄术送回妖界，那么就是一举两得，她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阎王直接忽略了谢小凡充满希望的双眼：“先搞定了月老再说。”
就谢小凡现在的实力，阎王是绝对不可能放谢小凡出去的，不过实力这种事情，只要有心，总还是练得出来的。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谢小凡又望了袁琛一眼，“她就这么在这里，不会有事吧？”
“这里可是地府，魂魄回归的地方，怎么会有事？”陆判的反问也让谢小凡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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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上次来过之后，表示谢小凡回来之后，他会亲自来“慰问”，但至于他什么时候来，估计也就是这几天，月老那么忙的人，恐怕也不能定好了时间来，主要还是要看这种神仙们的心情的。
但就算是那么几天的时间，谢小凡也不想浪费。
展最近在训练新的鬼使，这些鬼使都跟谢小凡不一样，不是速成型的。他们都是人类中的佼佼者，或者是头脑灵活，或者是体格强壮，有侦探，有特种兵，还有一些天才。反正要是真的比较起来，都是比谢小凡厉害，至于他们为什么那么厉害还死得那么早，可以说是天妒英才，又可以说，他们的才能在人间没有发挥到极致，到阴间之后，才能发挥到极致。
谢小凡主动香展申请继续训练，谢小凡明白自己的弱项，就是反应力跟体能。当初谢小凡去人间的时候，那几个项目，就连及格都没有达到，她是速成的。而且法术方面，谢小凡自认也有提升的空间。
对于这个要求，展也没有拒绝，他正好在训练三个男性鬼使，也不差再带上谢小凡这么一个。不过因为一同训练的是男性，展也想让谢小凡给他们三个做表率，所以也没有因为谢小凡是个女性，所以厚待谢小凡，反而是更加严格地要求谢小凡。
谢小凡对此，毫无怨言，如果是从前的谢小凡，早就在心里把展骂了无数次了，只是她去过人间，遭遇过严酷的现实，她知道，在那些厉害的鬼面前，她的那些花招，根本就不够看，就连小小的术士，都能几近要了她的命，她怎么敢抱怨？她只嫌时间不够，不能再训练更多，恨不得每天跟在展身边学习。
一同训练的是一个程序员，一个火警，还有一个运动员，谢小凡头脑比不过程序员，体力也跟不上另外两个男人，她总是掉队的那个，就连她最为骄傲的法术，念咒的速度也没有程序员快。这让谢小凡清醒地意识到了一句话，那就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而那三个男人，都对谢小凡这样的鬼使嗤之以鼻，听闻谢小凡还去过人间执行过任务，他们就更加怀疑谢小凡的能力，她是怎么做到的？
谢小凡在每次快要筋疲力尽的时候，都会想起今阙归，有一种念头已经埋在了她的心里，依赖今阙归，向他求助的种子已经埋下了，她现在努力地想要遏制这种子的发芽，因为她现在要依靠的是自己，只有自己才是最能依靠的。如果那个时候她有能力，那么小五就不会出事，袁琛也不会出事，甚至是黄术，也不会有事。
两天的训练快要了谢小凡的第二次命，但是谁都知道，在阴间，很难再次死去，就算是下了十八层地狱，那也不是死了。
月老来了。这一天，给了谢小凡稍微喘息的空隙，浑身都感到疲惫，每走一步，都感觉是在动用浑身的力气，都是煎熬。
只要过了这阶段，以后就会好了，谢小凡跟自己这么说着，加快了脚步，朝着书房走去，月老在那里等她。
推开书房的门，一点动静都没有，谢小凡忍不住伸头打探。
“怎么偷偷摸摸的？快点进来，关上门。”是一个老者的声音，有些尖锐。
听着这么一个声音，谢小凡揣测着是个不好对付的老头，还在想着要怎么跟他解释小五的死。
匆忙掩上了门，踏入门口，谢小凡才看到背对着自己的人，原来是个矮矮胖胖的老头，看着背影倒是有一种道骨仙风的感觉，但是那也仅限于他白色飘逸的袍子。
“月老好。。。”房间里面，就他们两个人，阎王果然是不想插手这件事。
月老长长地嗯了一声，转过身，一张圆圆胖胖的脸就暴露在谢小凡眼前，谢小凡强忍着笑意。这么一张圆脸上长着很长的白色胡须，看上去有些好笑。
“很好笑么？”月老眼睛一眯，一眼就看出谢小凡想什么，他双手背在身后，他的左肩膀上，还挂着很多红线，应该是他随身带在身上的，又像是这件衣服上本来就有的。
“没有没有。”谢小凡立刻摆出严肃的表情。
“你倒是个滑头的家伙。”
有些不喜欢滑头的人，而有些人偏偏就喜欢这种人。就像是不同的老师，总会喜欢不同种类的学生，而月老就是喜欢这种活泼鬼灵精怪的人，尽管他嘴上没说，但是他看到谢小凡之后也没有生气，更加没有呵斥责问，从这点上就可以看出，月老还是仁慈的。
“不是。。。”谢小凡还没有多解释，就被打断。
“你要为我们家小五的事情负责！”好不容易教出了这么一个红娘，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吞噬了，而且还是死在了妖怪的手里，他叹了口气，最近已经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了，尤其是小五死后，他的工作量增加了。
“月老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噬魂妖，为小五报仇的！”谢小凡很坚定地说，甚至是用上了信誓旦旦的口吻，右手握拳放在胸口，“我保证！”
“你保证？”月老似乎不想听这样的空话，“你们这样的报仇来报仇去，有什么意思？真是可笑，可笑！”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我的命吗？”谢小凡暂时不能把命交出去，她还有没做完的事情。
“你的命有什么用？”除非月老能够从谢小凡身上看到什么利用价值。
“那么我向你道歉，在那个时候，我真的是没有能力去阻止这个悲剧的发生，尽管我跟小五只有几面之缘，但是我们真的是很投缘，如果她还在，我想，我们应该会是好朋友的。”这些话，谢小凡说得很真诚，一点敷衍的意思都没有。
“你很累吗？”月老看到谢小凡进门之后，双脚还是略微有些颤抖，身体也不是很稳，“你要坐下的话，我没有意见。”
“不用了。”要她坐着，月老站着讲话，她做不到。
“可是我累了。”月老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靠着椅背，终于可以坐下放松一下了。
月老眯起他原本就不大的双眼，上下扫视着谢小凡，“小五不是能跟所有人都相处地来的。”
谢小凡不说话，等着他把话说完。
“其实我最近很忙，就是因为小五死了，我还要跟上面汇报情况，最重要的是，小五的工作没人接替了，你知道重新培养一个红娘需要多长时间吗？”他掐着手指，“反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时间，不过，我觉得，我今天已经找到人选了。”
听完这句，谢小凡额头三条黑线，他的意思不会是。。。。
“没错，没见你之前就听说你一直在接受训练，另外，你的资料我也够看过了。”
不用想也知道，谢小凡的这些资料是谁给月老的。
“速成鬼使是吧！似乎成效不错，所以有人给了我一个建议，就是加入一个速成红娘。”
“什。。。什么？”谢小凡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她没有听错了，不仅要做鬼使，她现在还要当红娘？！究竟是谁给月老除了这么坑爹的主意！这绝对是要累死谢小凡。
“我想了一下，反正也是在人间形式，在捉鬼的同时牵红线什么的，也不过是副业，你觉得呢？”虽然是在问谢小凡，但是语气确实不可置疑，谢小凡都不敢回答了。
“只要你表现地好，我暂时不会向上面汇报小五的死是因为你，要是让上面知道了，那么你的麻烦就大了，就各种调查就足够把你逼疯了。”月老足够了解天庭的运作，天兵天将们的盘问，就能把人给逼疯，更加别说是各种调查了。
原来如此，月老没有对上面说出谢小凡的存在，不过也就是拿捏了这点，才能给使唤谢小凡。
“既然小五不在了，我替代她的工作也是应该。”说得冠冕堂皇，这样的话，是谢小凡说给自己听的，给自己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很好，那么准备一下，我要带你上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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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连着两天没有睡好了，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55555555